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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她,我真的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
坦白說我並沒有真正愛過,我太專注畫畫,沒有談過戀愛,沒有喜歡過物件,師兄們都笑我,以後是不是要娶畫筆。
所以當有人問我,錦年是不是我女朋友的時候,我沒有否認。
其實哪個女孩對我來說都一樣,只是錦年和我比較熟悉,在畫作上,她是能和我聊最久的人。
我沒有否認,為什麼要否認呢,她那麼漂亮,脾氣又好,我蠻喜歡她的,一直到和尤暱結婚,我都認為自己對她是有感情的,也一直以為,尤暱在我心中的分量,不及她。
直到某一天,我忽然就覺得尤暱也是蠻可愛的,她和錦年都一樣討人喜歡。
所以我和她睡了。
但我沒想到,她居然會是我的繆斯。
那天之後,我仿似忽然開竅了,畫作鮮活起來,她也察覺了,拿著我的畫去炒作,我以前很不屑這種做法,但這一次我沒有制止她。
因為我活了那麼多年,到現在才發現錢有多重要。
後來我愛上她,才發現,這是一種摧毀人的情感。
強烈過任何一種渴望。
但是她卻和我離婚了,還是以這種屈辱的方式甩了我。
圈內人全都知道了,網上傳得沸沸揚揚,就連寧寧的生活都受到了影響。
我還在等她的解釋,我想至少她應該跟我說一句對不起,但等來的卻是被趕出她的房子和一紙離婚協議書。
我連夜離開了中國。
但沒想到,她又回來了,以我完全沒有想過的姿態。
我被她的眼神刺痛了。
她在怨我,她憑什麼怨我?
我能猜到的,便是她被人騙了,不敢回國,灰溜溜地來這裡療傷,順帶來看一看孩子。
我把她趕了出去,但又犯賤地找人跟蹤她。
她變了很多,像是被硬生生拔了爪子的貓,很不對勁,但我被恨意和惱火衝昏了頭腦,當時根本就沒有考慮那麼多。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錦年在我旁邊,比我還幽怨,“你喝這麼多是為了她?你還在乎她對嗎?”
我沒法回答。
她送我回去,我腦子裡想的是把她趕出去,把錦年留下,但臨到了頭全完全反過來了。
我又把她給睡了。
我知道我的人生這才是全完了。
因為我在睡她的時候甚至在想,如果她不再愛夏丞了,願意回來我身邊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
想著想著就變成了渴求。
下賤到這個地步。
但她想的只是孩子的撫養權,一次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線。
我給羅師姐打電話訴苦,她在夏威夷度假,聽完之後哈哈大笑,和她老公說安意沒救了。
她是真的愉悅,在她看來,有個可以愛的人,即便痛苦,那也比無法去愛的寂寞要幸福。
我無法理解,但坦白說,我人生的這幾年,真的比過往沒有情感的幾十年要恣意得多。
但沒想到我妥協到了這一個地步,她都還是要離開我。
我恨,但最後我還是趕回來挽留她了。
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
☆、夏丞番外
我是一個小痞子。
不記得是從幾歲開始,我就在巷子裡遊蕩了,撿路邊的垃圾吃。巷子的盡頭有一面溫暖牆,常年四季都會有人把不要的衣服掛在那裡,那裡基本上就是我的衣櫥了。
我沒有父母,隱約只記得自己曾經是住在一間溫暖的大房子裡,有女人溫和的聲音,似乎在哄我睡覺。
但也許只是個夢,因為如果我是住在大房子裡,有那麼溫柔的媽媽,不可能會流落街頭。
十二歲的時候我開始跟著街頭的混混們混,因為我長得高,又耐打,很快就混出了一片小天地,收保護費,拿錢□□,恐嚇,終於算是過上了不用擔心溫飽的生活。
十五歲那一年我入了幫派,扶搖直上,不到兩個月就做了一個片區的大哥,我洋洋自得,帶著一票小弟去“收貨”,結果被人圍堵。
西瓜刀砍下來那瞬間我才明白,我是做了人家的替死鬼。
我不知道自己被砍了多少刀,在意識模糊的那一瞬間,忽然有四五輛黑色商務車將我們團團圍住。穿著黑衣的男人下車,訓練有素地加入到這場鬥毆中,但他們不是我們這一隊的人,也不是另一邊的人,因為他們誰都打,打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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