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對葉澤南是切膚之痛,對宋予喬是感同身受。
葉澤南從小到大也都是生活優渥,也有屬於一個男人的自尊心,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他沒有向宋予喬說一個字,只是平時打電話的時間少了,行蹤更詭秘了,放寒假宋予喬說要去葉澤南家裡拜年,他卻不要去,甚至發了脾氣。
但是,哪裡會有不透風的牆呢?
宋予喬知道的當天,就辦了一個學期的休學,在一幢大樓的地下室裡,見到了葉澤南。
葉澤南狠心不見她,她就在樓外面等,暴雨裡,她站了一整夜,然後高燒了整整一個星期,併發肺炎又在醫院裡吊了三天的水。
然後,宋予喬就藉著要葉澤南照顧,搬進來和他一起住,把宋家在那幾年裡給她所有的錢,用來讓他做生意,讓他重新崛起,甚至跟她父親宋翊鬧翻了臉。
葉澤南一度拒絕宋予喬的幫助,甚至提出了分手,可是,宋予喬總是會用溫柔的笑眼看著他,倔強地說:“阿南,我不會走的!我不是那種可以同甘卻不能共苦的人!”
宋予喬記得特別清楚,那是一個特別寒冷的冬天,因為住在沒有暖氣的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她的手腳都凍了瘡,又癢又疼,最後還化了膿,她自己看起來都覺得特別噁心,但是葉澤南每個晚上都會幫她認真清洗了,然後塗上凍瘡膏,把她冰冷的雙腳放在懷裡,直接貼著他滾燙的肚皮,然後嬉皮笑臉地叫著:“老婆。”
宋予喬臉皮薄,就算是葉澤南的這個稱呼叫了一年,聽了之後還是會紅了臉。
只不過過了兩年一直到現在,再見面,不僅會紅了臉,還會紅了眼。
………………
宋予喬看著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色,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明明是放了不少糖,喝起來還是苦澀難擋。
“那後來呢?”周海棠說,“三年的話,你應該是二十一歲結婚,那二十歲的那年呢?”
宋予喬搖了搖頭:“我隱約記得,大一放暑假回去,好像是撞見了他做了什麼事情,”她猛的搖了搖頭,想要將腦海裡那一抹殘留的意識給揪出來,卻是無果,“然後又恰逢父母離婚,我跟著母親去了加拿大,在那裡生活了兩年才回來。”
周海棠不太理解:“不到兩年,葉總就變心了?”
宋予喬苦笑了一下。
這個問題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葉澤南看中的是她的貞操,因為在去溫哥華之前她還是完璧,回來就成了殘壁,就被人嫌棄了。
但是宋予喬不甘心,為什麼當初她付出了那麼多,苦日子都陪著葉澤南過了,到現在葉澤南重新成了葉氏總裁,她就要乖乖地退位讓賢?她做不到!
一個下午,葉澤南把她帶到民政局門口,狠狠地掐著她的下巴:“你不是想要結婚嗎?!現在進去,我們就領證!”
宋予喬說:“好!”
然後,她就成了葉澤南的妻子,沒有婚禮,沒有祝福,只有那個結婚證上寫著的另外一半,除了民政局負責登記的人,再沒有人見證他們的這段旅程。
☆、38 始亂終棄,不好
真的,剛開始結婚的時候,宋予喬也曾經鬥小三,也曾經把所有敢近葉澤南身的女人,狠狠地打出去,用盡各種手段,只不過到後來,葉澤南到法國的分公司視察,回來的當天是結婚紀念日,葉澤南卻摟著另外一個女人在懷裡,身上染著的是那個女人的香水味……
那場景,就如同今後每一個捉姦的場景一樣,好像帶著倒刺的釘子一樣,扎進來鮮血淋漓,再拔出去,又是鮮血淋漓。
宋予喬以為能夠挽回葉澤南的心,也一直在不遺餘力地挽回,順著婆婆的意,和那些中藥,直到如今,才知道,過往一切全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空,空,空!
………………
裴昊昱小盆友自小就缺乏母愛,跟著裴斯承這麼一個大老爺們在加拿大溫哥華住了兩年多,他幾乎是跟在鎮子上每一個女性屁股後面喊過“媽媽”。
但是,當他早上給老爸發過“秀恩愛”的愛心便當之後,收到裴斯承的簡訊,說要給他介紹新媽媽,他就提不起來勁兒了,看著喬喬漂亮的臉,就覺得自己背叛了她一樣。
現在放學了,該開家長會了,裴昊昱更蔫兒了。
萬一這個新媽媽比宋予喬對他還要好,他要不要拋棄喬喬啊?
他使勁兒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瓜。
始亂終棄,不好。
從學校出來,他到小賣部買了一根棒棒糖,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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