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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長的嗎?!”
罌粟道:“長成這樣也就罷了,你堂堂上神,就該威儀端莊,偏你又對著這個笑,對著那個笑!你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會招來多少麻煩嗎!現在你看看這個伏羲!有多黏人!煩不煩!”
好心勸架的伏羲莫名被波及,臉又默默地紅了。
九霄頓時尷尬了,繃著臉坐了回去,木著臉道:“跑題了。”一伸手把張揚立在桌上的罌粟按回到桌上,道:“說正事好嗎?”
罌粟原是何等身份,竟被人一巴掌幾乎捂扁,免不了又生了一陣氣。
青帝只好又得充當打圓場的角色,出聲扯回話題:“您看破顓頊的計謀,是如何應對的?”
罌粟道:“參透顓頊的計謀,與讓自己相信那確是他的計謀,這兩步之間看似很近,邁過去有多艱難卻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與自己內心的決裂。無比絕望的決裂。
那時其實我已明白他會讓我死。而我為了鴆族不落入他的手中,只能要他死。
他聯手餘音謀害我時,我清楚知道,他殺心一旦燃起,就不會擅罷干休。我以魂魄先一步離體的方式逃生,那個時候已心灰意冷。我的魂魄挾了一分靈力,化成罌粟花精,想等著軀殼氣絕後,親眼看著顓頊以假令驅使鴆軍的場面。鴆軍兇殘的很,假令出手,他會死得很慘。”
罌粟陰森森笑起來。愛顛覆後,變成了徹頭徹尾的仇恨。
九霄的背上不由掠過寒意。罌粟總是說她們是一個人過去和未來。未來的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她不願意。
罌粟自顧自道:“可是偏偏在那個時候,事態有了讓人意外的轉變。顓頊等不及九霄軀殼斷氣,就趁夜溜進鴆軍營地試用了一下,結果險些喪命,他運氣好逃了出去。也正是在那時,一個魂魄在我那個應該是空著的軀殼中甦醒過來。我觀察以後,斷定了是紅羽化的鴆靈無煙的魂魄進入了軀殼之中。你的甦醒,使顓頊一時搞不清楚狀況,有一陣子不敢輕舉妄動。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有了一個不錯的想法。”
“什麼想法?”
“我決定不再回去軀殼,把鴆神的軀殼永久地送給你。”
“這樣的決定也太草率了吧。”
“我做了十五萬年的鴆神了。我做夠了。就由你來做吧。這個身份和軀殼承載了太多我不願回首的過往。我不想要了。我不要這個軀殼,你是個沒有去處的魂魄,正需要一個軀殼。我們各得其所。你有意見嗎?”
九霄不敢有意見。儘管鴆神這個身份肩上責任太沉重,那也比做一個無主遊魂好。她是個冥界都不肯收留的魂魄,離了這個軀殼無處可去。
罌粟接著道:“其實我也很慶幸是一個新的靈魂在鴆神的軀殼中醒來。那是你的重生,也是鴆神的新生。新的鴆神沒有了那十五萬年的羈絆牽掛,非常好。我對顓頊抱有太複雜的情感,你卻沒有。
我都能想像得出你與他‘重逢’時,你對他漠然不識,他心中震驚膽寒,表面又不能表露的難過心情了。只想一想,就很是解恨。而且我聽花園中的侍女議論說,你在天帝壽筵上給他下了一把好毒。乾的漂亮。”
九霄訥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給不知不覺地就給他下了毒。是你控制我乾的嗎?”
“怎麼可能。我這個控制的術法只限於我在你的附近,才使的出來。當時你在崑崙仙山天帝神殿中,我在東方天界瑤碧山,千山萬水之外,怎麼可能控制得了你。”
“那難道是雖然你的魂魄離了這軀殼,卻殘留了一點意識,特意下毒復仇的嗎?”
“那也不對,我的魂魄走得乾乾淨淨,你是你,我是我。應該沒有那種牽扯。”罌粟也感覺不解。
“那是怎麼回事呢……”九霄更茫然了。
罌粟問:“難道,在你給他下毒之前,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嗎?……以顓頊的謹慎,應該不會在人前與你有交流。”
九霄思索一陣,道:“交流倒是沒有。只是他看了我一眼。”
“看了你一眼?”
“當時他是要敬我酒,端起酒杯後,在杯子後面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當時讓我感覺有些不快。”
“是怎樣的眼神?”罌粟問。
九霄歪頭回憶著道:“說不太清楚。他的臉上明明是含著笑的,眼睛的深處卻沒有笑意。有一點怪怪的閃光……恩,就像一潭水,表面是溫的水,底下是冷的水。怎麼說呢……啊,對了。假。就是假。讓我感覺不太舒服。然後他就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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