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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淺夏一行在內的九個人坐在一起傳閱著每個申請人的家庭資料表,各個都寫得悽苦迷離,還真是真假難辨。
林淺夏在看到自己舍友的家庭資料時只能鄙夷地冷笑,這故事還真編得催人淚下,簡直比她看的某些小說還雷人狗血。
最後為了節省時間,大家就省掉每個人介紹自己舍友真實情況的步驟,直接進行投票。
其實這哪是看誰家更窮啊,根本就是比你的人緣。
大學雖然還算是個乾淨的地方,但也是半個社會了。因此有很多利益鏈存在。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舍友拉票而撒謊,或者是把票投給和自己關係好的人,根本就沒有考慮申請人的真正家庭狀況。真正家裡貧窮的人有時倒反而落選了。
可林淺夏就投了王夢奎一個舍友,其他六票都給了別人,也沒有為另外四個舍友拉票。
一般這投票是要保密的,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林淺夏沒有投另外四個舍友的事被傳到了她們的耳朵裡。
林淺夏從此在宿舍就過得如履薄冰,偶爾在宿舍午睡時都會遭到白眼。
王夢奎安慰了林淺夏一會兒後,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小夏,你可以告訴我那天究竟怎麼回事了吧?”
林淺夏鬱悶了,她的確說過有機會的話會和王夢奎好好解釋解釋,可是那只是她的緩兵之計,這種事實在太難以啟齒了!不過做人又要守信用,她也受不了天天被王夢奎質問,只好準備招了。不過她不想如實稟告,於是在心裡偷偷打著草稿。
王夢奎見林淺夏還在那邊猶豫不決,就對天發誓道:“我肯定不會告訴第三個人,我們的舍友一個也不知道。”
除了王夢奎知道林淺夏有隱情外,其他同學都只以為她是搬到了表姐家住。
“我就是……”林淺夏吞吞吐吐,終於她做好了死的準備大義凌然道:“我和人同居了。那人是我的男朋友。”雖然還是撒謊了,可本質還是一樣的吧。
王夢奎錯愕的臉表情很藝術。她激動地顫聲問道:“他不是邵華澤嗎?”
“不是。”林淺夏別過臉,苦笑道:“邵華澤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而且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以後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
因為遭到舍友的排擠,林淺夏也不太想在宿舍呆了,所以她每天也習慣回習微涼的住處,而且漸漸把那裡當作自己的第二個家。
可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她就算再宅,偶爾還是有突發情況要出門一趟。門被鎖一次可以算是偶然事件,但第二次、第三次,林淺夏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門怎麼又被鎖了?!”她心煩意亂道。
“嗯。你要去哪裡?”
林淺夏見習微涼的語氣沒有絲毫驚訝,再加上這種情況接二連三地發生,她不懷疑就怪了!
她強壓住心頭的怒氣,冷聲質問道:“門是被你鎖了?”這句話雖是疑問句,可她的語氣裡充滿了肯定。
“你想去哪裡?我回去接你。”習微涼轉移話題,避重就輕道。
“你這個神經病!!!”林淺夏終於憋不住爆發了。這是什麼?這和非法囚禁有什麼區別?虧她被人軟禁了快一個月卻還毫不自知!
習微涼回來的時候林淺夏正坐在沙發上,臉色黑得就像被人潑了一層墨,整個人周身都仿若縈繞著一股陰氣。
在等待習微涼回來的一段時間裡,林淺夏從一開始的怒不可遏到現在的鎮定冷靜,期間她想了很多很多,她開始懷疑習微涼,懷疑自己的選擇。
習微涼的心理不正常,她真的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的確,中國的男人都有些大男人主義,這連開放的歐洲國家也難以避免。男人強勢一點無可厚非,可有哪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強勢到將自己的妻子鎖在家裡的?!
“你為什麼要把我鎖在家裡?”林淺夏不像之前那樣使性子、耍脾氣、撒潑罵人了,她現在表現得很冷靜,習微涼知道自己觸犯到她的底線了。
“你還可以去上課的。”他補充道。
林淺夏快抓狂、快暴走了,她從來沒有見過像習微涼這樣奇葩的人。他哪是從火星來的啊,分明就是從天二里逃出來的精神病患者啊!
“微涼。”林淺夏雖然只學過一點心理學的皮毛,但不能激怒患者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她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和。“你以前是不是受過什麼刺激?是不是被你的前女友背叛過?”
“不是。”習微涼立即否定道。“除了你,我沒有和其他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