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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唐玉容也宣佈女兒已經無疾身亡,當場號啕大哭時,誰還會懷疑唐靈嫣的死是假死?
但是,他閩三王爺卻在剎那間的慌亂之後鎮定了下來。這婚事本不是他所願,他對新娘的死並不介意,或者可以說,新娘死了,他這個新郎官還有些邪惡地感到慶幸。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唐靈風的身上時,一切懷疑便開始了。唐靈風有著“醫毒鬼才”之稱,據說他的醫毒早已經勝過其母唐玉容。唐玉容一探女兒的鼻息之後,再聽女兒的心跳,便立時哭天搶地,悲痛欲絕。
然而,唐靈風卻很是奇怪地先把脈,不但把了脈,還把了很久,然後將唐靈嫣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好。之後,這個據說和唐靈嫣感情最好的二哥並沒象唐父和唐靈雲一樣陷入到悲痛欲絕之中,而是一直守在唐靈嫣的身邊,不讓任何人碰她,一副謹小慎微的形色。這就有了後來閩月琅的跟蹤,將唐靈嫣搶到了聖月教的後果。
而此刻這個死女人還敢登堂入室,又回到他的寢室中來了。她在想什麼?感觸良多?有沒有一絲後悔?顯然的,他敢肯定,這個死女人非但沒感到後悔,還在慶幸吧?何況他現在在她的眼裡還成了一個斷袖了。
該死的!他發現這女人即便是穿著一身小太監的衣裳,那嫋嫋娜娜的身子怎麼就有一種無形的吸引力?還溼著的髮絲垂瀉至腰間,象有靈氣飄渺在她的身上。於是,那詩才絕天下的李文瀚李公子的形象在他的腦海中飄過……那被他綁在床上的嫵媚活色生香也交替出現……這個死女人該死地撩動了他的神經了!
唐靈嫣在想著,如果她當初知道閩月琅是個G的話,那就不會選擇詐死了,不如先嫁進來,然後再向他要休書只怕也不難吧?反正他不愛女人。她一邊想著,一邊爬上床去,回頭又是嫣然一笑地問道:“王爺,奴才晚上是不是跟您一起睡這張床?”
噗!這個死女人還真當他不是男人了!這張床請她睡的時候她不睡,現在想睡?沒那麼容易!他冷哼一聲道:“小玄子,你現在什麼身份?只有本王的正王妃才配睡本王的床,你一個小小的太監,睡地板吧!”
嘎!她睡地上?他一個大男人有沒有一點風度?噢!瞧她?又忘記了,他不是一個大男人,只是身體象男人,本質是女人。她必須跟他好好商量商量,不知莫上邪要她在這裡呆多久,睡覺乃是人生一件大事,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呢。
“王爺,你這床很大。你也知道人家是女人,睡地上會得風溼病的。何況你也說了,這隔牆有耳,隔窗有眼的,要是被皇后的暗探探到你把小玄子丟在地上睡,不好吧?”
“該死的!你先把你的頭髮擦乾了再上床!別把本王的床弄溼了。”閩月琅走過去,一把將她從床上拎了下來,丟在地板上。
“你的意思是說,我擦乾了頭髮,就可以上床睡了?”唐靈嫣並不介意閩月琅粗暴地將她丟到地上,她從地上一躍站起來,有些討好地問道。
哼!還以為這女人有多聰明,原來不過是個白痴!白痴得象一隻小兔子硬是要將自己送入大灰狼的嘴裡,還生怕大灰狼不願吃她。
閩月琅睥睨著眼前的女人,突然怒吼道:“你還是不是女人?硬是要上男人的床,你不覺得羞恥?哪裡舒服你就哪裡睡去,總之不準上本王的床。”
“你又不是男人,有什麼好羞恥的?”唐靈嫣小聲地嘀咕著,但見他臉色象寒冰一樣,又怒又冷的,那就算了吧。雖然他內裡是G,但外表陰寒冷硬,瞧上去確象一個正常的男人,要是他突然又對女人有興趣了的話,那怎麼辦?算了!睡地上就睡地上吧。
也許是今天經歷的又太刺激性了,她還真覺得有些累了,很想睡一覺。但是,今晚她是一定要去見二哥的,還不如早點睡,等他睡著了自己再溜出去吧。不過,她真擔心自己溜不出王爺府。這王爺府表面上很平靜,但從閩月琅的身份,和他今天又差點兒中毒的事件上分析,就算是傻瓜都知道她這王府裡必定暗藏著許多暗衛高手吧?不然的話,只怕他早就瓜了。象他這種人,隨時都有人在暗算著他,怎麼還能好好地活到現在?真是奇蹟!
她搬好了東西,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鋪好了一張薄被,當是一個睡覺的位置後,在他的床上拿了一個竹藤枕下來,枕在頭上便躺下了。
“哼!不是怕得風溼病嗎?頭髮沒幹就睡了?”閩月琅坐在床上,不冷不熱地說著。
“王爺,你這是關心小玄子?”唐靈嫣側臉一手撐起半個身向他望去,只見他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衣袍,對襟開著,胸前露出一片性感的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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