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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何突然想起大學快畢業的時候,張青笑給他打過一次電話,問他是回家鄉還是留在A市。
張青笑在A一直過得很辛苦,雖然是大學畢業,但她的那個學校實在是沒什麼名氣,所以也就找不到很好的工作。開始她還是租的還是一室一廳的公寓,可後來物價飛漲;而房租,不是一年一年地漲,而是一天一天地漲,工資不漲她就只得去住地下室。最難過的時候,她一個饅頭吃了兩天。
她知道蕭何在新一,也知道蕭何過得很好,但她從來沒有去找過他。只是借一些節日發去簡訊問候,或者偶爾藉著什麼事情給他打一個電話。
“A市你不是還有很多地方沒去嗎?”
張青笑點頭,“那你去過哪些地方?你去過哪裡我就去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
☆、打羽毛球
張青笑做什麼事情都要按照計劃來,比如說每個週六上午是去超市採購的時間。
“哎,蕭何,你會不會打羽毛球?”
“沒有打過。”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說完,張青笑就拉著蕭何往體育用品區走去,“我們去買一副羽毛球拍吧。”
“為什麼要買羽毛球拍?”
“你前兩天不是說脖子不舒服嗎,辦公室裡的人多少都會有些頸椎病的。我在網上查過,打羽毛球對頸椎有好處,而且還可以鍛鍊身體,一舉兩得。可是……”
張青笑突然停下腳步:“我們小區好像沒有可以打羽毛球的地方。在前面的空地打,保安會不會說我們啊?”
蕭何拉著她繼續向前走,“7號樓和8號樓之間有一座兩層的小型體育館,二樓應該有地方打羽毛球。”
既然要運動,蕭何帶著張青笑去買運動服,其實張青笑沒有鍛鍊就要穿運動服的意識。
蕭何給張青笑選了一套白色的,自己是黑色。
“為什麼要選這兩個顏色?”
“黑白配。”
黑白配?那應該就是情侶裝了。
“可是為什麼我的鞋子又是黑色的,你的鞋子是白色的呢?”
“你走路根本不長眼睛,連自己的腳都能踩到,黑鞋子耐髒。”
“蕭,何。”張青笑砸了他一鞋子,“你不要變相地說我笨,以為我聽不出來嗎?”
青笑變聰明瞭,這樣說,核桃露還是有效的。蕭何決定以後讓她每天喝兩杯核桃露。
張青笑還準備教蕭何打羽毛球的,可結果自己被他殺得片甲不留。接球接得狼狽不說,還總是要撿球。拿著球拍氣喘吁吁地向蕭何示威:“你不是,不是說,沒打過羽毛球嗎?”
蕭何把張青笑拉到旁邊的座椅上休息,給她開了一瓶水,“我真的是第一次打。”
張青笑喝了一大口水,又喘了好一會氣兒,“你騙人。”
“我騙你幹嘛?我以前都是打網球的,沒打過羽毛球。”
張青笑冷哼一聲,決定休息一會兒再繼續。斜對面的網球區有很多人,最靠近張青笑的是一個穿紅色運動衣的女孩,紮了一個很清爽的馬尾巴。在重重的人形中,輕盈矯捷的動作顯得格外醒目。
“哎,你看。”張青笑指著那個女孩示意蕭何,“她打得很好啊。”
蕭何看過去一眼,問道:“你會打網球?”
張青笑搖頭:“不會,不過你看她打了半天都沒有撿過球,都是她對面的那個人去撿的,就跟我和你一樣,所以她應該是很棒的。”
呃,那個女孩打得的確不錯,不過張青笑的判斷標準還真是簡單。
兩人正說著,那個女孩忽然一側頭,然後向他們跑過來:“蕭何,好久不見!快過來跟我打球,我弟弟太弱了,一點都不過癮。”
“是你太剽悍了好不好。”一直在撿球的男孩也跟著走過來,“沒見過女生打網球有你這麼野蠻的。蕭何,幫我好好教訓她。”
蕭何認識他們?
接過男孩遞過來的球拍,蕭何欣然上場。張青笑總算見識到什麼叫高手過招。翠綠色的網球幾乎是以雷霆之勢在空中穿梭,張青笑甚至覺得她都能聽見球拍、網球和空氣強烈摩擦之間濺起的火花聲。
對於勝負,張青笑本沒有什麼清晰的概念,她總覺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這句話是非常好的真理。可這一次,她卻沒有來得緊張起來,心隨著那網球忽高忽低。
一直等她數到第99個,球與女孩的球拍擦弦而過。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