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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範大人雖然沒有居於前首,但他的兒子卻被他送上了高位。
祭司這個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而祭司能夠做的事情絕大數的人都不可能控制得住,範世劭才是那隻真正的老狐狸。
秦謹眯了眯眼,深不見底的眼裡全是笑意,“吩咐到是沒有,範愛卿能夠體諒朕的苦心,朕也就不必天天沾枕煩憂了。”
範世劭當下心中一緊,“皇上有什麼煩憂,可容老臣一臂之力?”
“朕等的就是範愛卿這句話了,”秦謹笑眯眯的,像只小狐狸。
範峈左右掃了眼,對主座的秦謹道:“皇上……”
“範祭司莫急,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太慰大人應承才行,”秦謹抬了抬手,示意範峈稍安勿躁。
範峈只好退居後一步,沉默等著皇帝將話說完。
“朕向來信奉因數,水家和范家都是世族之家,再大的怨氣總該有個結果,範愛卿,你說可是如此?”
聽著秦謹不痛不癢的話,範世劭挑了挑眉,面上一派誠惶,“皇上說得極是,以往是老臣糊塗了,水丞相為國為民操勞這麼多年,老臣打心裡佩服。”
話已到此,秦謹也覺得沒有必要再探下去,範世劭的態度很明確,他們不會再找水家的麻煩,往後的日子,那就是往後再來論了。
範峈坐在旁邊,手裡的蓋鍾很久沒有落下,手裡的茶水已經涼透了。
“範祭司,壽王妃近兩日發了病,不知祭司可有去看望過一二?”言罷,秦謹的視線直直落在範峈的身上。
範峈一愣,沒曾想秦謹會突然問起這個。
心思飛轉,低首道:“回皇上,微臣也曾聽說了,只是現在壽王妃需要靜養,不容任何人打擾。”
“皇兄回朝後就一直沒有跨出壽王府半步,朕是擔憂皇兄是不是因皇嫂憂思過慮,如若得了空,範祭司過府瞧一眼也好。畢竟皇兄皇嫂對範祭司十分看好,去看一眼也是應當的,”秦謹分明是話裡有話。
範峈像是沒有聽懂似的,點了點頭。
等了等不見皇帝再有下文,範峈不由挑了挑眉,難道皇帝來伏誅塔就是為了和他說這個?
範峈擰眉暗暗掃了靜坐的秦謹,發現他眼神平靜,並不像是別有深意的樣子。
容天音從宮裡出來後就一直沒有再出現,甚至是傳出了大病的訊息,壽王府現在全程封府,誰也進不得。
送走皇帝,範世劭就擰眉看身邊的範峈,“皇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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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早就放下了,父親不必憂心。但秦執那裡,我還是必須走一趟的。”
畢竟皇帝都親自開口了,他怎麼能不去?
皇帝就是想要透過他的嘴得到壽王府裡邊的情況,他也可以清楚秦執現在的想法。
秦執和秦謹之間的暗鬥,一直都存在,這次秦執勝仗回朝,又贏得百姓的一層信任,這對於皇帝來說,秦執變得更加的危險了。
功高蓋主,下場不是推翻就是被噬。
當初只要秦執肯要,皇位唾手可得,可他沒有那樣做。
做為王爺,手握權勢之大,足以蓋壓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希望這次不要再生事了才好。
兩日後。
秦執抱著容天音進了冰窖,闕越已經給容天音封住了穴位,又給她推動了脈絡。
體內的毒液隨著她體內的東西產生著巨大的變化,儘管闕越還是有些擔憂,容天音點頭了,他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就在秦執帶著容天音進冰窖時,消失多日的神策再次出現在壽王府。
闕越回頭就能看到他悠遠的目光,愣了愣,對他說道:“如果失敗了,他也許就會是個廢人,而容天音根本就活不下去,這是一場冒險。”
神策淡淡道:“我不會趁人之危。”
“你和秦執之間……”
“那是神隱家族內部的事,”所以不要多加打聽,闕越聽出了他的潛臺詞。
既然秦執和神策的武功都是同宗源,那麼說明,秦執與神隱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到底是什麼,只怕連神策自己本身也解不開吧。
闕越收回思緒,盯著緊閉的冰窖石門,四周全是護法。
他們二人正經生死大關,不容有差。
“容在下多嘴,神隱者現在站在這裡,可曾想過背後的神隱家簇?”
神策看都沒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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