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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所是否具有合法的資質。萬一提供服務的地方提供了不合法的服務,法律追究的肯定是非法運營的人員,而不會是消費者。所以,我覺得你可以放心的填寫這份資料並且安心在這裡享受服務。當然,為了消除客人的疑惑,我們也提供公平的方案。”
“你現在可以在這裡只簽上你的名字,到你第三次來這裡的時候,再來填寫詳細的表格。而且,我們會根據我們的觀察,來判斷你需要填寫哪些專案。如果到時候你能滿足我們這小小的要求,那麼這裡的大門將會一直為你敞開。”
事情說到這裡,似乎已經很清楚了。方曉翎覺得這個方案並非不可以接受,於是她在表格上簽名。萊頓將表格收好,從抽屜裡拿出一份粉紅色的包裝袋遞給方曉翎:“這是我們為女性客人準備的一份小禮物,那麼,希望你在這裡遊戲愉快。”
回到大廳,方曉翎開啟包裝袋,裡面裝著兩枚面值100元的“泥碼”(只能用於賭場下注,不能兌換現金,又稱為“推廣碼”)和一個精緻的化妝盒。盒蓋上的圖案不是常見的花草,卻是一隻蒼勁飛揚的雄鷹,雄鷹下印著鷹之俱樂部的字樣。這個非法的地下賭場居然還送給客人有字號的裝飾物,令人吃驚之餘同時也說明了這兒確是很安全。
方曉翎找了一張10美元盲注的牌桌坐下,牌局中連她一共有七個人。剛進入不熟悉的環境,方曉翎採取了保守的打法和謹慎的策略。沒打幾圈她已經捕捉到這裡和酒館牌局的明顯區別,這裡不容易找到魚。觀察普通的小魚並不困難,他們通常都具有玩得鬆散的特點,無論是被動還是激進。不考慮位置是小魚的另一個缺點,相同的底牌他們總是用固定的方式去遊戲,從不顧及到位置的差別。經常會玩到攤牌是牌桌上各人水平不高的另一個標誌,無論是不採取彩池保護而避免下注和平攤牌,或者是用不大的手牌總是喜歡跟注到攤牌同樣都是小魚的錯誤。
在酒館裡幾乎每天都可以找到這樣的對手,而眼前這幾位顯然不能歸入這些類別。他們懂得在後面的位置玩得比前面激進,而對著危險的牌面總是會下注保護彩池。拿著不強的手牌經常會在彩池比例不合適和猜測對方是否在利用持續下注詐唬之間為難。而對於超出他們手牌範圍的彩池,他們會果斷蓋牌以避免損失,像這樣精明的對手很難從他們身上贏很多錢。
當方曉翎在前位拿著AK加註,這裡並不會像酒館一樣出現幾條魚一起跟注進入彩池的情況。但即使面對著一個對手,也並不見得輕鬆。翻牌是不同花色的10、8、4,對著這種牌面來個持續下注,對手跟注。轉牌是5,可視為白板。方曉翎猶豫著要不要再次下注,如果她決定過牌,對方多數會下注1/3到1/2彩池左右。在不利的位置跟注很不利,對方看上去很像是在用對子獲取價值。方曉翎蓋掉兩個高張,可這樣的次數一多,她就不免疑惑對方是否什麼都沒有就在翻牌跟注,然後到了轉牌在自己示弱的時候下注詐唬。但使用再加註來反威脅對手是要花費很高昂的代價的。
對於玩得緊而靈活多變的對手,方曉翎不得不檢視玩得鬆一些,兇猛一些。玩更大範圍的手牌讓自己沒那麼容易被對方看穿,擊不中公共牌的情況下更頻繁的採取二次進攻甚至三次進攻來趕走跟注者。這並不是她的擅長,所以在這張牌桌上她贏不到多少錢。她發覺自己盈利最大的牌局往往是拿到接近最好的牌,然後對著弱的對手下注,下注,再下注。小魚鬆動的跟注能令她贏取大量的籌碼。可面對和自己同樣理性和有策略的對手,要贏就難得多了。
方曉翎輸了一些小的彩池,這牌局一直波瀾不驚的進行著,除了一些雙方都有大牌的冤家牌外,這些人營造不起大的彩池來。她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想著今晚先回去,明天再來試試。當她在收拾籌碼時,有個年輕男人坐到她右邊的位置上。
“嗨,美女,難道你竟然要走了嗎?再玩一會吧,要是我剛來你就要走,那我會很失望的,你會把我的運氣也帶走了。”說話的青年眉清目秀,臉上還帶著些孩子的稚氣,年齡看上去比鄧肯還小。深褐色的頭髮,濃密的眉毛,對於男孩子偏圓的眼睛下是筆挺瘦削的鼻子。蒼白的臉色下帶著開朗的笑容,同時還帶著男孩對女孩特有的溫柔。
這個年齡相仿的男孩有著純真的帥氣,方曉翎有點發怔,她迅速回過神來說:“不,現在晚了,我該走了。”
那男孩竟然伸手一把握住方曉翎的手,他緊緊握住柔滑的纖手不放,卻是神色坦然說:“別急,我觀察你有一點時間了,我覺得你打得不錯,可面對這些人,過於循規蹈矩是不行的。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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