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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好意來,不由嚇了一跳,心底便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跪下行禮之後,紅錦趴伏於地,那顆撲通直跳著的心卻跳得更為劇烈了。
“這一位,便是紅錦?”太后沉穩地的聲音在大殿之內響起,“倒真是個忠厚老實的相貌。”
陳嬤嬤道:“不錯,太后娘娘,這位便是紅錦。”
太后現在對陳嬤嬤已極不信任,便道:“聽說,你和她見過幾面?”
陳嬤嬤額頭冒出了冷汗:“太后娘娘,奴婢偶爾去儲秀宮,和紅錦姑姑遇見過幾次,只不過,奴婢和她,連話都沒有說過呢。”
太后便恩了一聲,對衛珏道:“衛珏,你既已指證紅錦是指使你的幕後之人,如今紅錦已在此處,有什麼證據,便說了出來吧,如若不然,便是你胡亂指證,想拖人下水,減輕罪責,哀家定不饒恕!”
衛珏低聲應道:“是,太后娘娘……紅錦姑姑每次來見奴婢,總穿著長披風,更以圍脖遮面,和奴婢說話,更是隔著窗子,讓奴婢完全見不到她的模樣,奴婢事後雖然機警,看清了她手腕上的鐲子與耳後那顆紅痣,將她認了出來,但到底這只是奴婢的一言之詞……”
太后便截住了她的話語,“如此說來,你全無證據?”
太后對衛珏已生厭惡,留著她說了這麼久,也只是為了查清身邊奴才到底有幾個忠心的而已,如果衛珏全無證據,太后卻是半分兒機會都不想給她了。
衛珏道:“不,太后,奴婢當然有證據。”
太后便冷冷地道:“既有證據,說出來便罷了,何故故弄玄虛?”
聽了這話,陳嬤嬤心底倒有幾分痛快,從太后說話的語氣之中可以瞧出,太后對衛珏也極為不滿,她使得陳嬤嬤在太后心目之中的信任差點兒崩潰,可她自己呢,卻也得不償失。
殺敵八百,自損一千,便是這個理兒了。
陳嬤嬤心想,到底這衛珏年輕,給她誤打誤撞地,投了太后的脾氣,可她不知道,太后卻是最不喜歡被人控制的,只要她醒悟了過來,這衛珏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而她陳嬤嬤,只要這風聲一過去了,老老實實做幾天人,太后把今日之事漸漸遺忘,她便又會東山再起。
陳嬤嬤想及此,朝下邊望去,看見紅錦蒼白如紙的臉,倒有些可惜,心想紅錦是伺侯瓜爾佳氏的,也不知道哪兒得罪了衛珏,使得衛珏用這樣的方法來陷害於她?
只不過,這可不關她什麼事了,她們兩人狗咬狗去罷,銀子摸起來雖然手感極好,但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卻不值得。
陳嬤嬤眼觀心,心觀鼻地站著。
衛珏道:“稟太后娘娘,王總管身染重病,連太醫都查不出來他身上病症,卻是因為奴婢從紅錦姑姑手裡拿的那藥,卻是極為珍貴的,紅錦姑姑說了,那藥極難煉製,要經幾十道工序才能製成,下藥之後,幾個時辰之內,便會在體內化解,無影無蹤,因此,她每次,只給了我少許……”
紅錦吃驚地抬起頭來,直盯著衛珏,瞪大了雙眼,“奴婢給了你什麼藥?奴婢從未給過你藥……”
衛珏滿臉委屈,“我便知道,姑姑不會承認的。”
紅錦著實委屈,她一進門,便被按著跪在了地上,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被衛珏一番話給弄得昏了,她說的,到底是什麼?什麼藥?
對衛珏,她倒有些明白了,但凡衛珏說的問的,都不會是什麼好話,一定得否認。
紅錦轉過頭去,連連磕頭:“太后娘娘,奴婢著實沒給什麼藥給衛小主,求您明鑑。”
太后冷冷地道:“吵得哀家頭痛,還不捂住了她的嘴,讓她說的時侯,再說!”
便有宮婢上前,拿帕子塞進紅錦的嘴裡,又將她雙手反絞,捆綁起來。
衛珏道:“太后娘娘,奴婢發覺了暗中指使奴婢的人,便是紅錦姑姑,但姑姑卻不知道,她再次和奴婢相見,要讓奴婢再次下藥,奴婢便留個心眼,暗中觀察那藥是從何處取出來的,因奴婢猜測,如此貴重藥物,姑姑定是貼身藏著,不經它人之手,果然,在拿藥之前,奴便聽到了釵環相扣之聲,於是從窗子的縫隙當中望了去,便見著姑姑取下了手腕上戴的那翡翠鑲金鐲子,也不知按了那鐲子上的什麼地方,鐲子便斷開了兩截,裡面卻是空心的,姑姑便把那蠟丸拿了出來……”
聽到這裡,紅錦劇烈的掙扎,眼底冒出極為恐怖的光芒來,反絞在身後的手不由自主地往袖子裡縮去。
太后點了點頭,陳嬤嬤便上前,幾步走到了紅錦的跟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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