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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借書返還的單獨相處中,她無意中聽得他這樣批評班上的女生,然後說女孩子就該像她一樣,美麗、乾淨、文靜、自然,每一樣都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她聽了覺得很甜蜜,覺得定是被他暗戀著了。只是這人特好動,一有空便呼朋喚友四處玩去。他那幫死黨有六個人,都是從小學一直交往至現在的舊同學,高中後有些入讀不同的大學,有些已經外出工作。假期時就聚在一起天花亂墜,吃喝玩樂。
這夥男生,現在叫男人的都很可惡。玩樂時都約定不帶女性。初識時不得帶女生,戀愛時不得帶女友,結婚後不得帶老婆。還大言不慚說不是去做什麼壞事,而是要到什麼地帶爬山越嶺,探險求存,帶著女人不方便。
六個人都不曾破例,所不同的是,他們的妻子都生了孩子。丈夫不在身邊,還有孩子陪伴,只有她,因為不曾生育,每每節日假期,總是一個獨自街頭茫然來去。
不是不曾想過懷孕,只是上次誤以為懷孕的驚惶還未完全消散,對兩人視對方可有可無的關係萬分不安。懷孕不難,難的是以後越發束縛,對這樣的生活越發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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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傑抬手胡亂抹著臉上的粉末,再次半跪在她身邊,試探著把她摟抱懷中。餘沁心中感觸,竟也不掙扎。
他安下心來,張手靜靜把她摟在懷裡,用下巴摩挲她的發頂,“對不起……剛才說錯話了……我這人長著一張臭嘴,老惹你生氣……”
她又再哭了,“何止這樣,你根本就當我是透明物體,沒有知覺也沒有感覺!”
“不是的!”他爭辯,“其實我知道自己不對,但大多數時候見你一聲不吭的,也就得過且過了。”
“你是欺負我性子軟!”
“也不是吧,你剛才就兇……兇得很……”
“早知這麼奏效,我每次生氣都找東西砸你才對!”
“砸就砸吧。”他“嘿嘿”笑了,“一是解了氣,二是瞭解充分,比什麼都不說出來好。”
“謬論!”她哭得更兇,“我不過順手拿著個粉餅,若拿的是個磚頭呢?你能死多少回?”
原傑好笑,“那你得看清楚才下手,不然連老公也沒有了。”
她生氣,用力要推開他,“咱們離婚了,你死你活與我何干!還有,那粉餅好貴的!你賠我!”
他卻不放手,緊摟著她“哈哈”大笑,“結婚前你挺會撒嬌,結婚後好像不會了,現在離婚了,你突然像變了回去一樣,撒嬌撒得順口溜一樣,我分明是被揍了,還得貼錢賠你東西。”
這豈不是說她婚後毫無吸引力?餘沁生氣了,用力推開他走到床邊坐下,“我一向是這性子!結婚後不死皮賴臉向你討東西討時間是因為把你當作最親的人,體貼你工作辛苦,捨不得支使你!倒是你越來越不理我,還試過整整一星期不曾和我說過一句話!”
原傑輕嘆一聲,起身朝坐在床邊鼓著腮的她走去,緊緊依偎著坐下,輕聲說:“我知道,這幾天我反思良久,發覺自己從沒真正對待過這個家庭,只顧自己享樂,一直忽略了你……”
“何止這樣,你還始亂終棄,貪新忘舊,砸死了才好!”
“呃,我可沒貪新啊,老實說,女人這種動物挺煩的,我可不想再惹!”
“但你惹了我!又在半路中途扔下我!”
“所以相當內疚。”他吞吞口水,艱難說,“不過我可以在此立下重誓,此生此世,我只愛過你一人……將來你需要什麼幫助,就算要我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我不要!什麼也不要!只想用磚頭砸你!活活砸死你!”話未說完,她一頭撲進他懷裡,再次沒完沒了地哭。
原傑沒再說話,只是摟著她不停輕拍。此時此刻,所有言語都會引來無休無止的爭論,只能保持箴默,讓她自己恢復情緒。
半晌,餘沁一邊哭一邊說出今晚為什麼會獨自回家,她說蘇澄那頭豬真的長了一枚色膽,雖然不至於動手動腳,但一雙帶著不知什麼色彩的眼睛卻把她從頭到腳非禮遍了,令她非常不舒服,早早道別回來,並用藉口推辭他相送。
原傑暗暗偷笑,他當然知道蘇澄為什麼老盯著她不眨眼睛,但不會說出來,雖說男人大丈夫,敢說也敢當,但對於女人嘛,有時少說話多動作也是很有效果的。
不過他還是很小心的,“呃,你告訴他離婚了沒有?”
“說了。這是事實,再不好聽也得說出去……”她推開他坐到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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