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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回頭爺有個旁的法子治它如何?”
畫壁看他不正經的樣子就知道沒好話,不接茬要走,楚瑾瑜哪裡肯放過她,手臂箍得用力,在她耳朵邊戲謔:“老人說出些汗便好,回頭爺再跟你到床上頭去鏖戰個一回兩回如何?”
畫壁聽他不著調的浪語羞紅臉頰,狠狠瞪了眼過去,抓過藥碗咕咚幾聲就吞了個乾淨,小鼻子小臉卻被苦的皺成了一團,把個楚瑾瑜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看著的崔家的瞠目結舌,多久沒見著主子這般毫無心機的笑臉兒了,生意場上養就了一副笑裡藏刀的假臉兒,便是在屋子裡也少有真心實意的笑過,卻不想跟這婦人面前能如此開懷。
再看婦人,氣呼呼眼裡頭藏著譏諷,分明沒多在意,一個有心,一個無意,這可真真是一場冤孽!
待收拾下去,這麼一番折騰天色也不早,楚瑾瑜也不去旁處歇息,只歪纏著在這一處給畫壁安排的院落裡頭就寢,畫壁只怕他晚上又不管不顧纏上來,不過也是她多慮,究竟楚瑾瑜並不是胡天胡地不知節制的,況且他正稀罕著畫壁,知道這會兒她身子是再承受不了,自己也真沒那精力,只是常日並不喜歡這般糾纏一個女子,偏到畫壁這,跟要不夠似的,便是不做,只要摟著人在懷裡,也是好的,便到帳子裡只動了會手腳,摟著她溫軟的身子很快會周公去了。
倒是畫壁十分不習慣同一個陌生男子睡在一處,要不是如今受了教訓,曉得忍字頭上一把刀,方才同楚瑾瑜睡在一處,盯著張十分耐看的好臉皮,心裡也不知什麼滋味,穿越一回,莫名其妙就成了往日人人喊打的小三,這都什麼倒黴事。
要是手頭有把刀,她也許能捅下去,可惜人被抱著連動都難,莫說以她對男人瞭解,只怕夢裡頭這人也不好惹,殺人的心有膽子卻無,何況她還指望這人放展元風一條命。
如今只一個法子,同他虛與委蛇著,等日後得了訊息,展元風沒事了,她再想法子謀旁的出路。
她可不信這麼一個男人能在她身上留戀多少日子,這府裡頭庭院深深也不知養了他多少女人,想起來就覺得噁心,待他哪日開始鬆懈了,她要好好尋個法子從這裡頭走出去,當初若不是貪戀平凡日子也不會陷入胡桃兒的圈套,更不會被這個男人圈禁了,如今她也算是學會了些餬口的本事,不怕走出去養活不了自己一張口。
打定了主意身子到底累了,昏沉沉才勉強入睡過去。
次日日頭高升了,屋裡頭也沒個動靜,打外頭進來的順一看著廊下守了一夜的崔家的,悄悄兒問:“還沒起呢?”
崔家的搖頭:“昨兒個鬧一晚,睡得遲,這會兒也不敢進去叫人,你打哪來?手裡頭什麼物事?”
順一揚了揚手裡拜匣:“大早上週爺就差人送來了的,說二月二龍抬頭,在逸仙閣擺酒呢,這都不早了,爺再不準備可要晚了。”
正說著,裡頭動靜響:“誰外頭侍候?”
崔家的忙應了聲,讓順一在外頭候著,自己轉進了屋子去,見楚瑾瑜正撩開帳子起身,忙上去幫襯,楚瑾瑜噓了聲:“莫吵著奶奶。”
輕手輕腳趿了睡鞋下床來,崔家的小心服侍著替他披掛上袍子,低聲道:“順哥兒在外頭拿了周爺的帖來呢,爺今日的衣衫奴婢都已經熨燙好了,在外間掛著。”
楚瑾瑜點頭,走到外間來,由著崔家的服侍自己穿戴,一邊道:“回頭奶奶醒了,你陪她說說話,免得她一個人不自在,休同她說爺去了哪,只說晚間再來陪她,若是悶了,去院子裡走動走動,要是樂意,也可去前頭轉轉,只不好離身,莫讓人衝撞了。”
崔家的點頭,知道他寵,不知他如今真把裡頭那個寵上天了,這還巴巴讓她帶話,只怕她不知道,這般要緊吩咐,也是怕前頭那些個女人們衝撞了,還沒有哪個奶奶值當他這麼費心思著想的。
也不知這造化是好是壞,又聽那位吩咐:“你一個人只怕忙不過來,回頭讓人牙子外頭賣兩個小的來侍候奶奶。你去挑,要乾淨懂事的。”
崔家的咧咧嘴,這怕是又擔心府裡頭旁的侍候的不用心,一一點頭答應了,將一應香囊荷包玉墜子在腰際繫了,給他梳了頭,帶上網巾,外覆軟巾垂帶,紫色團花領金蓮寳相花紋曳撒,粉底皂靴,手裡灑金十二骨扇,上了外頭高頭大馬,直往逸仙閣而來。
目送著楚瑾瑜出了門,崔家的便又迴轉來進屋子去瞧,卻見不知何時畫壁已經醒了來坐起身,忙過去侍候:“哎,奶奶這是多早晚醒了?怎麼不再多睡會子。還早呢。”
畫壁看了看身旁,崔家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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