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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算卦的裝神弄鬼的本事比老陳就高很多,人家一個字都不說,你越這樣人家越拿你當大仙。
結果那三個學子中有一個真的高中了,他特意找到那個算卦的,給了重金酬謝。么叔跟我說,其實那個算卦的豎起的那根手指包含了所有的解釋,事後你可以說中一個,也可以說一個都不中,也可以說只有一個沒中,反正就是忽悠。
不過我不認為這樣就是騙子,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當然有道理,看你怎麼理解了,你來測字,出了錢我們當然會幫你往好了說,這就好比心理暗示,你覺得我們管用,那就真的管用。現代人注重科學說,你去找心理醫生,收費不是更貴!其實道理是一樣的。
送走大媽我就衝老陳豎大拇哥:“老陳,你道法越來越高深了啊。”
“你娃瞎說個啥呢,咱們都是一樣一樣的嘛。”老陳笑著罵了我一句。
我晃了晃手裡酒瓶:“怎麼著,今兒該你請了吧。”
“好嘛,你等哈,我去買點小菜,咱哥倆好好喝一盅。”老陳很豪氣的一拍胸脯。
老陳回來的時候手裡拎著幾樣小菜,一葷三素,我白眼直翻:“太小氣了吧,我都請了三回了,好容易吃你一回,咋就不見肉啊。”
“咦!看你娃說的,這不是肉是啥!”老陳指了指那一小袋豬耳朵:“跟你娃說,不要總吃肉,葷素要搭配,對身體好。”老陳語重心長的又說了句。
老陳就是這樣的人,我都習慣了,我搬出小桌子,然後找出兩個酒杯,我們坐下來就開始吃喝,別看老陳嘴上說的好,他那個筷子淨往豬耳朵那邊戳,我根本搶不過他。
“老陳,你到底多大啊?”每回喝酒我都會問這個問題。
“你咋又來了,不是跟你說過嘛,這樣問很不禮貌!”老陳擺擺手,筷子一伸,最後一塊豬耳朵進了他的嘴裡。
“哈哈,你還沒醉,來!再走一個。”我哈哈大笑。
“你這娃,心眼子忒多。”老陳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我和老陳喝的很慢,老陳的脖子漸漸的有點紅了,我知道他差不多了,老陳舌頭喝的也有點大了,指著我吃吃說道:“你娃別聽你叔瞎白活,啥大道小道的,都是混口飯吃,你娃可別鑽了牛角尖。你看你叔,我就覺得他神叨叨的,別看他現在賺錢多,以後指不定要有大麻煩。我說這話你別不愛聽,這一輩子見的多了,我這可是掏心窩子的好話。”
“老陳,不說這個,沒多少酒了,咱今天喝完了算。”我舉起瓶子就要倒酒。
老陳的話我不生氣,畢竟我們擠了人家不少生意,人家發發牢騷也正常。
“王大師!王大師在嗎?”忽然門外走進來一個人,進門就嚷嚷。
“誰找我!”老陳頭一抬,問。
“咦,夏姐,怎麼是你啊?”我回頭看了一眼,馬上認了出來,進門的是夏姐,就是夏隊的妹妹,當初我們去她家隔壁抓過鬼的。
“你找我有事嗎?”老陳喝了酒,反應就慢,這時候又問了聲。
“誰找你了,我就是來看看王大師在不在,哎呀,你叔叔呢?”夏姐看著我急問道。
“他出差了,要過幾天才回來。”我打了一個酒嗝,說。
“哎呀,怎麼這麼不巧啊!”夏姐急的直搓手。
“哎呀!你這個人,問你啥事嘛,你找大師,我都在這了,有啥事你說嘛!”老陳把酒杯往桌上一頓,氣道。
“對對,夏姐,有什麼事你就說,陳大師都在這了。”我衝夏姐眨了眨眼。老陳喝多了,喝多了的人話多脾氣大,最好順著點,不然夾雜不清的。
“我的一個同事家裡中了邪,想請你叔叔去給看一看,急的很!”夏姐說著瞪了一眼老陳:“跟你說有用嗎?問問問!”
“中啥邪了!有我在啥邪破不了!”老陳拍著胸脯站了起來:“你帶我去,我看一哈嘛!”
“你……”夏姐嘴巴一動,我趕緊就打斷:“夏姐,什麼情況你先說說唄。”
“那行,事情是這樣的,我一個同事的女兒,本來好好的,可這兩天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整個人都不對了,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門也不出,抱著一個布娃娃硬說是自己的孩子,誰勸都不聽。我那同事開始覺得是孩子跟她賭氣,可這都好幾天了,那丫頭越來越不對勁了,我同事害怕了這才說出來,結果被我知道了,我就來找你叔叔了。”夏姐語速很快,大概的把事情講了一遍。
“這樣啊……”我摸著下巴思索起來。按夏姐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