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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向你展示一下,如何從他們的口袋裡掏出錢來。哎,快點發牌!”他轉頭對發牌員喊。
對著這個魯莽無禮的舉動,方曉翎心情不快的用力將手抽回來,男孩毫不在意的衝著她笑笑:“別走,哪怕只看一手牌,就一手牌,我一定贏給你看。”
這手牌他在槍口下放了一個大盲注,他看看底牌,加註到50元。他指著彩池裡面的籌碼對方曉翎說:“你看著,那怕只是贏個盲注,也算我贏了。”
他旁若無人的舉動令其他人對他怒目而視。那個經常在轉牌對方曉翎詐唬的人這手牌在按鈕,他再加註到160元,兩個盲注蓋牌。
“噢,不,我說過這手牌我一定要贏的。好吧,我全下,你敢跟注嗎,你不跟注就是我贏了。你要是跟注,我可以贏得更多。”男孩一邊說,一邊毫不猶豫的將他約800元的籌碼全部推入彩池。他朝方曉翎打著眼色,露出得意的笑容。
按鈕的人皺著眉頭將牌扔還給發牌員,並沒有考慮多長時間,他的臉上掛著厭惡和不跟傻子計較的表情。男孩開心極了,他亮出自己的底牌,不同花色的K和5!他笑著對方曉翎說:“你看,就是這樣,循規蹈矩令到這些人打得毫無膽色,我知道他很懷疑我在詐唬。但慣性令他不會拿著強度不高的牌和一個陌生人全下,我有知道很高的棄牌率,不是嗎?”
這算什麼啊,你看起來只不過是一條莽撞的小魚罷了。方曉翎不以為然,但看到按鈕那個狡猾的傢伙一臉懊悔惱怒也有些好笑。不管怎樣,這男孩真的是贏了,她淡淡的說:“Nicehand,可惜我真的要走了,我明早再來。”
“真的嗎,那我就一直在這裡打牌直到你明天再來。你記著,我現在有不到1000元,然後明早你可以看看我有多少籌碼。”方曉翎已經走了開去,那男孩還用力朝她揮著手喊:“我叫沃克,沃克?豪爾!”
'(七十 面對同樣緊而兇猛的對手)'
七十面對同樣緊而兇猛的對手
清晨,方曉翎被手機鈴聲叫醒,是艾薇打來的。艾薇用可憐兮兮的聲音問方曉翎去不去她家玩,還說貝克也很希望她去。方曉翎婉言拒絕了:“艾薇,我們是朋友,可我們各自有自己的生活,對不對?你和你父親也該開始正常生活了,有空我會去看你們的,你有空也可以過來找我喝茶。可今天不行,我有事情要做,不,不是去酒館,你可別去那裡找我。你乖,好好在家學習,你的功課要跟上才行。好吧,我今晚如果沒事,我去你家吃晚飯。”
放下手機,方曉翎嘆氣,艾薇今年十七歲。對於一直在正常家庭長大的孩子來說,這個年齡早就開始形成不親近父母,獨斷獨行的性格。而艾薇自由浪蕩已經三年,反而很渴望有完整的家庭生活。可自己並不適合代替她母親的角色。不知道麗莎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如果她能回到貝克身邊,或者貝克能找到另一個關心他的女人就好了。
方曉翎煮好了早餐,吃完自己那一份,將另一份在鍋裡放好,林嘉蘭加熱下就可以吃了。她昨晚工作到很晚,現在還在熟睡中。她已經完全投入作為組長的角色了,包攬了小組很多工作並且做得很出色。看著她這樣用心,方曉翎有點懷念以前的自己。可她現在更想打牌,這是她的愛好,同時也是和鄧肯的約定。
雖然地下賭場比酒館遠不少路程,而且那裡的人水平比酒館高,方曉翎還是決定去地下賭場。她要想辦法改變策略戰勝更厲害的對手,朝那最高的目標前進。坐在計程車上,她想起昨晚那個挺有趣的沃克,難道他真的還在那牌桌上嗎?
在昨晚的馬路上下車,方曉翎轉入後巷。不多時她有了三個同行者:一個穿戴華貴的年輕人,看上去像富家公子;另外兩個中年人一個白色西裝一個灰色外套,像是白領上班族和藍領工人。四個人四種身份,大家互望一眼心照不宣,看來目的地一樣。白領男敲開了屋門,四人一起走進去。看門的已經換了一個大漢,他打量著富家子和方曉翎,低聲有禮的說:“小姐,先生,你們是新來的客人?你們持有我們送給你的禮物嗎?”
方曉翎亮出那個印著名號的化妝盒,幸好她明白這件飾物的用意。白領男拿出的是打火機。看門人點點頭,伸手示意請他們內進。他們排成一列走下樓梯,迎面上來兩個離開的客人。雖然燈光昏暗,可方曉翎認出他正是那個昨晚被沃克全下詐唬走的,愛跟注持續下注然後在轉牌下注的狡猾傢伙。
那人沒注意方曉翎,他一臉晦氣罵罵咧咧對同伴說:“真該死,沃克那傢伙整晚上的運氣真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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