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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長出一口氣,道:“他曾三次佈陣。瑤碧山山隙中的火陣、海上的冰陣都是殺陣,以取我性命為目的。不過兩次都被凰羽給破了。還有一次,曾有人在碧落宮中佈下迷陣,我不小心闖了進去,還因此誤傷了凰羽。那難道也是顓頊所為?那只是個迷陣,應該是沒有多大殺傷力的。”
罌粟道:“那一次我知道,是顓頊所為。卻不是為了害你,只是為了與餘音碰面,恰巧被你撞破了而已。”
九霄眼中一閃:“對了,餘音!關於餘音,我知道他是顓頊安插在你身邊的細作,他參與了謀殺你的行動,後來還殺了對事情略有知情的那個名叫方予的男寵。不過我還是有很多事不明白。一個是當初我與他還有伏羲從天帝壽筵歸來,途經淵河時,遇勾蛇偷襲,幸好凰羽出手相助,我沒被勾蛇糾纏住,才有機會把餘音從河底救了出來。事後總覺得勾蛇的目標是餘音。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
罌粟道:“你的懷疑有道理。我也覺得那勾蛇是顓頊指使,目的就是滅掉知道太多的餘音。”
“可是事情也只出過那麼一次,後來就沒有這種針對餘音的事發生。所以當時我剛起了一點疑心,就打消了。”九霄道。
“那是因為餘音從勾蛇的事,意識到了顓頊要對他下手。所以他就做了一件事,表明了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讓顓頊留他一條命。”
“什麼事?”
“殺方予。”
“哦,原來是這樣。”九霄託著額嘆息。方予那個可憐的人,就這樣淪為了餘音表明忠心的犧牲品。她又難過地追問:“那你為什麼不提醒我?你只要提醒我餘音有問題,我就可以早加防範,方予就不用死了。”
罌粟冷冷道:“我什麼也不說,是怕暴露真身。還是那時的你且靠不住,萬一我身份洩露了,一切就都完了。”
“我靠不住?!”九霄的眉毛又豎了起來。
“當然。”罌粟的語氣中滿是譏誚,“你看看你,剛上我的身時,蠢成什麼樣子!連最簡單的仙術都不會,駕雲就駕不好,我好好一具肉身骨頭都被你摔散了。還動不動就當著人現原形。神族是輕易不能現原身的知道嗎?那樣容易被參破弱點。你有多蠢你知道嗎?”
☆、8第68章 爭吵
罌粟道:“神族是輕易不能現原身的知道嗎?那樣容易被參破弱點。你有多蠢你知道嗎?”
九霄惱羞成怒。“你說我蠢?!嫌我蠢還不肯教我!好好的鴆神;被你搞得很奇怪的好嗎!衣服全是紅的,單調得要死;豔俗豔俗的。”
罌粟雖是上古之神;卻也是個女子。被人指責衣著品味;可謂是戳中痛處,頓時怒不可遏:“極豔之紅是血鴆的象徵;明麗奪目,更與我的豔妝相配;你懂得什麼!”
九霄更加不屑了:“別提那豔妝了。就說您那妝容;嘖,豔到沒品味!害得我化了好久的濃妝,好麻煩好難受的!”
此言一出,如同戳中了罌粟的爆點,整個花頭從桌上跳了起來,憑短短一截花枝直立著,花瓣張牙舞爪舞動,憤怒地叫囂:“你還有臉說!我堅持了那麼久的以妝遮顏,就被你這個蠢貨一跟著栽水裡,前功盡棄了!”雖已變成一朵小小花兒,鴆神威戾仍在,硬生生嚇得九霄往後躲了一下。
躲歸躲,仍是不服:“長得又不醜,遮什麼遮啊!”
“問題就在於不僅不醜,而且太美,美得過頭了。”罌粟頹然跌回書上躺著。“我大約有……十萬年沒露出真容給外人看了。”
“咦?十萬年?”九霄原有些明白,聽到這個時間差,又不懂了,“我還以為是四萬年。難道不是顓頊看到了你的真容,太過美豔所以納為私有,就不允你以真容示人,只以豔妝遮面嗎?”
“哼,這個你懂得倒多。”罌粟道,“顓頊確是這樣要求我,但卻不是第一個。我活了十五萬歲了,你以為他會是我第一個男人嗎?”
“啊,是這樣。”九霄表示懂了,臉上沒忍住,流露出了一點八卦的表情。
罌粟看得惱怒,冷不防整個彈了起來,一片花瓣突然暴長,抽在了九霄的臉上,發出清脆的“噼啪”一聲響。
薄薄花瓣抽臉並不怎樣疼,九霄卻是著實嚇了一跳,繼而大怒,伸爪就要撕罌粟的花瓣。青帝急忙攔住,哭笑不得地勸:“你不要跟它計較。”
九霄的手被按著,臉上怒意不減:“你居然打我!”
罌粟得意哼道:“打你怎麼了?讓你拿一張狐媚子臉到處招搖!”
九霄跳腳:“這張狐媚子臉難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