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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和容侯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單是太子府,整個朝裡朝外都想知道。
是以,這次回府的容天音再次“巧妙”的碰上同樣回府探視的容花月。
“妹妹也是要回府探視父親?”掀著簾子要下馬車的容花月看著停在前面的容天音,柔笑問道,那模樣就像是得意的孔雀,雖然容花月自持將自己的情緒收得極好。
“妹妹?”容天音眯著眼眸,上上下下看著一身亮麗裝扮的容花月。
向來自詡才貌雙全的容花月此時在容天音面前,竟顯得矮了那麼一截,早就在咸宜殿上見過了容天音的真容。
現在陽光下將那張惑人心絃的臉看在眼裡,容花月那塗了豆蔻的手緊緊捏著絲帕,漂亮的眸子散著淡淡的冷意,臉上卻是動人的笑容。
這張臉大部分都與容侯長得像,仔細看去,光潔的下巴處有一點淡紅的痣,介於喉嚨和下巴之間,淡淡的,不仔細難見到。
容天音略微抬頭時才隱約看得見,看得久了,會從那紅痣看到些妖豔的東西閃爍。
容花月眯了眯眼,她是個注意細節的人,在容侯下頷她也曾隱約見過這樣的紅痣。
“皇祖母說規矩便是規矩,輩份之間該怎麼叫也就該怎麼叫,妹妹可是忘了?”這一聲妹妹長妹妹短的,叫得好生不歡。
容天音當然記得皇太后那句話,太子比壽王年長,容花月嫁過去就是容天音的皇嫂,理應是該叫一句妹妹。這是輩份的排法,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不介意輩份的容天音正拿那雙幽美的黑眸仔細瞅著容花月,被容天音看得渾身一毛,容花月正待張嘴,就聽容天音隨意的聲音傳來:“太子妃替太子打理整個太子府,想必十分累吧。”
呃?容花月疑惑她怎麼突然將話題轉到這上面來。
“太子妃看上去比在侯府時憔悴了些呢,如此勞模範,確實是當得上姐姐這個稱號!其實我呢也不介意自己再年輕一些的,姐姐可要好生保重身體啊,特別是這張臉,太子英俊瀟灑,外面的女人個個貌美如花的,眼睛又毒,姐姐可別讓後院起火啊……”
容天音說話顛三倒四的,說得又直白,容花月一張如花似玉的臉早就扭曲得猙獰了起來。
容天音這是在諷刺她老了,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說老。
更何況容花月現在就是佔著這一層,才將太子的心暫時擄了下來,當初太子可沒想過要娶她容花月,若不是非要在兩姐妹之間選擇,容花月根本就不可能是太子妃。
容花月皮笑肉不笑的:“妹妹且放心,姐姐自有分寸。”
“哦,那妹妹我就放心了!”容天音似笑非笑地瞅著容花月那些因壓抑情緒而扭曲的臉。
美人瑩瑩如玉,笑得春風得意,如同一道染了亮麗色彩的風景!
容花月更是咬牙,這張臉……
容侯府的下人呆呆愣愣地將突然變成美人的容天音領進府,完全忘了曾經猙獰難看的容大小姐。
林氏直直盯著與女兒同行的容天音,眼底閃著嫉妒的光。
自咸宜宮上容天音現了真容後,林氏就知道當年為什麼容侯會允了容天音的行為。
孩子長到幾歲時,她就知道容天音越長越像容侯,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林氏對容天音的防備也漸漸落下,開始面對那張滿是胭脂粉的醜臉。
現在想想,是容戟故意隱藏的吧。
林氏又想起當年容侯娶她的原因,整張臉都唰白了。
“孃親!”容花月迎上林氏的目光,見其臉色難看,面上難掩擔憂的扶著林氏的手。
“娘沒事,你們回來就好!”林氏勉強露出笑容來,對容天音也仿若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
容天音嫁了個克妻短命鬼,以為會一命嗚呼,沒想到她命硬不說,現在還露出這副尊容來迷惑人,委實讓這對母女惱恨不已。
嫁給壽王那會,沒少被人津津樂道,現如今只怕又有人給她容天音搭上一條命中帶福,禍水美人的美名號了。
不論是容天音醜樣還是美貌,都將她才貌雙全的女兒風頭給蓋了過去。
也難怪林氏會對容天音不舒爽,可偏偏在人前她必須裝得慈母般相待。
“母親,”容天音對這女人並沒有好感,但眾目之下樣子還是要裝一下的。
林氏面有僵硬地點點頭,然後道:“侯爺知道你們要回府,早就等著了。”
兩人點頭,隨著林氏走。
父親知道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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