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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從未放鬆過戒備。”
“你有過很多機會。”我忍不住說,“韓伽來之前……”
如果我沒有記錯,那時候我們關係是最好的。
“恩。”他只說了這一聲,而後忽然沉默下來,從我背後抱緊我,聲音很輕,聽不出情緒,“但我那時候已經開始喜歡你了。”
我立刻就開始後悔剛剛接話。
“那時候已經不僅僅是想救姐姐出來了,我有了私心。”
我拿手肘頂他,“我要睡覺了。”
“恩。”他總算鬆手,“睡吧。”
我怎麼可能睡得著?
“那單董,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忍不住問。
他轉過身去,懶洋洋地回答:“就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噢,難怪他能爬得那麼快。
“覺得我噁心?”他輕聲問。
“不會,我看得出單董是真的蠻喜歡你的。”那天晚上在餐廳偶遇,單富婆沒有向我介紹夏丞,其實就像以前錦年沒有向我介紹安意一樣,不是不放在心上,正是因為對方是心尖上的人,才不捨得讓別人看到。
他不做聲了。
“後來,溫絮去找你們,她……”
夏丞知道我要問什麼,“你也清楚單董的為人,她那次冒冒失失跑去“救”我,壞了單董的興致,被她快玩死。”
我有些心寒,不是因為單董做了什麼,而是此刻夏丞的語氣。
她好歹也是她的前女友。
我其實更後悔當時沒有給溫絮打電話詢問情況,如果那時候我打了,也許今天就不會掉進這個無止境的圈套了。
夏丞坐起來點了一根菸,“你睡吧,我到沙發上去睡。”
我沒做聲,看著他抱著枕頭走出去,直到他那根菸抽完躺下去,我才敢睡。
之後夏丞一個禮拜都沒有過來。
送食物來的人換成了一個女人,我試圖在她送食物的時候襲擊她,但我的力量和招式跟她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我本來就還有一些虛弱,何況是面對一些有著實戰經驗的退伍軍人。
我有一次使了一些小聰明,眼看就快得逞了,但剛出了房門,她就掏出了槍,朝著我腿邊開了一槍。
“夏先生說過可以武力制服你,只要不死都可以。”她歪頭,用英語說:“要不乖乖走回屋,要不你選一條腿,我希望你聰明點,因為挨子彈的感覺並不好,並且夏先生絕對不會把你送到醫院去,救治不好可能就會殘疾了。”
我被嚇到了,立刻識趣地回了房。
我想她肯定會和夏丞彙報,但他依舊沒有來,就這麼把我關了一個月。
我簡直快瘋了。
試過砸房,破壞電路,啟動滅火系統,往窗外丟東西,但都會有專人進來清理,或者給我換房間,最後我實在沒法了,開始絕食。
很痛苦,他們找來了廚師在我面前烹飪,我差點就堅持不住。
好在我在意志力崩潰前就昏過去了。
再睜開眼的時候我已經吊上藥水了,夏丞坐在我床邊,滿臉疲色。
“尤暱,你不鬧了行不行?”
我扯掉針頭坐起來,虛弱地望著他,“你放我走行不行?你這樣關著我,我會瘋的。”
他皺眉,神情嚴厲,“躺下!是不是要我找繩子綁著你?”
醫生從他後面出來,手腳麻利地重新給我扎針。
夏丞揉了揉眉心,等醫生弄完後揮手讓他們出去,端著營養粥想餵我,我偏開頭。
他這次沒有發火了,“我姐跑走了。”
我心一緊,連忙回頭看他。
“我正在到處找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你在我這裡很安全,我保證,一找到她我就放你回去,你乖一點,不要再把自己弄病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騰昇出一股濃濃的不安。
他笑了笑,“這棟公寓都是單董的,整棟樓都是我的人,你跑不出去的,也別折騰了,不累嗎?”
我心裡想著其他事情,沒有搭理他,所以他坐了一會就走了。
這種感覺持續了很多天,直到有一天我看新聞,新聞裡小小的插播了一條義大利的畫展,長鏡頭掃過去,我在那不足一分鐘的時間裡,看清了一幅畫,立刻渾身僵硬,無法思考。
畫展中有一幅畫畫的是一隻黑貓,它直立著,兩隻腳搭在床邊,表情很溫順,它面前是一堆積木,還有四隻胖乎乎的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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