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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傷了感情,真是個傻太太!
賀媽媽正在長吁短嘆,姚謙就摔了簾子大步的走了出去,賀媽媽站在院門口一看看到姚謙往棲雪閣的方向去了,這才轉身進了屋子,看著趴在炕桌上還在哭泣的海氏,就是嘆了口氣,默默地打了水給她淨了臉,重新綰了頭髮施了脂粉,然後才說道:“往年的事情還有什麼好說的,您這樣一說老爺的面子往哪裡放?”
“要不是他想把我的月姐兒嫁給一個窮翰林我至於這樣跟他鬧嗎?那可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寶貝就是不求她富貴榮華一生嗎,可是至少也得吃飽穿暖有丫頭伺候著,那鄭家雖然是從五品,可是過得還不如我們家,我怎麼能答應?”
聽著海氏的話,賀媽媽就嘆了一聲,關係到大姑娘的婚事他一個僕婦如何能插嘴,想了想還是說道:“不如太太去跟老太太說說,當年的事情其實太太做得不對的多一些,老爺生氣也是有道理的。您先跟老太太說說,老太太疼孫女自然會有章程勸老爺的。”
海氏這才回過神來,驚訝一聲:“對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這就去,我要跟老太太好好的說說。”
老太太看著海氏哭的雙眼通紅,待她說完後,才緩緩的說道:“依太太的意思是能給月姐兒說一門更好的婚事了?”
海氏一口氣就沒上來,囁喏的說道:“媳婦託了我孃家兄嫂給幫看著,總不能委屈了月姐兒?”
“委屈?何來委屈一說,那鄭家論品級比你們老爺高出整整一級,論俸祿也比你家老爺多,聽說鄭家的長子也是個肯吃苦讀書的,十年寒窗如今已經舉人在身了,待到開考縱然不能蟾宮折桂中個進士也不是沒有希望。到時候謀個外放在外面,坐上幾年的縣太爺做出些政績出來,想要升官也不是困難的事情,大好的前程鋪在你眼前你怎麼就瞧不見?反倒覺得自己個的女兒受委屈了,要我說我們還是高攀了。”老太太一板一眼的說道,這個媳婦什麼都好就是眼光太短淺了些,急功近利了些。
海氏不敢回嘴,可是心裡卻說道:“那怎麼一樣?從最底層熬起,等到回到京城做京官說不定都是幾十年的事情了,她們母女這一生只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看著海氏憋屈的神色,老太太就無奈的說道:“你畢竟是個當母親的,我也只是一個做祖母的,這麼婚事成與不成的你跟老爺商量著辦。”
海氏聽到這裡心裡一鬆,垂頭說道:“我也只是希望月姐兒能過得幸福就好了,要真是嫁了鄭家的長子,只怕未來二十年都要吃些苦頭的,等到二十年後出人頭地了,我的月姐兒也老了,只怕為別人做了嫁衣裳。”
老太太聞言看了海氏一眼,這話說的也在理,男人功成名就了,妻子卻早已經失了顏色,到時候妾室是少不了的,日子也就不太平了。
怎麼想都沒有兩全其美的,老太太想了想說道:“你既然託了你兄嫂,看看那邊有沒有合適的人家,你自己也多瞧瞧,回頭我也讓人去打探打探,總之我們都是希望月姐兒嫁得好的。老爺那裡你也別擰著,先服個軟又不會掉一塊肉,更何況這件事情你們兩個鬧的也太不成樣子了,回頭我再說說他。”
海氏忙謝過了老太太,畢竟是老太太看著長大的,對這個孫女就是不一樣,海氏覺得就是自己聽老太太的話跟姚謙服個軟認個錯也不委屈了。海氏抹了眼淚歡歡喜喜的去了,老太太卻是神色凝重的一再彈墨靠枕上一言不發。
盧媽媽也不敢吱聲,泡了茶放在炕桌上默默地立在一旁,過了許久茶都涼了,才聽到老太太說道:“盧家的,你去給我寫幾個帖子,請我以前的老姐妹過來敘敘舊。”
盧媽媽心裡一驚,看著老太太問道:“老太太,您真的要求人?”
老太太閉了眼,疲累至極的樣子:“月姐兒畢竟在我跟前養過一段時間,我總不能看著她受委屈,總之儘儘自己的心就好,孩子嫁得好將來也是孃家的一個臂膀,花朵一樣的年紀總不能真的就這樣打發了。”
盧媽媽不敢多說什麼,轉身去了裡間拿出了燙金大紅帖子,端了筆墨紙硯出來,輕輕地磨著墨。老太太就拿起了筆思量著寫了請帖,足足寫了五六張這才又停了手,看著盧媽媽驚訝的樣子,笑著說道:“雖然說是給月姐兒打聽人家,可也不能做得太明顯被人笑話,既然擺宴就索性多請幾個。你也去太太那裡問一問可有邀請的人家一起請了來,總要不露痕跡才好,露了痕跡將來月姐兒嫁過去人家也未必看得起,心裡總是有些輕慢的。女兒家最是嬌貴,萬萬不可落了下乘被人小瞧了去。”
盧媽媽這才明白過來,忙去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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