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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此之前,士兵們照例會對神秘客人進行一番細緻的安全檢查,看看對方是否攜帶危險武器。
“岳父?!”當走進房間的神秘客人欣開自己頭罩時,安德魯驚訝的發現來人居然是巴 拉 斯執政官。兩年不見,這位失勢之後的執政官雙鬢多少顯得有些花白,原本自信的笑容也被一臉漠然神情所取代,巴 拉 斯已經不是以前的巴 拉 斯了!
“難道,我的佳衛沒有護送您南下馬賽?”安德魯趕緊遮蔽左右衛兵出門,在扶迎自己的岳父坐到沙發上之後,並送上一杯勢咖啡,繼而問道。
“謝謝!我只是在臨行之前,看看自己的好女婿。僅此而已!”巴 拉斯不經意的抬頭看了安德魯一眼,已感覺到對方尷尬的表情。“在趕來楓丹白露宮的時候,我的確窩了一肚子的火,只是聽到你頭一聲‘岳父’,倒讓我沖天的火氣統統消逝!”
安德魯靜坐在巴 拉斯的身旁。黯然無語。昔日大權在握的巴 拉斯執政官曾風光無限,今天卻要淪落到潛夜逃離巴稱的慘狀,確實令人覺得狼狽不堪。而這一切的一切,恐怕都是巴 拉斯的好女婿,安德魯一手精心策劃出來的結果。好為後者鋪墊登上巴黎政治舞臺的最高峰。
安德魯並不是一個過河拆橋的忘本狂徒,自己今日的成就與地位,都與馬拉斯提攜有關。要不是當初,巴 拉斯發給自己那份“助理特派員”的委任狀,安德魯還真不知道自己將會待在哪個角落裡乞討生活。昏昏碌碌地渡過這一生。卻是兩人後來為手中權力的殘酷爭奪。導致雙言的固有親情與師生間友誼相繼化為烏有。此時,回想到這裡,安德魯內心開始萌生一種歉意,對巴 拉斯,自己岳父的深深歉意之情。
“對不起,岳父大人!”安德魯臉帶愧色低下頭,跪在巴 拉斯面前喃喃的說道。彷彿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正在祈求面前大人的原諒。
巴 拉斯趕緊扶起自己的孩子,“這不是你的錯。追逐權力的本身就是一場殘酷無情的政治遊戲,一旦輸了,就怨不得他人;更何況,能夠輸在自己女婿的手上。繼而安享晚年,總比躲在別人的冷槍下,要來得舒服與自然。所以,你不必太過自責,因為我並不惋惜什麼。畢竟,當我在西班牙王國的別墅裡讀書看報時,巴黎政壇上還活躍著自己女婿的身影。”
“事實上,我現在手握的權勢,也可以讓您重返杜伊勒裡宮!”安德魯咬咬牙,說出了自己主中並不想說出的話。只是這類言不由衷的話,老資格政客自然聽得出來,也看得明白。
“你的好意,我心領就是。即使你有能力這樣去做,但事情的結局對你我兩人都不會有利。多想想那些忠心投靠自己的部下,他們才是你力量的根本,智慧的源泉。巴 拉 斯老了,是真的老了。呵呵,居然會想不到連自己最為信任的心腹也成為安德魯安插的棋子。”
巴 拉斯口中的心腹自然是米里埃議員,這位被安德魯成功收買的巴 拉 斯親信,曾為前者提供了大量有關巴 拉斯對付安德魯的機密情報,使得巴 拉斯本人一個個陷阱陰謀最終成為泡影。一貫正直的米里埃議員卻不是什麼貪圖權勢與物質享受,而是他向巴 拉斯執政官推行的一系列政治主張屢屢被拒,但在安德魯那裡則能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而且,安德魯曾經信誓旦旦的保證過,將會保障失勢之後巴拉 斯的人生安全。的確,安德魯也做到了。
“米里埃也是個好孩子,卻是被你帶壞壞了。”巴 拉斯搖搖頭,示意安德魯安靜的聽自己說下去。“我之所以沒能接受他的意見要求,只是漂亮風騷的女人、堆積如山的財富、以及炙手可熱的權勢燻瞎了自己的雙眼,所以,這一任務唯有繼續交由你來完成。
說到這裡,巴 拉斯忽然話題一轉,“你對巴黎的局勢如何看待?”
“唉,很有些不妙!除了社會黨人,我幾乎找不到一個可以完全信賴的政治團體。”此時的安德魯是表現的異常坦白,描棕中不帶絲毫隱瞞,事實上,他也需要巴接斯的來指點自己一番,畢竟後者在巴黎政壇上風雨不到數年,其高明手段還是頗令安德魯暗中佩服。
“平等派在巴黎的起事已經迫在眉睫,只是他們發動的時機很不恰當,別說50公里外的正規定,任何一個黨派的武裝力量就能撲滅他們。就在數小時前,奧熱羅元帥帶著督政府及元老院的集體決意來到我面前,希望我接替您出任巴黎國民自衛軍司令的職務,帶兵鎮壓巴貝夫領導的流民暴亂,但被我嚴詞拒絕了。”安德魯如實說道。
“嗯,這件事情我也清楚。巴黎國民自衛軍司令人選也是我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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