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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
“你放出去的?”龍宸宇詫異地環視著她,隱隱地有些頭緒,“半月前,慕容錦兒約我到醉仙亭,跟我說龍宸烈曾到慕容府,隱有提親之意,你說叫我不要擔心,你自有對策,難道與此有關?”
喬安面容不動,眼眸中卻隱有讚歎之意,道:“你倒是越來越機警了。不錯,這正是我的對策。如今這謠言已傳遍京城,我倒要瞧瞧龍宸烈可還會去向皇上請旨賜婚不會?”
龍宸宇似乎有些明白了,思索良久,終於貫通,擊案叫絕道:“果然厲害!為人君者,最忌諱的莫過於旁人覬覦皇位,即使親子亦不例外。如今遍城都傳慕容錦兒將為未來的國母,龍宸烈若再去請旨,難保父皇不會疑他有篡位之心,更加不會指婚於她。喬安,這般計策,虧你想得出來。”
喬安淡淡一笑,並未將他的讚歎放在心上,淡然道:“不止如此,我還在試探皇上的心意。皇上當初立龍宸烈為太子,自然有著傳位於他的心意。我倒想知道,如今,他的心意可還堅定如昔否?而且,在此之前,你曾與他提過你與慕容錦兒之事,我倒要看看他對你究竟有多寵愛。”
龍宸宇激贊,嘆道:“安,你這招投石問路實在巧妙!不過,如若父皇真有傳位於他的意思,將慕容錦兒指給他,那又該如何?”
喬安道:“如今朝中之勢,從表面上看來,以龍宸烈最為勢大,但我卻隱隱覺著,皇上並非這樣輕易便會給人架空的?龍宸銳多年來對北狄之事,一再失利,丟疆棄土,大失國威,以龍宸烈之為人,又怎麼會不落井下石,削弱打擊於他?然而,事實卻是龍宸烈竟然多年來奈何不得這樣一個皇子,反叫他一直手掌兵權,堪與他相抗。你不覺著蹊蹺嗎?”
龍宸宇倒是從未想過此事,一愣之下,也開始深思。半響,他道:“或者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五弟雖然多年作戰不利,但畢竟手下眾多武將,二哥縱然想要將他滅去,怕也不是易事。何況,我有叫我的心腹在暗地裡助五弟一把,免得二哥勢大的。”
喬安搖搖頭,緩緩地道:“不全是這樣。我曾研究過他們幾次大的交鋒,給我的感覺是,有人在暗中相助龍宸銳,且那人的勢力還不小。如若此人是皇上的話,那就表明,他對龍宸烈這個太子並不滿意,抑或他對皇位早已另有人選,只是一直隱忍不發而已。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道理,我想他是懂得的。”
龍宸宇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道:“你是說,其實,父皇中意的人是我?”隨即一搖頭,別過臉去,斷然道:“不會的,父皇寵我,只是因為他覺著對不起我而已。倘若他當真要立我為太子,當年就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我朝可從來不重那些所謂嫡庶長幼之序的。”
喬安微一沉吟,凝神道:“或者他心中另有想法也說不定。無論如何,他終究是皇帝,且我越來越相信,他所能掌控的力量應在我們估計之上。你也曾暗中令人與朝中諸臣或多或少或深或淺或明或暗地打過交道,應該知道,朝中尚有一批老臣,執著忠於皇權,名利金帛,美色厚祿,皆不能動其分毫。倘若皇帝當真有心助你,立你為太子,那麼這批人將會盡聚於你的麾下,任你調遣,且忠誠能力均無可置疑。而你本身也算得上得民心,二者兼得,你會輕鬆許多的。我先令你告知他你與慕容錦兒之事,再放出謠言,便是為了試探於他,瞧瞧他對究竟有多上心。”
這些道理,龍宸宇又何嘗不知?只是二十餘年來對皇上的認知卻不敢叫他抱有太大期望。他嘆道:“安,我只怕你這次是要枉費心機了。雖說父皇父皇,‘父’在前,‘皇’在後。但事實上,他總先是皇帝,然後才是父親。而且。。。。。。雖說他向來對我不錯,但若想叫他為此偏私於我,只怕是萬萬不能的。”
“何必這麼急著下結論呢?”喬安回想著前些年朝中爭鬥的局勢,心中反倒越發肯定自己的想法,卻也不說破,只淡淡涎:“我們在這邊亂猜,任是說得天花亂墜亦是無用,不如等上一等,且瞧瞧你的父皇對此事的反應再說其他不遲。”
龍宸宇苦笑道:“我倒覺著,父皇最有可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動,充耳不聞,便如要本不知道什麼‘天降玄女’一般。”
“哦?”喬安星眸微轉,藉機問道,“你與他相處已有二十餘年,你倒說說看,你覺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龍宸宇淡淡道:“我有三個答案,你要聽哪個?”
喬安亦是淡淡的,隨意地道:“自然是你說哪個我便聽哪個了。你若全說,我便全聽;你若不愛說,我也只好不聽。”
龍宸宇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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