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東西扔進馬桶裡,她連忙撲過去;半隻手臂都摸進水裡,他拽著她的衣領將她拖起來,她氣咻咻的掙扎著,他乾脆用手圈住她的脖子,她再也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他伸過手去按了按鈕,水從四周嘩啦啦的衝下來,那些心字在水渦裡飛旋著瞬間消失不見。
家恩所有的東西都早已被她打包扔掉,可是她又後悔了,她只剩了這幾個紅心,如今卻眼睜睜的看著它們消失,他殘忍的摧毀了她最後僅存的一點念想。她無聲的拍打著他,臉因憤怒憋的通紅,他索性抱起她走到臥室來,狠狠的扔在床上,她爬起來又撲過去,他大手一揮,她又跌倒在床上,再也爬不起來,仰著頭氣喘吁吁的瞪著他。
他過來狠狠的掐著她的下巴,“他已經結婚了!你聽見沒有,他結婚了!”
她死死的看著她,眼裡生出無限的絕望、悽惶、悲憤。。。,她不是不知道,他是再也回不來的了,可是如今一字一句,字字清晰的拋過來,猶如一把把銳利的尖刀,狠狠的戳在她的傷口上,疼的幾近麻木。
他心軟下來,哄著她說,“先去吃飯,你胃不好,等下又該疼了。”
她跳下床來,連鞋子都顧不得穿,開啟抽屜一個個翻過去,沒有,都沒有,她找不到,她轉過身來大聲質問,“我身份證在哪裡?”
“你要身份證做什麼?”
“那是我的東西。”
“那又怎樣?”
“怎樣?”她臉上是迷離悽惶的笑,“我要離開這裡!我為什麼要住在這裡,我為什麼要住在這裡!”她一直問到他臉上去。
“你想都別想!”地板很涼,她還赤著腳,他抓過她的肩膀,逼迫著她坐到床上去。
“沈逸承,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終於崩潰,眼淚洶湧而出,“你強/暴了我,你還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混蛋!你這是犯法!”
“犯法?!”他被她徹底激怒,大力推搡過去,她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床上,他覆上去,鉗制了她的肩膀,惡狠狠的說,“我都忘記了,你是記者,懂法律,又最正義凜然,那你得有本事先從這裡走出去,再把這些話講給警察聽!”
他鬆開她,大步流星的走出去,用力的甩上門,門合上的一剎那發出巨大的響聲,震的她耳朵嗡嗡作響。
沈逸承走出客廳,取了手機撥過去,簡單交代了幾句,又折回房間拉起趴在床上的永心,她終於安靜下來,也不問他做什麼,他要她走她便走,默默的穿了鞋子跟在後面。
外面霓紅閃爍,蜿蜒的街道恍恍惚惚的隱在繽紛的顏色後面,像水草一樣隱匿進建築物,所有的影像都顯得模糊奇幻虛無縹緲。路兩邊的樹飛快的向後倒去,許久,車子駛進一小區,而後在一棟別墅前停了。
別墅是中式建築,燈火通明,藉著燈光,永心看見沿著房子牆邊種著一些羅漢竹,院子裡還有幾棵丹桂,碧綠的葉子在夜風中婆娑搖晃。管家走到門口,恭敬的迎了他們進去,又接過吳媽手中的行李。
永心一直跟著沈逸承走上了二樓,他徑直走進臥室去,她站在臥室門口躊躇著,而後走進隔壁的房間。其實一進房子就可以明顯的看出裝修過的痕跡來,空氣中有股淡淡的木屑味和皮革膳腥味,但若有似無的也不明顯,永心估摸著因傢俱剛搬進來沒多久,才會有這樣的味道。她估計他早就佈置下了,畢竟公寓才一個臥室,也不好住,她如今這樣一鬧,他才不得不提早住過來。
她在屋子裡住了好幾天,兩個人彷彿都置著氣,誰也不主動開口,他偶爾的說幾句話,不過是吩咐傭人要添置什麼,要整改什麼,他在她面前又恢復了從前那般倨傲冷淡。雖然兩個人早餐晚餐大都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他卻視她空氣一般。
房子院子她都細細的看過了,這天她想出門去,剛走到門口,就被傭人攔下來,她面露難色的說,“關小姐,你要出去,還是先問過沈先生。”
晚餐的時候,她到底忍不住先開了口,“我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我想回電視臺上班。”
他並沒有抬頭,淡漠的說,“電視臺的工作我已經幫你辭了。”
他限制她的自由,她本就憋氣,如今竟然問都不問她,就擅自幫她做了決定,她惱怒的說,“你太過分了,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他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嘲諷的說,“權利?你又要開始和我講道理講法律了嗎?”
永心洩氣,她早該知道同他根本沒有任何道理可講,他根本就是暴君。她靜默許久,終於軟下來,半是商量半是懇求,“我想出去工作,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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