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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此時也公佈了青柳雅春打電話給警方的錄音帶內容。
與搜查方向有關的對談似乎被剪掉了,因此只有片段的聲音。
“我是青柳雅春。”
“兇手就是我。”
錄音帶中確實出現這樣的對白。準備周到的製作單位還請了聲紋監定專家來監定。專家激動地說,錄音帶的聲音確實跟兩年前接受媒體採訪時的青柳雅春本人的一模一樣。
特別節目持續進行著。自由黨的弁慶,也就是海老澤克男在官邸前召開了記者會。他公開宣佈自己身為副首相,將會按照法律就任代理首相,並強調現今正積極蒐集案件相關的情報。
“關於青柳雅春,我們自由黨也會提供情報,協助警方調查。”
“例如什麼樣的情報?”記者如此問道。這只是反射性的詢問,連記者本人也不期待得到回答,海老澤克男卻回了一句“就是……”一副要認真回答的模樣,反而讓記者大感吃驚,透過電影畫面可以感受到記者有點慌了手腳,似乎想說:“咦?你真的要說?”只見海老澤克男點點頭,脖子上的贅肉因而擠出層層的下巴。
“從兩個月前開始,我們黨內便不定期地收到一些毀謗金田首相的信函。金田首相的家裡似乎也收到了相同的毀謗信,我們在上面採集到青柳雅春的指紋。”
記者一陣騷動。
吵雜的聲音讓田中徹感到耳朵疼痛,他於是取下耳機,伸了個懶腰,抓住柺杖,站了起來。偶然間回頭一看,發現隔壁床的保土谷康志已經關掉電視,正在看漫畫。“喔,上廁所?”
“是啊。”田中徹回答。“你不看電視了?”
“膩了。”
“重頭戲不是才要開始嗎?”事實上,田中徹確實認為好戲才要上場。
“兇手雖然努力在逃,但一定很快就會被抓到的。一個送貨的老兄,畢竟只是門外漢。”聽他一副認為自己不是門外漢的口氣,便讓田中徹有了戒心,知道他又要開始大吹牛皮了。果然不出所料,只聽他接著以內行人的語氣說:“要是我,就會從地下逃走。”
“地下道嗎?”田中徹不禁想要笑出來,如果有用,兇手也不會那麼辛苦了。保土谷康志將鼻孔撐得大大的,露出了奸笑,“田中,下水道是可以通到每一條街的喲。說得嚴謹一點,下水道還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將馬路側溝的雨水收集起來的雨水管,一種是收集廁所汙水的汙水管。”
“要花很多時間解釋嗎?我快憋不住了。”田中徹懶得理他,趕緊尿遁逃走。
田中徹小解之後,順道走下一樓,到便利商店內繞了繞,最近已經開始習慣靠柺杖移動了。他在店內拿了雜誌來看,但翻了一些週刊,沒有看到任何與金田首相爆炸事件相關的報導。事發才經過兩天,可能沒那麼快吧,只好改看幾份體育報。
旁邊站著兩個年輕女性,或許是來探病的,手上拿著水果,也正在看雜誌。
“真是超受打擊的。”其中一人說道。“怎麼證據一樣一樣冒出來,虧我以前還很喜歡他呢。兩年前,我還是高中生的時候,超仰慕那個貨運小哥呢。”
“我那時也很崇拜他,送貨員當時好紅呢。”
她們應該是在討論青柳雅春吧,田中徹豎起耳朵聆聽。
“炸彈什麼的我是不懂啦,但性騷擾的行為真是太糟糕了。”
“真是令我太失望了。比起爆炸案的兇手,說他是色狼這件事更讓我驚訝。”
色狼?田中徹皺眉,自己怎麼不知道這項訊息?是別臺的嗎?別臺的節目所公開的訊息?一刻也無法等待的田中徹,拼命杵著柺杖走回病房。
“大約兩個月前吧。兩個月前,我為了打工搭仙石線去仙台。雖然還是傍晚,人已經滿多的,那時我聽到一個靠在窗邊的女生突然大喊‘住手’。”
田中徹轉了轉頻道,看見一個戴著墨鏡的短髮年輕人正對著麥克風說話。
“大家都轉過頭去看,心想應該是有色狼吧。就在仙台的前幾站,那個女生拉著一個男人的手腕,下了電車。他們在月臺上爭論起來,我覺得那個男的很眼熟,仔細一想才認出來,就是那個送貨員。”
目擊證詞不止這一件。主持人將寫著目擊情報的電子郵件內容唸了出來,絕大部分都是“兩個月前看見一個長得很像青柳雅春的男人疑似騷擾女性而被拉下電車”之類的內容。
不久又出現了另一個爆料者。一個身材嬌小、面板白皙、看起來像粉領族的女性在鏡頭前拿出自己的手機說:“大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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