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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載進去二十多個兄弟,包括你家老大,你是為這事來的吧?”她瞟了一眼曹老三,“恕我直言,這事不成!我做事向來是在能顧及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才去顧及別人。轟動全省的涉黑案人們可是記憶猶新啊!”
曹老三:“凌主任,你太小看我曹老三了,道上走了那麼多年,這理我還懂。我能讓你冒這個風險嗎?我曹老三的船之所以還能往前撐,還得乘凌大主任的風呀!”
凌春麗笑了:“這就是你的長處,也是做朋友的原則,互利互惠。”
曹老三:“我一直信奉,不讓朋友安全就沒有自己的安全。”
凌春麗:“說說情況。”
曹老三:“要撈的人和涉黑案無關,他叫許光,原判刑期十二年,明年七月服刑一半,符合假釋條件。”
凌春麗:“有沒有特別需要補充的。”她把特別二字說得很重。
曹老三:“有,傷害案,受害人是名人大代表,雖然終身殘疾,但還在人大。”
凌春麗:“這樣……”她沉吟了一下,“這個恐怕……”
曹老三笑了:“凌主任,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為朋友做事關鍵是盡力二字,至於結果也只是獲得朋友的理解,其他都不重要,外氣的話咱甭說,成不成都是二十個。”他伸出兩根手指。
凌春麗無言地沉默著。
曹老三:“明天這筆錢就會劃到你的賬號上。”
凌春麗:“曹老闆,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朋友之間沒必要搞得赤裸裸的。”
曹老三琢磨不透她意思:“這……”
凌春麗笑著起身:“好了,我相信到我有事求你的那一天你同樣會幫忙的,我先走了,你的事我盡力而為。”
曹老三起身相送。到酒店外,將要上車的凌春麗又回頭問:“他是在黎陽監獄是吧?”
曹老三:“是。”
凌春麗拍拍腦袋:“你看我這腦子?說起黎陽我倒想起點事……”
曹老三急忙問:“我能幫上忙嗎?”
凌春麗頗不好意思:“是這樣,我有個親戚想在黎陽買套房子,沒什麼熟人,你看……”
曹老三:“好辦好辦,我剛好有個朋友在黎陽搞房地產,巧了,說說你那親戚想要什麼樣的房子?”
凌春麗:“他家人多,地方得大點。”
曹老三:“還有別的要求嗎?”
凌春麗想了想:“我這親戚嗎比較喜安靜,最好環境優雅點,其他無所謂,你看著行就行。”
曹老三點頭:“好辦好辦,我有訊息就通知你!”
凌春麗:“謝謝了啊,用多少錢你說一聲,我好讓人家給你準備啊!”她說著抬腿上車,絕塵而去。
站在馬路邊的曹老三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望著凌春麗的車駛去方向說:“黑呀!真他媽黑!你才是黑社會,比黑社會還黑!”
6
黎陽監獄,白天。
七監區辦公室裡,韓式、楊亮、溫道明和另幾名警官都在,他們的目光盯在辦公桌上一個方方正正的郵件上。收件人的姓名端端正正的寫著:劉亦然。郵件的落款地址赫然醒目:北京市中南海。寄件人××是全中國人都耳熟能詳的管政法的最高階別幹部。無論是誰見了這樣的郵件也會注目。七監區的警官們也不例外。他們都對著郵件凝神思索。韓式對楊亮說:“叫收件人。”等楊亮去叫人,韓式對另一個警官說:“開件檢查。”
不一刻“鸚鵡舌”喊報告進來,郵件已經被開啟,東西一目瞭然:四條軟四化煙,兩瓶國宴茅臺酒。“鸚鵡舌”一看眉開眼笑:“這老×,記性好,幾年不見,還記得我只認這些牌子……”
韓式微笑:“劉亦然,煙拿走,酒沒收!”
“鸚鵡舌”一怔,隨即笑道:“是,應該的,咱也不能例外不是?嘿,這老×,還管政法呢連監獄的規矩都不懂?原來我說他官僚他還不認……”
一個警官忍不住問:“劉亦然,你和寄件人是什麼關係?”
“鸚鵡舌”:“沒關係,沒關係,就是喝過幾回酒,一般朋友一般朋友……”他的謙虛中帶著不含糊。
楊亮看不慣那副嘴臉:“劉亦然!不管你有什麼背景,來到這兒都是罪犯,好好待著,別出茬!”
“鸚鵡舌”夾著煙出門還一連串的說:“是是是!”
辦公室內議論聲起。
一個警官說:“劉亦然入監四五年這可是第一回有郵件,別說這監獄裡的人水可深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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