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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為懼。”
還真是囂張啊。
闕越聳肩,“話雖如此,可若他們趁人之危呢?”
“不會發生這種事。”
闕越站在冰窖口,一下子覺得無聊了,忍不住掃了神策好幾眼,問出心中的那點疑,“當年你是如何瞞過她的?不過不得不說,你這一招確實是高明。”
聞言,神策皺了下眉,然後恢復如常,“並沒有想騙她。”
“但你明明可以提前醒來,卻為何一拖便是五年?還讓她為你勞心勞神了五年,秦執確實是個自私自利的傢伙,可沒想到,你還是比他勝了一籌。”
神策捏拳,沒有說話。
五年的時光,對他來說是最美好的。
可以感受她的每一滴一點,可以讓她留在身邊。
見神策沒說話,闕越嘴角掛著更明顯的笑,“其實當初你若是聰明一些,使些詭計讓他們之間生嫌隙,你再趁虛而入,以容天音對神隱者的在乎,說不定現在站在她身邊的就是神隱者了,其實我還真想看看秦執那張臉到了那種境界時會是怎麼個樣子。”
神策對他的惡趣味一點也不感興趣,當初他若是這麼做了,只怕事後會更要命。
他不是沒有想過這些,可見他也是個心胸狹窄之人。
神策眼眸一閃,深深看了眼那冰窖口,轉身離開。
闕越是緊張,忍不住找個人來倜儻一番,沒想神隱者還真的無聊透頂了。
“闕神醫,範祭司進壽王府了,該如何是好?”
現在能做主的也就是闕越了,管家義晉派人過來通知一聲,是想要詢問該不該放人進來,生怕打擾了王爺和王妃。
闕越知道範峈,默了默,側目看了眼緊閉的冰窖門,“我隨你過去見見這位範祭司。”
下人一愣,馬上將闕越引向正堂。
闕越在這裡也行走多時,對壽王府的一切早就瞭如指掌,哪裡還用得著別人我領路。
這次範峈並沒有往踏風樓去,而是直接進了正
堂,正與義晉說著話,闕越就來了。
“闕神醫。”
“範祭司。”
兩人互相打了一個官腔,闕越落座。
範峈也沒有繞彎子,直接問了容天音的情況。
範峈此番一舉落在闕越的眼裡,可就不是單純問一句那麼簡單了,畢竟很多年前的容天音對範祭司大人可是相當的痴情啊。
“不瞞範祭司,只怕她的情況很不樂觀。現在我能幫他們的也就到此為止了,接下來的生與死,皆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範峈眉宇一蹙,“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他們?難道不只是容天音病重嗎?
“為了壽王妃,壽王可是什麼都願意犧牲的,”闕越勾唇笑了笑。
範峈眉挑得老高,臉色也略沉,“秦執又做了什麼?”
“想要壽王妃活命,他就必須這麼做,”闕越抬頭望著外邊的白茫茫。
“他是不是太過胡鬧了。”
“他想要做的事,誰攔得住?況且,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範祭司未免太過激動了。”
不理會闕越惡劣的逗趣,範峈語氣也冷了下來,“萬一他出了事,可有想過范家。”
“如若換做是範祭司,又會如何選擇?也是了,範祭司對壽王妃那可是厭惡得很,早就巴不得她死了才好,”闕越勾了勾唇,話語裡盡是戲謔。
範峈沒功夫和他耍嘴皮子,“闕越,這是你出的主意?”
明顯有殺氣衝來,闕越卻仍舊八面不動的坐在那裡。
“人已經進去了,七天後就能得知結果了,是死是活,就等七天後揭曉。”
下秒,闕越的衣領被拎起,範峈滿含冷霜的眼冷冷地凝視他,“到底怎麼回事?”
闕越只是訝了訝,又恢復一副從容不迫的笑臉,“範祭司這是擔心壽王呢還是壽王妃?”
“闕越,最好是他們二人都能平安,否則,我不會放過任何謀害他們的人。”
“範祭司這是惱羞成怒了?”
在範峈鬆開自己時,闕越慢條斯理地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眼底是一片嘲諷。
範峈一臉陰冷掃了過來,對闕越的糊弄沒有再放心上,“我只要他們二人平安。”
潛臺詞是,如若他們出事,你闕神醫就跟著陪葬。
闕越看著難得炸毛的範峈離開,勾了勾唇,將手裡的一杯茶水飲盡。
義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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