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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嘴裡一直碎碎念著金田如何又如何,真是個危險的傢伙。”
“而且,這麼重要的證物,應該趕快交給警察吧?”
此外,節目還播放了某公寓的監視器影像。該防盜用監視器面對著停車場,在昨天傍晚時分拍到了形跡可疑的人物。
“我聽見某處傳來玻璃破裂聲,開啟窗戶往外看,結果看見有個男人在停車場,正在拉汽車的車門。”一個聽來像附近住戶的男子如此說道,臉部被打上馬賽克。
監視器是黑白影像,而且頗為昏暗,看不清楚細節,但能看出一個人影從停車場的車子旁邊跑過,並試圖拉開數輛車的車門。
“他在物色逃走用的車子。”節目來賓自信滿滿地解說著。
“如今警方正全力搜尋中,但是青柳雅春到底藏身在何處,正在做什麼事,沒人知道。”旁白顯得憂心忡忡,畫面上出現青柳雅春的臉部特寫,接著進入廣告時間。田中徹吐出了一口氣,似乎看得太專心了,導致肩膀僵硬。隔壁床的保土谷康志也“呼”的一聲,吐了一口氣。
“他到底為何要幹這種事?兩年前的他不是還被當成偶像,大受歡迎嗎?”
“媒體拿他來炒新聞,接著又把他丟下不管,他應該很寂寞吧,或許是想要再嘗一次當年那種受注目的感覺。”
“金田首相也真可憐,竟然為了這種理由被殺死。對吧,田中。”
“是啊。”身為首相,因政治鬥爭或國家機密而死,或許還比較名譽一點。
“這麼看來,兇手馬上就會被困死了。”保土谷康志又做出了彷彿是在看將棋比賽的發言。
廣告結束,電視上出現一個只拍到脖子以下部位的男人,地點不是在攝影棚,這是預錄影片,男人的聲音沒有經過變聲處理。
“其實從一開始,”男人語帶不滿地說:“我就覺得那個闖空門的案件有點可疑,從一開始。”
畫面的右邊角落打出發言者的身份說明。原來他是兩年前,女明星凜香的住處發生歹徒入侵時,住在隔壁的男子。
“那棟公寓雖然是出租公寓,但隔音很好,聲音不會傳出去。那個送貨的老兄說什麼從外面聽見聲音,才衝進去救人,我一直覺得很不可思議,從一開始。”
只見這名慣用“從一開始”這四個字的發言者滔滔不絕地說著,這個專訪影像似乎是在某住宅區拍攝的,男子背後可以看見一排獨棟的新建住宅。
“我猜從一開始那件事,就是基於某種理由設計出來的。”
鏡頭轉回攝影棚內,主持人為了剛剛播出青柳雅春的信用卡畫面時,沒有將卡號隱藏處理而向觀眾道歉,接著又補上一句,那張卡片現在已經失效了。
“我們剛剛獲得了觀眾所提供的珍貴影片。”
主持人慌慌張張地說道。影片是一名住在仙台市泉區的婦人以電子郵件提供,是數個月前,在仙台北部郊區的河堤邊以攝錄影機所拍攝的。
拍攝主題是當時正在河邊空地進行的少棒賽。畫面上,隔著本壘後方的鐵絲網、一群制服少年背後,還可以聽見充滿稚氣、為了干擾敵方投手的呼喊聲。
遠方的天空似乎有某樣東西。
仔細一看原來是架遙控直升機。直升機以白雲高掛的水藍色天空為背景緩緩上升,接著懸浮在空中。此時傳來女性說話聲:“啊,原來是遙控直升機。”這應該是拍攝者的聲音吧。畫面接著改變角度,拍攝到一名站在河邊的男子。鏡頭被拉近。那名男子拿著遙控器,正在操縱遙控直升機。
那名操縱者看起來很焦慮,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長相跟青柳雅春極為相似。
“他在練習操縱直升機。”畫面一轉,回到了攝影棚內,某位來賓喃喃說道。“看來是鐵證如山了。”
此外,節目還採訪了一家連鎖餐廳的女店員。
“他昨天晚上來到我們店裡,就坐在那裡,點了義大利麵。”女店員略顯激動地指著店內的一張桌子說:“我跟他說話,他一副愛理不理的態度,讓我很不舒服。後來還來了一群警察,情況簡直一團亂。”
“發生了什麼事?”握著麥克風的女記者問道。
“他把椅子丟出去,打破了玻璃。”
“啊,天啊!真是太可怕了。”
鏡頭此時轉向那扇完全沒有玻璃的窗戶。破了這麼大一個洞,怎麼可能一開始沒發現?這個記者卻彷彿是現在才看到一樣,還裝模作樣地喊什麼“天啊”,令田中徹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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