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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彭旗低語:“這把扇子上是最新電臺密碼和通訊規則,記住,假報用這套新密碼,真報還用原密碼。”
老三點點頭。彭旗向門口掃了一眼,低聲說:“我馬上走,今晚我要和叛徒那雲飛換崗。”
“太危險了,風鳥同志剛剛送來訊息……”老三也壓低聲音。
“沒關係,預料之中的危險不可怕。”彭旗悄聲低語。
“那你多保重。”
彭旗點點頭。老三高聲叫道:“破面兒爛骨,舊扇子一把;斷軸兒破洞,舊畫兒兩張。當錢八塊,當期兩月,過期不贖,歸本當所有。”
盛唐茶樓顯得比較冷清,客人三三兩兩散坐在各處。幾名特務化裝成茶客走進茶樓,迅速佔領有利位置。戴天明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一杯清茶放在茶桌上,戴天明端起茶杯,站起來朝樓下望去。只見沈騰帶著幾個特務埋伏在茶樓正面。張登帶著幾個特務向江邊的一條小船跑去。
一輛黃包車經過茶樓門前。彭旗坐在車上,用手輕輕抬起禮帽沿,環顧茶樓周邊,幾個化裝後的特務映入彭旗視線。黃包車沒有停,匆匆而過。
特務們四下張望,生怕錯過了立功的機會。
那雲飛乘一輛黃包車來到茶樓門口,緩步上樓,在一個死角茶座坐下來。
彭旗從巷子裡拐出來,故意東張西望,然後向茶樓內走去。沈騰看到四處張望的彭旗,判定此人便是接頭人,隨即和身邊特務交流一下眼神,做好抓捕的準備。
那雲飛坐在茶座前,看下錶,然後抬頭朝樓梯口看去,只見彭旗低頭走了上來。
彭旗抬了一下禮帽,四下打量一圈。
那雲飛確認來人是彭旗,起身,朝彭旗走過去。
視窗處的戴天明看著這一切,內心萬分焦急。一個茶樓夥計拿著一摞茶碗走過來,戴天明順勢一伸腿,夥計腳下站立不穩,“撲通”一聲跌倒,茶碗摔了個粉碎。
眾特務聽到茶碗打碎的聲響,激靈一下站起,紛紛拔槍。
彭旗一看有情況,拉著那雲飛匆忙下樓,拔槍向特務射擊。
沈騰聽到槍聲,帶領特務們舉槍衝進茶樓。彭旗和那雲飛被特務們一上一下圍堵在樓梯中間。彭旗連開數槍,回頭對那雲飛說:“你愣著幹什麼?開槍啊!”
那雲飛舉起槍,頂在彭旗的頭上。
彭旗愣了一下。那雲飛飛起一腳,將彭旗踢到樓下。眾特務蜂擁而上,將昏倒的彭旗捆綁起來。戴天明看著發生在眼前的這一切,心裡一陣絞痛。躲在暗處的老三也看到這一切,不禁皺起了眉頭。
“帶走!”沈騰大喝一聲。
彭旗被押進保密站刑訊室,高高地吊在刑具上,一個特務正在用皮鞭抽打著他。
刑訊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尚九城、戴天明走進來。沈騰急忙上前,將一個寫有“絕密”的本子遞到尚九城跟前。
“站長,這是在他身上搜出來的。”
尚九城接過來,隨意翻了翻,走到彭旗跟前:“先認識一下,我是國防部保密局容城站少將站長尚九城,你就不用自我介紹了,我知道你代號叫風車,我還知道你的真名叫彭旗。客套話我就不說了,咱們直奔主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回答我幾個問題,其他的我們好商量。告訴我,這是什麼?”
彭旗看到尚九城把密碼本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冷漠地看了尚九城一眼,閉口不語。
“你不說沒關係,有人會給我答案的。”尚九城冷笑一聲,朝門口擺擺手。
那雲飛走了進來。彭旗怒視著那雲飛,狠狠地罵道:“叛徒,狗!”
尚九城把本子遞給那雲飛:“雲飛,你來告訴我,這是什麼?”
那雲飛翻看了一下本子:“這是共黨最新的電臺密碼。”
尚九城意味深長地說:“怎麼樣?你不說,有人說;你想死,可有人想活著。”
沈騰將一個空鐵桶放在彭旗的腳下,隨後抽出匕首,不停地在手裡擺弄著。
“放紅!”尚九城揮揮手。
沈騰冷笑著,走上前,用匕首劃開彭旗的腳趾縫,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空鐵桶裡發出“砰砰”的滴答聲。
尚九城拍了拍那雲飛的肩膀:“雲飛,這裡交給你了,你們好好敘敘舊。”
特務們跟著尚九城退出刑訊室。那雲飛看著彭旗滴血的腳趾,皺起了眉頭,隨後拿起一個板凳放在彭旗腳下:“站在這上面會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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