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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此時他雙腿一晃,在皮沙發上坐正。他記不住接下來這場是要就什麼問題投票,是加重罪犯的刑罰,還是減少付給美國的資金?總之,就是要投票決定什麼事吧,決定之後那些小報就會大張旗鼓地寫,把反對黨的名聲搞臭。
“斯坦普爾先生沒說。”毫無幽默感的私人秘書回覆道。他只有頭和肩膀在門裡面,身子仍然在外面。
“那讓他滾進來吧。”首相命令道。
斯坦普爾出現了,沒有任何問候和寒暄,直接跑到放飲料的櫥櫃那邊,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威士忌。
“好像你有什麼壞訊息,蒂姆。”
“是,是壞訊息。很多年沒聽過的壞訊息了。”
“不會又是哪個自私自利佔了邊緣席位的豬頭死了吧?”
“更糟糕的事,糟糕得多的訊息。最新的調查顯示,我們領先三個點。更讓人擔心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好像挺喜歡你的,你比麥吉林領先了十個點。我看你的虛榮心又要膨脹得沒法控制了,你關於提早選舉的荒唐計劃說不定還真能成呢!”
“啊,讚美上帝吧!”
“‘好訊息’還在後頭呢,弗朗西斯,別高興太早。”斯坦普爾嚴肅起來,他給厄克特倒了一杯威士忌,遞給他,再繼續報告,“我跟內政大臣私下談了談,真是天災不如人禍啊。那個賤人馬爾普雷斯還是被捉姦在床了,有天晚上在帕特尼的一艘遊艇上。”
“一月份嗎?這麼冷還在船上……?”厄克特很是懷疑。
“簡直就是在露天場合公開那啥啊,還是跟一個十四歲的孩子,顯然他就好小男孩這一口。”斯坦普爾在厄克特的書桌後坐定,雙腳搭在首相專用的記事簿上。他顯然是故意要做出一副得寸進尺的樣子,語氣裡的戲謔擋也擋不住。他的訊息一定很有分量,厄克特暗想。
“但我們的運氣很好。警方說要起訴他,他馬上就崩潰了,什麼都招了,希望警察放自己一馬。他說了好多好多的名字、地址、八卦和隱秘的那種店,就憑這些,警察可以端掉一個有組織的賣淫團伙,不管是‘雞’還是‘鴨’。”
“那也不可能把他們都閹……”
“他好像招了一個很有趣的名字哦。戴維·米克羅夫。”
厄克特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結果我們的警察馬上瞻前顧後了,打電話詢問怎麼辦。要是真的起訴馬爾普雷斯,他絕對會提到米克羅夫這個名字,會掀起什麼樣的風波可想而知。內政大臣馬上表示,起訴我們尊敬的達格南議員先生不符合公眾利益,所以我們這次暫時不用進行補選了。”
厄克特把雙腿從沙發上晃下來:“他們爆了米克羅夫什麼料?”
“沒說什麼。只是提到他的名字,還有馬爾普雷斯新年前夜的時候在某個同性戀酒吧跟他起了爭執。誰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呢?他們還沒有去問過他呢。”
“也許他們應該去問問。”
“他們不能問,弗朗西斯。要是他們去追查米克羅夫,就得懲罰馬爾普雷斯,這對我們大家都不好。不管怎麼說,要是在同性戀酒吧待著就犯法,那上議院有一半的人都該去蹲大牢了。”
“聽我說,蒂姆。就算他們把馬爾普雷斯大卸八塊放在架子上烤了我也不在乎。不過就算要起訴他也要等好幾個星期,一直到選舉以後,到那時他怎麼樣真的完全不重要了。但要是他們現在就能給米克羅夫施加一點壓力,這很有可能就成了我們手裡的一張‘保險單’。你明白嗎?各個擊破。跟對方說好之後會拱手讓給他們一個棋子,好先把這塊地佔著。到交的時候棋子已經不重要了,大概就是‘棄後保王’吧。”
“我得再來一杯。這樣的問題,跟宮裡關係太密切了,要是這個訊息爆出來……”
“米克羅夫跟了國王多久了?”
“兩人還血氣方剛的時候就認識了。是跟他最久的助手之一,也是最親密的朋友。”
“啊,這麼密切的關係,真令人感傷。要是國王知道了,一定很傷心吧。”
“他肯定是在幫米克羅夫打掩護吧,就算他做的事情,他所處的位置那麼敏感。這人肯定知道全國一半兒的秘密。”
“要是國王陛下不知道,那就更糟糕了。三十多年了,被最親密的朋友欺騙、玩弄,跟耍猴子似的。他這麼信任他,給他那麼重要的工作。”
“總之,不是無賴就是傻瓜。國王要麼就是沒有盡到責任,要麼就是不能盡到責任。要是訊息爆出來了,媒體會怎麼辦呢?”
“重大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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