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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後來,語氣中已帶上了許多的蕭瑟與感傷,似乎有所觸動,有所感懷一般。
喬安順口問道:“若你是那賈寶玉,你會選擇誰?”
龍宸宇淡淡一笑,本待到:“如我這般功力之人,自是選那與我有益的薛寶釵了。”只是不知為何,他瞧了一眼喬安,那話便哽在了嗓子眼,什麼也說不出來了。想了半晌,卻還是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喬安淡淡道:“那就算啦。反正這種假設,原也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是閒話聊聊罷了。倒是趕緊將正事想想清楚是正經。若說乾於可汗當真如站,朝中又有人與你為難,只怕不易為呢!這倒是有些麻煩了,你不如去找找那些老臣,瞧瞧他們可有些什麼法子,畢竟,他們人老見多,想事總是周全些。我今日有些倦了,想想先下去練功了。‘說著便起身開了密道,進密室去了。
龍宸宇口裡應了,卻不起身,也不說話,只是瞧著喬安的白影漸漸消失在密道之中。眉頭緊鎖,似在想些什麼,瞳眸也漸漸變得深幽起來。
密報失卻的後果來的很快,快得令龍振宇幾乎有些措手不及。
疾步走入自在居,甚至還沒有在椅子上坐好,龍宸宇已經急切地開口道:“安,大事不好了!”
喬安自然比他沉得住氣,只是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頭去撫琴,琴聲如流水一般,漸漸滌去了他心中的煩躁與不安。龍宸宇深吸一口氣,恢復了平日裡的瀟灑自如,神色卻依然凝重,道:“安,那密報果是龍宸烈拿走了。他如今知道了孟權佑與我的關係,你可知它今日在朝堂上說了些什麼?”
喬安從容不迫地撫著琴,淡定地道:“到底是怎麼了?把你惹得這般心急火燎?”
龍宸宇道:“只是因為事態嚴重。你可知治慄內史孫毅剛今日在朝堂奏了些什麼?他說。今年來我紫星王朝多水患旱災,國庫多用於治災濟民,如今已所剩無幾。因此要請奏父皇,要削減軍餉。其他有些官員也跟著起鬨,要求撥給救災款項。我們紫星王朝的將士在邊關拼生拼死,力抗北秋,保這些人的平安;這些官員卻要他們餓著肚子去打仗!既要馬兒好走,又不叫馬兒吃草,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他越說越氣,到後來幾乎就要怕按而起了。
治粟內史是紫星王朝的九卿之一,掌管全國財政,一向是龍宸烈的人。聽龍宸宇如此說來,喬安也知道事態嚴重,只是並不表露,沉思道:“如此看來,密報確是被龍宸烈拿走了無疑。只是這次他也忒過了,竟將國家安危置於九霄了!皇上怎麼說?”
想起龍宸烈先前所做的努力,及他對此戰的勢在必,喬安嘆了口氣,知道孟權佑之事將他的全盤計劃打亂,竟是將這位素來驕傲自持的太子殿下逼急了,再不顧後果如何,只一意叫孟權與龍宸宇去死。
龍宸宇也嘆了口氣,道:“那些歌大臣一個個說得理直氣壯的,叫父皇能又什麼法子?是不顧那些災民呢;還是不顧邊疆大戰的將士們去?我瞧他也為難得很。何況,縱使父皇強行下令將他們按慣例運送軍餉,那治粟內史是龍宸烈的人,也定然會在暗中使絆子,務必叫,孟權佑輸了此仗!這次戰事如此吃緊,乾於可汗又有意入戰,可笑朝中之人還在你爭我奪,暗地裡互相使壞,等到北秋鐵騎入關,且瞧瞧他們還能爭些什麼去!”
喬安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來,卻是實實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的。俗話說的好“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孫子兵法中說火攻,第二的便是火燒糧草,可見糧草之於戰爭的必要性。倘若糧草不繼,也不用再打,是必敗無疑的。她暫且緩下心緒,問道:“依照孟權佑所言,你覺著他們還能支援多久?”
龍宸宇也知道光急無用,勉強定下心緒,用心思索半響,放道:“本來此戰預計要打一的,所以第一次運到的糧草甚多,最多在可支援兩個月。只是我們縱使想出辦法,搜尋糧草,再運到邊關,至少也要半月之久。換言而之,我們最多隻有不到一個半月來想辦法,尚未將士兵聽聞此訊之士氣降落計算在內。”
喬安心中稍定,緩緩道:“這事你需立即通知孟權佑,卻不能叫資訊傳到將士耳中。還好尚有時間想法子。”
龍宸宇搖搖頭,道:“我瞭解龍陳列,他已經被孟權佑之事氣昏了頭,做事再不記後果的。我想,他定會叫人將這訊息在軍中散佈,定要叫軍心渙散,輸了此扙。他是寧可便宜了北秋,也不會叫我得勢的。倘若到時我們依舊沒有後繼糧草運到,只怕文義關便要不戰而降了。此等之事,任孟權佑兵法謀略再高明亦是無用。”
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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