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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遠道點點頭道:“如今皇朝下暗潮湧動,四爺要保全自身恐怕難以……”
胤禛用頭輕釦了扣桌面,冷著臉道:“不都道我是冷麵無情嗎?既如此與其它阿哥也該冷淡,不近人情才是。”
下一刻就緩了表情對鄔遠道道:“這些時日有勞原道了,我已讓人備了酒菜,一同喝兩杯如何。”
鄔遠道笑著搖搖頭道:“多謝四爺好意,我才回府就聽聞在府內住了三年的顧大夫得了大堆的賞賜被人送出府了。遠道還沒有恭喜四爺將要得償所願呢!”
胤禛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你訊息很靈通啊!放心這點時間爺還是有的。”說完胤禛高聲喚了蘇培盛進來。
蘇培盛推開門進門道:“已經準備好了,擺在了南苑。”
胤禛下了坐,整了整衣袍對鄔遠道,道:“走吧,一同喝兩杯。”
作者有話要說: 麻煩給個評論吧,我都要眼冒綠光了。
☆、鄔道遠
胤禛抬步邁過門檻,出了房門方才覺得天色漸晚,遠處一顆有些凋零的樹上還有著鳥兒從遠處飛回來,粗壯的枝椏上草木搭就的巢黑洞洞的一團,格外引人注目。胤禛開了一眼,又接著走,氣度翩翩,衣袍的擺角卻是翻滾得厲害。
鄔道遠本是跟在胤禛身後半步的距離,見到胤禛的一眼一行,不由得不著痕跡的退了半步,曲起胳膊頂了頂行走至他身邊的蘇培盛,輕聲道:“我不在府內的幾個月裡,有發生什麼事嗎?”
蘇培盛抬眼看了一眼好奇的吳道遠,又偷偷的瞄了一眼胤禛道:“先生安心,府內一切都好的很,今個下午也還好心情的讓烏蘭爾蘇側福晉陪著逛了大半個花園。”
鄔道遠習慣地摸了摸鬍鬚,更加驚奇的發出一聲疑問:“哦?”
蘇培盛繼續道:“聽了一陣琴音,逛到了年庶福晉的住處,烏蘭爾蘇側福晉與年庶福晉交談甚歡。”
鄔道遠聽聞,忍不住輕笑道:“還是側福晉度量大啊!”
前面已經領先好幾步的胤禛,轉過身道:“不快些,還要爺等你嗎?”
鄔遠道忙說不敢,緊跟著胤禛進了南苑,南苑有間暖閣正是他們要去的地方。一路上高大的樹木凋零殆盡,反而是一些灌木還透著綠意。四季常青的樹木此時展現了光彩,秋冬的花朵將要吐露芬芳。
在南苑當值的丫鬟看到胤禛等人向這邊走來,忙開啟院門,垂手在一邊站立,眼角看到胤禛翻滾得衣襬,從自己身邊走過,好半晌才鬆了口氣。落在後面的蘇培盛眼尖看見,先是微瞪了她一眼,一邊又在感嘆自家爺氣場之足。
胤禛推開暖閣的門,一陣熱浪撲面而來。正面的一張紅木桌上正擺放著菜餚,熱氣騰騰的冒著白煙。屋內的擺設除了必要的傢俱外,只擺放著少許幾件的瓷器,和一些珍貴的盆栽,其中一株金盞菊長勢極佳,繁複的花瓣透著燦爛的金色。
室內溫度很高,卻沒有見著擺放著炭盆。
鄔道遠跺了跺腳,足下溫熱的地面貼合著腳掌,很是舒適的道:“這地龍果真好用,不僅沒有炭煙,溫度也很適宜,建造也不是很繁瑣,可惜範圍不能太大。”
胤禛在主位坐下,道:“若是平常人家用也夠了。”
鄔道遠點點頭,尋了個位子坐下,見著旁邊的白瓷酒壺。興奮道:“這回可有什麼好酒?”
蘇培盛關了門,轉至桌前拿起酒壺給兩人斟滿了酒,鄔道遠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幾息之後竟然見他額頭之上出了一層薄汗,他開口道:“這酒好生烈啊!”
胤禛不慌不忙的一杯飲盡,等著酒味彌醇在舌尖纏繞殆盡,方道:“寶舒不久前去了趟顎裡克斯,那裡天寒地凍的這酒就是用來禦寒暖身的。”
鄔道遠也將一杯飲盡,咧開嘴道:“果然是地大物博,南北差異竟然如此之大。”
胤禛執起一雙玉箸,給鄔道遠夾了一筷子菜道:“嚐嚐吧,這是新來的廚子做的也是你平常用的菜色,應該尚能入口才是。”
鄔遠道起身朝胤禛做了一輯,道:“多謝四爺!”
☆、夜至
胤禛擺擺手,示意他坐下道:“故和入府也好些年了,替爺奔前赴後的可謂勞苦功高,爺只是擺桌酒席也是應當,接下來你便好好休息與家中聚聚。”
鄔道遠聞言又待躬身做輯,想到剛剛方又變了姿勢,端起酒杯對胤禛一敬道:“我只是盡責做事而已,多謝四爺誇獎,如此我先敬爺一杯。”說完手一抬,頭一仰,一杯烈酒便盡數滑下喉,他左手拿著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