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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過。”
林淺夏見習微涼不像撒謊的樣子就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要把我鎖起來?”
習微涼薄唇緊抿,似乎怎麼也不肯開口。他也明白自己做得太過分了,可是他即使覺得這樣做是錯的也還是控制不了自己。
“微涼,夫妻之間要互相信任的。”林淺夏知道他不肯開口的事你就算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是徒勞,於是索性根據自己的猜測開始循循善誘。
“夫妻之間也要互相坦誠的。”習微涼也不甘示弱淡淡開口道。“邵華澤是誰?”
林淺夏原本還準備了一大堆的道理要講,卻因習微涼的一個問題而卡在了那裡。她真沒想到他的記性會那麼好,他以為過了那麼久他都已經忘了,沒想到他還介意著。
真沒想到習微涼這個純爺們的外表下還有一顆和女人一樣愛計較的心。
好吧。林淺夏覺得正常人活了一把年紀也都有過去,所以說習微涼這人他不怎麼正常。“他是我之前的暗戀物件,已經有老婆孩子了,所以我和他絕對不可能。”
習微涼早就已經猜到這一層了,可是在親耳聽到林淺夏說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很不高興。
“微涼,我有個朋友她的叔叔是個心理醫生,我陪你去和他聊聊好嗎?”
“我沒病!”習微涼終於無法再鎮定下去了。
“可你把我鎖起來就是有病!”林淺夏忍不住回擊道。“你這樣讓我很痛苦你知道嗎?我去哪裡都要經過你的允許,再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會和你離婚。”
習微涼很生氣,也很慌亂。他抑制住發火的衝動寒聲道:“軍婚是受到保護的。”
“可是法律也不會盲目地保護。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囚禁我,法律也會判我們離婚的,即使你是軍人。”林淺夏雖然閱歷尚淺,可畢竟也是個大學生,在某些大事面前還是勉強能冷靜思考,理智應對。
林淺夏所說的也是習微涼最擔心的,他在心裡一直試圖說服自己要相信她,自己這樣做不過是杞人憂天。
林淺夏今天的表現也讓習微涼開始重新認識她。她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簡單懦弱。“我考慮考慮。”
……
習微涼又跑到魏禮群家裡散心去了。
魏禮群很瞭解習微涼,因此能對症下藥。他思考了一會兒後便說道:“你覺得那姑娘是個好女孩兒嗎?”
“當然!”習微涼毫不猶豫道。
“那不就得了!既然是個好女孩那就更不可能會做出出格的事兒了,你這樣根本就是在杞人憂天嘛!你母親都已經去世那麼久了你不要一直耿耿於懷,她只是萬千女人中的一個,不具有什麼代表性。你看看我,我媽媽跟了我爸爸幾十年了還不都沒出過什麼事兒嗎?大多數女人都會從一而終的,你要相信她。”
魏禮群見習微涼還在搖擺不定就乘勝追擊道:“和你說個故事吧。從前有個富裕的地主,剛取了一個很漂亮年輕的小老婆。有一天他要外出做生意,得有一個月沒回來。於是他就用鐵鏈把小老婆給鎖了起來。鄰居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理所當然道這樣她就不會和別人跑了!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地主做完生意回來後他的小老婆還是和別人跑了,他邊哭邊問為什麼,鄰居就告訴他女人會和任何一個給她自由的男人跑了。”
習微涼在回去的路上想了很多很多,他覺得魏禮群說的很有道理,林淺夏是個好女孩兒,她和他的母親不一樣。還有他最後說的那個故事真是讓他心有餘悸。
林淺夏趟在床上也是思緒萬千,若不是因為習微涼不好對付其實她很可能會馬上提出離婚。畢竟自己和他的感情還不怎麼穩定,心理疾病可輕可重,她還記得自己曾經在某張報紙上看到過一則新聞:一個男的因為心裡有疾病就將他女朋友殺了還分屍……她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林淺夏想得入神就突然感覺到一雙大手將她撈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習微涼貼在她耳邊呢喃道:“我以後不鎖你,你也不準再提離婚。”然後不待她回答就急切地剝開她的衣服化身為狼。
林淺夏之前還對習微涼的自制力佩服得五體投地。那時他寧願再也不碰她也不肯她回學校她一開始還不相信,可習微涼還真是說到做到,之後那麼多天還真的都睡在書房裡。
現在看他急不可耐的樣子估計是憋了太久終於一發不可收拾了。可她真不知道習微涼究竟是被自己說動了還是因為實在控制不了欲、望所以才繳械投降了?
11賢妻(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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