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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然走南闖北到過不少地方,但是對於寶石或者鑽石之類的稀罕物品,自然沒有見過,而玉石則見得多。
苗君儒從衣袋裡拿出那個老人留給他的鑽石,問道:“你見過的是不是這東西?”
耿酒鬼的眼睛一亮:“不錯,就是這樣的!”
苗君儒微微笑了一下,問道:“難道你不想去救根娘?”
耿酒鬼說道:“那些人我惹不起,我只想將這趟腳走完,就收山不做了。”
苗君儒說道:“其實你早就知道,你這趟腳很兇險,有可能連命都丟掉,不然的話,你也不會託付我那兩件事了。”
耿酒鬼笑了笑,把酒葫蘆往前一遞,“來,看得起我的話,喝幾口酒吧!”
苗君儒也不客氣,接過酒葫蘆喝了兩口,這酒入口甘甜無比,可一下喉嚨就頓覺火燒一般,嗆得他連聲咳嗽。烈酒他喝過不少,但從來沒喝過這麼烈的,這不是酒,幾乎是純酒精呀!
耿酒鬼笑道:“這是我自己釀的米酒,另外加了酒麴埋在土裡,都好幾年了,我們村裡最能喝酒的漢子,喝個兩碗就醉了!也算我們有緣分,聽我一句話,這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對你沒有好處,把你這兩個學生送回去,找個地方把他們關起來,熬個幾年,等那個人死了,他們也就沒事了。”
苗君儒說道:“要是我真想查呢?”
耿酒鬼接過酒葫蘆:“你是靈蛇的守護者,也許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就算真要查,一個人單獨查,總比一大堆人跟著的好,你不想外面的那幾個學生都出事吧?”
苗君儒問道:“我一個人怎麼查?”
耿酒鬼說道:“我知道你想跟著我,看漵浦那邊什麼人來接屍,其實你那麼做的話,倒還不如去松桃那邊,尋找當年我沒有找到的那個村子。如果能夠找到他們,和他們聯手的話,也許有辦法解開事情的真相。”
耿酒鬼從身上拿出一樣東西,是一塊玉佩:“這東西是當年那個人身上的,你拿去吧,對你也許有用,還有那一袋錢,你也拿去,這一路上都需要花錢。”
苗君儒接過玉佩,見是上等白玉,質地純正,做工精巧,玉佩的背面是一些文字,像極了古代的象形文字,可是又有些不同;字型彎彎曲曲如蚯蚓一般,粗略一看,還以為是道教的符。正面是一幅圖,一男一女人首蛇身,頭部相互凝望,下身卻糾纏在一起。看到這樣的圖案,使他想起了在很多地方見過的伏羲女媧圖,也想起了姚萬泉那幾句沒有說完的話。姚萬泉能夠說出那樣聳人聽聞的話,絕對不可能沒有理由的。難道他真的見過人首蛇身的人嗎?
想到這裡,苗君儒也為自己這種奇怪的想法嚇了一跳。
拿著這塊玉佩,就能夠有助於找到那個村莊嗎?
耿酒鬼說道:“你沿著這條溪邊的小路往前走,看到一條大路後,往北走幾十裡就到晃縣了,好自為之吧!”
最後那五個字,他是說給苗君儒聽的,但也是說給自己的。
苗君儒再次拱手道:“多謝指點,也希望你們一路平安!”
馬永玉和許力強被牛皮繩綁著,有時候不住地掙扎併發出大叫,像兩個瘋子。有時候卻非常老實,低著頭像木偶一樣跟著走,看那走路的姿勢,和兩具殭屍沒有多大的區別。
苗君儒他們沿著小溪走了沒多遠,見田禿子已經砍了幾根大毛竹,正在溪邊扎竹筏,見他們走過來,忙起身向他們打招呼。
苗君儒要路子林將那把盒子槍送下去,田禿子看到槍後,似乎嚇了一跳。
“帶著吧,路上遇到什麼事情,也好防身!”苗君儒大聲說。
田禿子接過槍,插在腰間,憨憨地向苗君儒點了點頭,算是謝過了,也沒有再說話,低頭繼續扎他的竹筏。
這扎竹筏是他的拿手活,以前趕屍的時候,也經常走水路,紮好一個竹筏後,將屍體綁在筏上,用黑布蓋住順著水走,一天一夜能走一兩百里。
紮好竹筏後,他就著溪水洗了一把臉,回到崖洞下後,見耿酒鬼歪倒在乾草堆上,他開始以為是師傅又喝醉了,可當他看到耿酒鬼的嘴角溢位的血跡後,嚇了一大跳,忙撲過去抱起耿酒鬼,叫道:“師傅,師傅,你怎麼啦?”
耿酒鬼艱難地睜開眼睛,氣若游絲地說道:“快……走……苗教授……他們……”
田禿子哭道:“是不是他們乾的?我帶人去殺了他們……”
耿酒鬼抓著田禿子的衣襟,“那女人……根娘……告訴許道長,是……”他一口氣沒有接得上,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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