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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墜落,我們始終沒離開過半步。”我丟下句話,轉身走進樓道。
身後傳來王傲的喊聲:“站住你小子,你意思是兇手還有可能在這棟樓裡?”
走到了五樓也沒發現裴奚貞的身影,原本想喊兩聲,想想怕打草驚蛇,還是算了。我手放在配槍的位置,以防有突發情況,好用最快的速度掏槍。
轉過樓梯,我看見603號的房門大開。
我家住703,與603一上一下,興許死者住603的?蔬菜狂魔之所以殺錯人,很有可能IP地址出了點偏差,誤以為一笑扶風是603的住戶。我掏出手槍謹慎的鑽進603的門,心中對死者愧疚到極點,第一次發生有人被我無意的間接害死這種事。
死者掉下來時靠近一樓陽臺,想必她也是從陽臺墜落,外面風和日麗的,發生半空位移的機率幾乎為零。
一棟樓每戶的房間格局都一樣,我駕輕就熟的找到陽臺。
陽臺相對的狹小空間內,裴奚貞戴著副手套蹲在地上,似乎看什麼看的很入神。我走進去問:“頭兒,你在幹嘛?沒看見兇手?”
“抱歉,想的走神了。”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把頭低下去繼續觀察,“你快來看看這灘水和那根繩子。”
水?繩子?
我不明所以,裴奚貞神經兮兮的樣子,撩得我心頭直癢癢,“水怎麼了?”地上的那灘水很清澈,和普通的水也沒差別。倒是繩子出現在這很扎眼,一端綁在牆上的鐵鉤子,另一端延伸至窗外,看上去很長的一根尼龍粗繩。
尼龍粗繩在室內的部分,有很短一小段與別處的區別很明顯,給人一種溼漉漉的感覺,但奇怪的是,繩子離那灘水足有半米遠。
“怎麼就溼了呢?”裴奚貞喃喃道,他脫了一隻手套抬起手放在腮邊,一根接一根的拔起了鬍子。
猥瑣大叔有事沒事就先拔鬍子,我早已見怪不怪了,走到窗前,我把頭探出窗外,發現尼龍粗繩在室外的部分不比室內的短,似乎也有一處位置溼漉漉的。我連忙喊裴奚貞過來瞧。他的手停止拔鬍鬚的動作,說道:“兇手在我們沒來之前,就已早早離開。”
“頭兒,忽悠鬼呢,兇手離開那麼早,那死者怎麼掉下去這麼晚?”我質疑道,感覺他的結論就像在扯淡。
“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裴奚貞指著繩子說:“看!尼龍粗繩,室內室外均有一處是溼的。如果我沒猜錯,這灘水由冰化成,你用指尖輕觸水面試試看。”
我翹起手指按他的指示做,遠低於常溫的水溫向腦海傳遞一抹清涼,他說的沒錯,水果然是剛剛由冰化成,我不解道:“可它是冰化的,能代表啥?為什麼憑它和繩子就判斷兇手跑了呢?”
“自己領悟去。”裴奚貞沒再有任何解釋。
此時重案三組的人已經搜到六樓,進了603,見我們在此,王傲只是淡淡看了眼裴奚貞,“我警告你,蔬菜狂魔連環殺人,這案子我重案三組的,你若還在此逗留,我就跟上面反應你有違規定,擅用私權越界。”他趾高氣昂的放下狠話後,也走過來蹲在陽臺地上望著那灘水出神。
裴奚貞不屑的笑了笑:“小宇,咱們上樓。”
王傲手下有個警員叫李應道,催促說:“王頭兒都說了讓你倆快點離開案發現場,這沒D。I。E的事。”
“抱歉,我家就住樓上。”我微笑道,這個回答顯然在重案三組的意料之外,幾人持懷疑的眼神目送了我們出門。
我請示問:“頭兒,接下來咱幹嘛去?”
裴奚貞呵呵笑道:“洗澡,吃飯,睡覺,明天抓人。”
“有眉目了?”我掏出鑰匙插進孔。
在我開啟房門的同時,樓下忽然傳來了河東獅吼級別的吼叫聲:“裴!奚!貞!以後別他媽的在案發現場拔鬍子!小心老子告你謀殺!”
第十一章:神經病
我乾笑了兩聲先進了屋,裴奚貞朝樓下喊了句:“啥?我中耳炎犯了,聽不見。”未等王傲回應,哐當一下,他重重把門關死。
“頭兒,你說明天抓人是怎麼個情況啊?”我不解的問,想不明白他憑藉什麼這樣說。
“開玩笑的,故意說給那群人聽的。”裴奚貞略帶得意之色,道:“小宇,咱先看看監控,瞧瞧兇手是真找錯房間了還是看你家沒人殺人洩憤。”似乎讓王傲吃癟是件充滿樂趣的事,他的嘴角打從進了屋開始就翹著。
我們走向客廳,被眼前的亂糟糟的場景給驚住了。
客廳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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