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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以及烏法。
依著李鳴鐘的原意,他更向把兵力用到布祖盧克方向,葉戈羅夫第九集團軍42000人被攔截在布祖盧克鎮北面的三角地帶,這是多大的一盤菜?自己的隊伍從烏法一路迂迴殺下來,到現在混成騎兵旅主力都沒能打上一場大戰,李富貴那個騎兵營倒是在斯捷爾利塔馬克鎮立了大功了。
可這更讓李鳴鐘的混成騎兵第三旅主力有點訕訕不得力,眼瞅著烏法戰役都快打完了,北線的蔣鴻遇和熊式輝殲滅和俘虜的蘇俄紅軍都是幾萬幾萬的,就連烏拉爾第二騎兵軍的謝爾蓋和彼得羅維奇們都逮住了不止一個集團軍司令和政委啥的,消滅的敵人也都幾個師幾個師的。
南線的孫良誠部千里大迂迴,拿下了烏拉爾和薩馬拉,擊潰的敵人加起來也有兩個師的兵力,還扎住了伏爾加河右岸蘇俄紅軍西撤的袋口,就自己這支南路迂迴的主力部隊戰果寥寥。
這會兒配屬給自己的烏拉爾騎兵第三師倒是逮著了葉戈羅夫第九集團軍這條大魚,可那畢竟是俄國騎兵師,還只有一個騎兵旅的兵力,自己的中國混成騎兵旅的火力比俄國騎兵師要強的多,卻在這鳥不拉屎的奧倫堡使不上勁。
李鳴鐘早上的心情,像極了之前的烏法中央叢集的司令吳佩孚,領著三個齊裝滿員的俄國步兵師,愣是撈不著仗打,卻看著麾下烏拉爾騎兵第二軍的兩個俄國騎兵師左右逢源不斷追上和殲滅蘇俄紅軍主力,功勞是一個接著一個,那個憋屈和煩悶就別提了。
從奧倫堡到庫梅爾套距離110公里,李鳴鐘昨天下午派了騎兵第一團從奧倫堡北上接替日本第四騎兵聯隊在庫梅爾套的防線,今天一早這廝從涅日科夫發來的電報中得知布祖盧克鎮北逮著了葉戈羅夫集團軍主力,這廝便留了騎兵第二團和炮兵團守奧倫堡,自己帶著旅屬裝甲營、騎兵第三團直奔西北方向的索羅欽斯克而去。
至於從奧倫堡到索羅欽斯克再到布祖盧克,足足有216公里的路程,南路軍前敵指揮官李鳴鐘可是顧不得那麼多了,當然,一直到當天傍晚18:00,葉戈羅夫的第九集團軍餘部被合圍和突圍無望,而向吳佩孚投降時。
趕了一天路的李鳴鐘那個裝甲偵察營和騎兵第三團也不過剛過了索羅欽斯克西北20公里而已,空跑了一趟的李鳴鐘沒能撈上布祖盧克戰役的尾巴。
所謂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根據王庚的指示從奧倫堡北上填補庫梅爾套缺口的混成騎兵第三旅騎兵第一團,卻給烏法戰役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帶領騎兵第一團奔赴庫梅爾套的是混成騎兵旅旅長蕭山令,正經的保定三期畢業,出生於1892年,蕭山令出生於書香世家,幼承庭訓,知書達理,稍長受到曾國藩治理湘軍之影響,決定投筆從戒,先後畢業於湖南陸軍小學、保定陸軍官學校,初任湘軍排連營長。
去年白崇禧從廣西北上投奔參戰軍時,路過湖南時把這個在湘軍中已經混到營長的同期同學拉了進來一起投奔參戰軍,本來這廝白崇禧第十二混成旅的團長,白崇禧部擴編為參戰軍第二十四師駐防赤塔後,這廝被留在了孫良誠的裝甲第一師擔任了混成騎兵第三旅的旅長。
由於南路迂迴部隊的主官李鳴鐘是資格最老的參戰軍師長之一,因此雖然南路迂迴部隊的主力是蕭山令的混成騎兵第三旅,不過大事小事其實都是李鳴鐘這個迂迴部隊的部隊長一言而決,這回旅長蕭山令雖然只帶了自己的騎兵一團北上庫梅爾套,心情卻煞是舒爽,總算可以獨當一面好好顯顯本事。
從奧倫堡北上庫梅爾套的道路相對比較好走,由於連日的大雨主要集中在庫梅爾套以北的烏法大平原上,南線本來接近哈薩克大草原,這裡河流雖然眾多,但地表還是屬於比較乾旱的地帶,這些天雖然陰雲密佈,真正的雨點子卻下的不大。
從奧倫堡到庫梅爾套116公里的路,7月13日下午2點出發,等到了晚上10點,蕭山令率領的騎兵第三旅第一團主力就踏進了庫梅爾套鎮的中心,這裡尚有日本第四騎兵聯隊留下的一個輜重中隊。
蕭山令也是知兵之人,部隊進入庫梅爾套之後,他連夜就向別拉亞河方向派出了一個攜帶電臺的前衛營,把別拉亞河從東向西過來拐彎後向北流進入平坦區域的那段河谷監控了起來。
當初李鳴鐘率領南路迂迴支隊南下時,為了建立庫梅爾套防線,蕭山令領著偵察營親自沿著別拉亞河東西河段走了一圈,當時就確認從西向東這段河谷要渡過大部隊和重武器根本不可能,山高水深流急,到處是漩渦和巨石,別說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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