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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
“這些年都是這樣?”
“對。”
我給明哥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問完了。明哥點點頭,接著說:“你最後一次見到慶生是什麼時候?”
黃月娥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曆,很肯定地說道:“六天前他還來賣過一次廢品。”
“那你知道不知道,張慶生平時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他一個娃能得罪誰?”
“你那麼肯定?”
“別的不敢說,這點我肯定能打包票。除了他娘,慶生跟我最貼心,平時在外面受欺負了他都會跟我說。”
明哥問到這兒,有些停頓。
“警、警官?”黃月娥小心地說道。
“怎麼了?”
“我也經常跟你們公安局的警察打交道,我知道有些話不該問,但是我真的很擔心慶生,這都多少天了,是不是他出了什麼事情?”
從黃月娥焦急的表情來看,她對張慶生的感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越是這樣,那她的口供就越可信。換句話說,張慶生這邊也沒有任何矛盾點可以調查,案件即將走進死衚衕。
“我們也在找他!我們很擔心他遭遇不測,所以你如果發現他的行蹤,希望你及時跟我們聯絡,但一定要注意保密。”明哥可能也感覺到了這個黃月娥所言無任何瑕疵,才跟她透了一個底。
“不測?”黃月娥直勾勾地看著我們。
明哥私底下朝我們揮了揮手,我們一行人在她的悲傷即將襲來之際,退出了房間。
十一
“死者李芳、張慶生均沒有矛盾點,拐賣張慶生的賈兵還在服刑,難道我們之前的所有調查都走了彎路?難道這真的是一起入室搶劫殺人案,嫌疑人跟死者沒有任何瓜葛?”葉茜垂頭喪氣地重新坐回車裡。
“不可能,如果嫌疑人跟死者之間沒有交集,就不可能把張慶生帶走,也不可能在死者的雙手上形成如此多的抵抗傷。退一萬步來說,如果嫌疑人真的是圖財,看到這樣的家庭環境,也不可能選擇死者家作為作案目標,就算盜竊被發現,他也不會殺人滅口。我們之前的分析肯定沒錯,嫌疑人和死者一定認識,可能是我們忽略了某些細節。”明哥很有耐心地向葉茜解釋道。
“是哪個細節呢?”葉茜右手託著下巴。
“喂,想什麼呢?”葉茜用胳膊肘戳了戳我。
“嗯?”被葉茜這麼一戳,我才回過神來。
“有情況?”明哥捕捉到了一絲異樣。
“賢哥,你在勘查現場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死者床頭地面散落的大米?”我沒有回答明哥的問題,而是把問題拋給老賢。
“好像……有吧……”老賢仔細回憶起來,忽然他眼睛一亮,“對了,有!”
“你以為這是在城裡啊?在農村,屋裡幾個星期不掃一次地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地上有大米有什麼好奇怪的?”胖磊不以為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地上的大米顆粒細長,應該是糯米,歸攏起來,應該有成人一把的量。”
“糯米?這裡面有說道?”葉茜張口問道。
“之前我也沒有把這個當回事。剛才黃月娥說得很清楚,張慶生平時都是買現成的給死者吃,他還不會做飯,按理說,死者的家中應該不會出現生糯米才是。”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照這麼說的話,這個案件就可以直接定性了!”明哥斬釘截鐵地下了一個結論。
“什麼?”我們都被他這句話給驚到了。因為一把糯米就定性,我們實在不知道明哥到底為何如此肯定。
“辦案,不光要尊重科學,最重要的還要了解咱們當地的風俗習慣。”
我們全都豎起了耳朵。胖磊直接一踩剎車,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明哥坐在副駕駛上,轉過身子面對我們開口解釋道:“在我們雲汐市郊的農村,人們對鬼神相當迷信。糯米本身有解毒的功效,在老一輩的年代,糯米可是治病救人的良藥,就是因為它的這種特性,後來糯米的功效被傳得神乎其神,最終大家公認糯米可以驅鬼辟邪,這是其一。”
“其二,相傳人死以後,魂魄離開身體的順序是先頭後腳,也就是電影裡經常播放的場景,如果在死者的頭部也就是床頭的位置撒上一把糯米,便可以防止鬼魂的糾纏。”
“剛才小龍回憶起的這個細節我也留意到了,床頭確實有一把糯米,因為當時屋內太昏暗,我也沒有當回事。現在案件調查到這種程度,我們不妨把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