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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驟然一個回頭,便看到了一副讓他血脈噴薄欲出,就要血衝腦,流鼻血的活色生香美女解衣圖。天啊!這個毒女人還真是毒!太毒了!她居然當著他的面在解衣服,而且衣服已經解開了。
那潔白的香肩凝胭如玉般裸露了出來,胸前美麗對稱的蝴蝶鎖骨精緻迷人!她竟然還在解她的束胸,一層層,白色的布條被解開來……
即便是在水中,他的一雙鳳眸也瞧得血紅了!那對豐盈飽滿俏挺挺地盪漾在水中,他雙手不自覺地往下擋去,怎麼也擋不住自己的寶貝堅硬得一柱擎天了!該死的!這個死女人!害的他那麼硬!他要掐死她!
“啪!”地一聲水響,閩月琅一錘擂在水面上,激起水花四濺,他怒吼道:“小玄子!你看到屋頂上那個圓嗎?那裡是中空的,隨時都會有本王的暗衛在那裡巡視,你確實自己要這麼放浪嗎?”
這皇環一皇。“啊!”唐靈嫣聽了,這才驚覺起來,抬頭向那屋頂望去,慌得她把溼衣快速穿回。
“夠了!回去!”閩月琅再也沒有心情泡溫泉水了!
他在水中靜立了一會兒,運起功來,將自己渾身的邪火硬是壓了下去之後,從水池中起來,上了水池去穿衣服。這個女人該死的太邪惡了!他並非象外面所傳聞的一樣是個迷戀女人的廢物王爺,更非真正地流戀於花叢中縱情聲色。相反的,他練的是陰寒的明月功,這種武功原本就可以剋制姓欲。所以他平時其實是不會輕易動欲的。那些所謂的放浪行為不過是做給皇后派來監視他的人看的。
沒人會相信,一個外界傳言得沸沸揚揚,是一個每日進出花街柳巷的閩三爺其實還是一個雛鳥,壓根沒撲過女人。家裡的八大夫人中有四個是皇后硬塞給他的,還有四個是他從聖月教裡挑選進來陪他做戲的。花樓裡凡是傳說被他寵幸過的所謂歌妓自然也都是他聖月教派在那的教徒。
但是,這個女人卻輕輕易易地勾起了他的渾身邪火,讓他的小地弟反應強烈,直想撲過去將她壓在身下戳她。直到把明月功練了一週圈之後,他才總算壓下了這種邪火,而這時候,那個女人總算是知趣地把衣服穿上了。
唐靈嫣因此更相信閩月琅是個基了!她換好了乾爽的小太監服時,還開開心心地走到閩月琅的身邊,檢查他的衣服穿好了,她自自然然地挽起他的手道:“走吧!”反正在外面的人看來,她是他的小男寵,所以,她掛在他的身邊也很自然吧。
閩月琅很奇怪地瞧著唐靈嫣將一隻手挽進他的臂彎中,原本想甩開她的,可是,卻又偏偏奇蹟般地有些喜歡她這種不倫不類的行為。於是,他居然容許她就這麼挨著他的身側,倆人手挽手地一起走回到琅月閣。進了房門,他的心情又奇蹟般地變好了,柔聲問道:“小玄子,你這樣挽過其他男人的手嗎?”
唐靈嫣抬眸,對著閩月琅一雙好看的稍帶探究的細長鳳目,嫣然一笑道:“當然不會。因為你是姐妹,我才這樣挽你。”
第一句很中聽,第二句聽來卻讓某男大皺眉頭了。可那是他自己有意在她的面前將自己塑造成斷袖的,他似乎應當為自己的成功竊笑才對吧?怎麼心裡卻又怪怪的,高興不起來?
他高興不起來,但唐靈嫣的心情卻好多了。意識上當閩月琅是個基,就象身邊的美男子成了她的閨密。反正她知道閩王爺還用得著她,她今天又救了他一命,想來她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她笑嘻嘻地問道:“王爺,奴才想瞧瞧王爺的寢室。”她說著,已經自己毫不客氣地走進去了。
唐靈嫣一腳踏入王爺的寢室,映入雙瞳的是這時已經掌了燈籠的的寢室,古色古香之中,奢華如夢。夜風吹動著淡雅的黃色紗簾,飄渺如歌。中間一張寬敞的大床掛著縵珠紗華,如同夢幻之景,比現代豪華的室內裝修要奢侈多了,不愧是帝王之家啊!如果她不逃婚的話,這也就是她的房間吧?
那晚她因為要詐死逃婚,所以一點觀賞新房的心情也沒有,何況她前面又是蒙著喜帕,被挑開喜帕之後只想著藥性何時發作,哪裡會注意到這三王爺的寢室是什麼樣子的?原來是如此的明麗夢幻啊!
閩月琅倚在門邊,翹著雙手,眯眼瞧著這個死女人還敢大刺刺地走進他的寢室,一點內疚的樣子都沒有。他想起那天她就那樣死翹翹地躺在那張新婚的床上,讓他承受了新婚剋死正妃的恥辱,此刻真是又恨不得走過去掐她的脖子把她掐死算了。
那晚他是真的以為她死了,絕對是死翹了!他大喊來人,當然是有很多人衝進來了。唐家醫毒絕天下,而唐家人還在大廳上沒走。但是,當唐家的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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