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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他這次說得有點急,而且沒有互動,只顧著自己在說,目光很少和她對視。雖然鄧肯的態度並沒有心不在焉,但至少他沒有關注方曉翎有沒有接受他講解的內容。
鄧肯一定有心事,方曉翎這樣想。
這時候,鄧肯的手機響了,他說一聲“抱歉”,然後看一眼手機,略皺一下眉頭,還是接了。
鄧肯聽對方說了幾句,然後回答:“不,我暫時還不能回去。”
對方又說了幾句,鄧肯臉上露出有點不愉快的神色,但還是用耐心的口氣回答:“不,不是你想的這樣,其實……”他望了方曉翎一眼,然後很堅決的說:“我遇到了一個大學同學,現在正在和他吃飯。”
方曉翎愕然,心中向下一沉,她很詫異鄧肯會當著她的臉這樣說。
這次對方說的時間比較長,最後鄧肯說:“好了好了,別胡思亂想,我今晚會回去的。”然後就掛機了。
鄧肯放下手機,看著方曉翎不說話,似乎在等她先開口。兩人對視著,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氣氛。
過了一會,方曉翎用很認真的口吻對鄧肯說:“鄧肯,我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朋友,也非常感謝你傳授給我的知識。但是,如果我們之間的來往要以欺騙別人為代價,我想我是不能接受的。”
鄧肯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雙手握拳支撐著下頜,凝視著方曉翎,似乎在考慮該措辭。他的眼神看上去很真誠,有一些為難,但不是歉疚。如果他要欺騙接電話的女子和自己交往,沒有道理當著自己這樣說的。這樣想著,考慮到鄧肯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很重要,方曉翎有些緊張起來。
'(二十九 決戰河牌圈)'
二十九決戰河牌圈
“正如你所見,我說謊了。”鄧肯的聲調聽上去很平靜:“但我向你保證,我的理由和感情完全沒有關係。我只是想做我要做的事情,而採取我認為合適的方法避免別人的干擾。我的謊言不會傷害任何人,尤其是在感情上。”
鄧肯說完,直視著方曉翎,毫不掩飾的表露著這個意思:看看我的眼神,是否很真誠。
方曉翎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會看出來,不是嗎,對方是很有可能是牌桌上的巨鯊王,怎麼可能讓自己看穿他的心思。雖然覺得不對勁,但鄧肯的說辭令她無話可說。和感情無關,確實,自己和鄧肯不過剛剛認識,談不上什麼感情問題。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追問的,鄧肯剛才和誰說話,自己都不知道。不過,手機的另一面,一定是那天晚上接電話的女子,方曉翎的直覺告訴她。
方曉翎淺淺擠出一點笑容,做出無所謂的手勢。
鄧肯點點頭:“OK,繼續。在轉牌圈,有時候我們的手牌處於這樣一種情況,如果我們下注,那麼所有所有跟注的牌都比我們好;而比我們差的手牌卻肯定不會跟注。例如在一個乾燥的牌面,拿著頂對加很小的邊牌,或第二大的對子。我們主動下注獲得價值的可能性很低,這時候必須要過牌。我們寧可跟注對方而不是加註,我們的牌有一些攤牌價值,或者僅僅夠抓詐唬。”
“這種牌是對方能成功利用反槓桿原理詐唬我們的典型例子,我們擔心不能簡單的看到攤牌而在轉牌蓋牌。很難說到底哪個決定正確,這時候不能總是跟注或總是蓋牌,我們配以一定的比例選擇兩者。再加註不在考慮之列,基於不主動加註同樣的理由。對對手的熟悉程度和良好的讀牌能力很重要,決定了我們長期在這種情況下能否盈利。如果有陷入彩池的危險,要堅決蓋牌。如果對方是一個好手並善於收集資料,那用很少的比例,我們主動加註。”
“強聽型牌到了轉牌,不再適宜過於強硬的行動,即使有十五張聽牌,我們也只能取得3:1的成敗比。如果想透過全下半詐唬對方,那應該在翻牌圈就這樣做了。尤其是處於多人的池底,我們只是跟注可以獲得不錯的彩池比例。假如我們覺得已經陷入彩池,或者覺得對方在詐唬,才考慮再加註到全下。”
“以上便是轉牌圈的內容,需要補充一點原則的是,如果轉牌圈的行動令到我們在河牌圈沒有選擇,那麼我們應該在轉牌圈就完成整個動作。例如拿著頂對防止對方抽同花,一個令對方不合適彩池比例的下注,彩池將會擴大到我們在河牌圈不得不跟注所有的籌碼,那我們應該直接全下。只有拿著絕對的堅果,才有可能例外。”
“當第五張公共牌落下,一切都塵埃落定,你和你對手誰強誰弱,已經無可更改。假如你的牌比他的好,只需要堅持到最後,就能夠拿下彩池。在河牌圈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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