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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坂警視,而是老奸巨猾的毛利搜查課長的感覺。當案件華麗的運轉且直線性地展開時,出場的人物或許是總廳的菁英警視,但當陷入現在這種膠著狀態,必須要依靠忍耐才能繼續推動時,如果不是像毛利一樣千錘百煉的老手,應該會變得進退維谷吧!
“怎麼做呢?沒關係嗎?”毛利問道伊坂的意見,伊坂無言地點了點頭。
毛利把視線移回我這邊。“答應你的要求也可以,不過你也必須回答警視的問題。”
“這不是太過裝腔作勢了嗎?”我說道:“幾個小時以後報導管制就要解除了,如果看了明天的早報就全都知道了吧!”
“到底怎樣?報紙刊登的內容,只限定在你從新宿署錦織警部那裡聽來的最初鑑識報告而已,最新的報告說不定會被隱藏起來。最重要的是,你的臉上寫著想早一點知道那些內容,更想知道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對吧?”
我打算露出苦笑,不過臉部肌肉是否有按照我的意思那樣動作就不得而知了。“新報告是到什麼程度也靠不住……不過好吧!我答應交易。但我不認為委託人的事是會影響調查的線索,也不認為會和綁架犯有直接關連。這我已經事先說了。”
搜查課長和總廳的警視互相看了對方的臉。警視對搜查課長點了點頭,搜查課長於是對我點頭示意。“不管怎樣,我們必須知道所有資訊。為了破案,連這種事也不能輕忽。”
毛利把視線從我轉移到隔壁的大迫。“警部補,能麻煩你告訴偵探先生最新的鑑識報告內容嗎?”
“等一下。”我說道:“在那之前,我想請你告訴我一件事。這件事不管問誰都會令人困擾。”
“什麼事?”毛利用警戒般的表情詢問道。
“是有關真壁清香保險金的事。”
伊坂豎起一根食指打了個暗號。“因為這件事是由我負責的,所以就由我來回答吧!”他浮現出一個別有深意的微笑。“被害人並沒有參加任何種類的保險——至少在這個國家裡。”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是根據擔任被害人海外經紀管理的音樂事務所傳來的訊息,我也試著詢問過美國大型保險公司‘美國家庭保險’的東京分公司。目前已經確認真壁夫婦和‘Cleveland交響樂團’共同以被害人為物件投保了總額一百六十萬美元的人壽保險契約的事,如果被害人的聽力或左手手指等受到損傷——也就是無法再繼續拉小提琴的話,就會支付相當金額保險金的特殊保險。共同負擔保險費的‘Cleveland交響樂團’,好像計劃從今年秋天開始,讓被害人成為其中一員在世界各地巡迴表演二十幾場音樂會。據說像這種預防萬一的保險,在那個領域是一種常識。”
“如果被害人死亡的話,真壁夫婦可以領到多少保險金?”
“一毛錢也領不到。真壁家和保險公司的手續在本月十五日就完成了,不過交響樂團的手續卻預定在六月一日那周才開始實行,因此契約被認定是無效的。被害人的死亡時間如果是下個月,即能得到保險金總額一半的八十萬美元——大約一億圓的保險金,可是現在全都拿不到了。”
從警視的態度就可以知道這種結果,但現在至少我所在意的事情之一已經釐清。
“請讓我恭聽鑑識報告吧!”我說。
大迫從上衣口袋取出警察手冊翻了幾頁。“首先是被害人的死因。最終原因是因為積存在口腔內的大量血液流入氣管,造成窒息而死亡。從現場的狀況研判,被害人頭部朝下掉落在排水溝水泥上,遭受顱骨陷落的重傷。但在當時應該還沒死亡,而是處於無意識的狀態,一般認為是如先前所述的引起窒息而死亡。也可能是是綁架犯丟棄,被害人之後,因為看她還有生命跡象而再次下樓,又在其頭部加上一擊,並勒住她的脖子、捂住她的口鼻,使之窒息。報告到這裡可以嗎?”
我假裝平靜地點了點頭。開啟養老院的那扇窗戶俯視下而的排水溝,我想自己走到下水溝的行動和視野,大體上和殺人者是一致的。真是令人覺得噁心的一致啊!
“接著是有關消化器官殘留食物的報告。”大迫說道:“從被害人腸道取樣的東西是飯後經過近一小時,不過吃了什麼東西都相當清楚。根據分析的結果有面包、麵條類、紅豆麵包、咖哩粉和牛奶等,是同時吃下這些東西的。據我們的搜查員由真壁夫人那裡聽取的確認,被害人在綁架當天的飲食,早上是白飯、味噌湯和荷包蛋,中午雖然學校有供餐,但因為腹痛所以什麼也沒吃。但去上小提琴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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