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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拉起她的袖子,也不顧她掙扎,從她手腕上拔下了鐲子。
那鐲子被呈在盤子上端到了太后的面前,太后只略瞧了瞧,“這便是那鐲子?”又對陳嬤嬤道,“你且看看,這鐲子能否被開啟?”
陳嬤嬤拿起那鐲子,按了幾下,那鐲子便啪地一聲,斷成兩截,裡面卻是空心的,並沒有什麼藥丸。
太后見那鐲子空心,心底已然信了幾分,卻道:”衛珏,你不是說這鐲子裡藏有東西麼,怎麼是空的?”
紅錦連連點頭,拿希翼的目光朝太后望著。
衛珏道:“奴婢還記得,最後一次姑姑拿藥給我的時侯,不小心捏破了蠟丸,使得那藥粉撒了一些在鐲子邊上,因是最後一次用藥,那一次給我的,也是最後一個藥丸,但那藥粉,沾在了鐲子裡,卻是無法擦去的,想來姑姑也不會清洗……只要太后喚了御醫來,一查便知。”
第一百八十章 說謊之人
太后便道:“去,傳了那位給王順診病的御醫過來,今日之事,哀家要弄個一清二楚才行,哀家倒要看看,哀家身邊之人,到底誰在說謊。”
紅錦嘴裡堵了布塊,急得嘴巴里直嗚嗚,可卻沒有誰理她,太后彷彿將她忘記了。
隔不了一會兒,御醫被帶到,把那鐲子放進清水裡,附在鐲子上的藥粉便化在了清水裡邊,他用一隻小雀餵了那清水,不一會兒功夫,小雀便死了,御醫觀其症狀,便向太后回覆:“太后娘娘,從症狀上來看,這藥粉,的確與王總管所中之毒相似。”
紅錦心底充滿了絕望,到這個時侯,她終於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被拖入一個怎麼樣的陷阱之內,在那一次,衛珏從她手裡訛去名單之時開始,她便想著一箭兩雕了,她沒有想到,衛珏居然想一步行三步,將那毒害王順的藥粉灌了少許在她的鐲子裡,而她自己,因名單失去,驚慌之下,也沒有仔細察看那鐲子!
衛珏不但拿去了那名單,而且,已然挖好了坑等著她。
那個時侯,她彷彿是失口說過壽安宮,卻不是失口,是說給她聽的,就是讓她去查壽安宮發生之事,然後跳進這陷阱裡。
別人想一步便行一步,而衛珏,卻能走一步,連後邊十幾二十步都想好了。
難怪她離開之時,曾對她說過,“自有人來收拾她!”
她紅錦已成了衛珏的工具,要讓她利用殆盡,這一切才會落幕。
是她自己,一腳踏進了衛珏設好的陷阱裡。
她劇烈地掙扎著,不,她從來沒有這麼失敗過,以往,她會失敗,會敗在別人的手裡,但每一次,她都會反轉過來,所以,她才會這般鰲拜的看重,使得他將府裡大小事務都交給了她,不擇手段,是她做事的方法。
可她沒有想到,有一個人,比她還要不擇手段。
她眼框欲裂,拿充血的眼眸朝衛珏望定,如果不是兩名宮婢拉住,彷彿要上前撕碎衛珏一般。
她的模樣,終於引起了太后的注目,“事情既已查得清楚,但總得讓當事之人辯駁幾句,如若不然,又有人怨怪哀家冤枉好人了。”
有宮婢上前,一把扯出了紅錦嘴裡邊塞著的布巾子,紅錦悽利大叫:“太后娘娘,奴婢冤枉,奴婢不知道什麼藥粉,和王總管也素不相識,並沒有想著殺他,請太后明鑑。”
太后垂著眼,並不望她,陳嬤嬤便道:“紅錦,那你且說說,你這鑼子裡的藥粉,是怎麼來的?”
紅錦一滯,也顧不上許多,掉轉頭來便指著衛珏:“是她,是她陷害奴婢的,那藥粉定也是她灌進去的!”
衛珏便輕輕嘆了一口氣,“紅錦姑姑,你是瓜爾佳凌月身邊的,你們居於西廂房,而我,卻住在後院,平日裡連來往都沒有,何故,我會陷害於你?”
紅錦咬牙切齒,“你忌恨我們家小主,所以設計陷害她身邊之人!”
她的口不擇言,讓太后都笑了出聲:“你家小主?你家小主不是出宮去了麼?怎麼,她出宮,也和衛珏有關係?”
太后哪裡肯相信,瓜爾佳凌月是何等的身份,而衛珏,又是怎麼樣的身份?雖同為秀女,卻可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地位相差極遠,說衛珏無端端的能將瓜爾佳凌月陷害出了宮去,要太后怎麼相信?
紅錦連聲道:“太后娘娘,你相信奴婢,是她,是她使得我家小主……”
太后截住了她的話,冷聲道:“你胡說什麼,你家小主不是因病出宮的麼?難道另有內情?”
紅錦一滯,此時才悟起,這件事兒,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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