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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活力,有的想癒合聖光造成的不能癒合之傷,恢復全盛時期的巔峰狀態。”
“您為什麼不去?效仿那幾位聰明的智者。”埃隆·菲利斯的家族私兵待在門口,兩位侍從自覺跟在他身後。
“那位毀滅教會和塞恩山的‘領主’無論是地位還是能力都高不可攀,像我這樣卑微的小人物,怎麼可能吸引他的目光?我的手裡沒有掌握強有力的巫術,也不會調配各種鍊金藥水,更沒有高瞻遠矚的視野,根本沒有一項特殊的才能拿得出手。只能託庇在您的羽翼裡,希望能盡心盡力地為鐵騎士大人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埃隆·菲利斯子爵再次聽到這些純屬敷衍的毫無意義的廢話,立即打斷:“交際應酬的閒話到此為止,我來的目的是想借助你的智慧,看一看這封剛剛收到的信件。”
“從一開始我就注意到‘信件’。不得不說,鐵騎士大人,謹慎和幸運再次拯救您的性命,這不是生者可以觸碰的亡靈的造物。上面有致命的劇毒和侵蝕您的健康身體的高密度負能量,甚至就連我也不敢空手拿起它。”
“一個喉嚨被利刃斬斷,卻用針線縫合,留下密密麻麻針腳的原教會騎士,親手遞交送達的信件,指名要我接受。辛虧您的龍皮手套,否則我的下場……”埃隆·菲利斯遞給黑袍中年人信件,表面不動神色,內心回想剛才的一幕還是感到陣陣不安和害怕。
第六十三章 鐵騎士的決斷
腦門禿頂的中年黑巫師從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羊皮袋,解開灰褐色的獸筋繫繩,袋口向下抖摟幾次,許多零碎雜物下雨似的落在桌面,很快堆滿桌面,甚至有幾個核桃滾落到地。
“我的外號是‘松鼠’,喜歡吃各種堅果,收集別人不要的破爛,有時候也在這些垃圾裡面發現不少有用的東西,比如前不久贈送給您的‘龍皮手套’,是我從追隨聖錘遠征軍討伐尼格拉男爵的傭兵屍體手裡親自扒下來。當時上面沾滿發黑的血跡、泛黃的汗漬,還有令人噁心的嘔吐物,沒有人在意這種骯髒的皮貨,即使眼光獨到的烏格大師也忽略它的真正價值。而我卻注意到它的不凡之處,這雙手套沒有縫製加工時留下的密密麻麻的針腳,它是擅長鍊金的巫師用皮毛構造術製作的半成品。我用草汁提煉的酸液浸泡清洗上面的汙穢,總算讓它恢復最初的本色。”
埃隆·菲利斯子爵被黑巫師塔克斯的話吸引住,他低下頭,注視這雙淺黃色的龍皮手套,夜晚的涼風吹來,絲毫感覺不到冷意,反而體會到它密不透風儲存下來的暖和。
“這只是一件半成品?簡直不可思議,如果它是一件完美的成品,那該有多好?”
“鐵騎士大人,我剛才說過,鍊金術並不是我的專長,甚至熬製酸液的配方,也是我從別人的片言碎語中收集後總結出來,有太多雜質沉澱物,非常粗糙、簡陋。”黑巫師搔了搔額頭滲出汗水油光發亮的腦門,“按照我的推測,那位製作龍皮手套的巫師原本是想將它煉製到薄地近乎透明,又能保留大部分防護能力,可惜這種兼顧兩種特性的鍊金術根本不存在,只能尋求其中微妙的平衡點,達成妥協。我不期望龍皮手套有完美的防護力,又薄地幾乎透明讓人無法發現,權衡其中的利弊,找到適合自己的側重面,有一個比較好的結果就很滿意了。”
埃隆·菲利斯剛開始還只是把黑巫師的話當做解說龍皮手套來歷故事,可是很快他就聽出裡面隱藏的內容。
‘塔斯克對時局擁有獨特的見解,這樣看來墮落者沒有一個是簡單地可以輕易看穿的人物。即使烏格大師在場,詢問他的意見,也不會直接說出我想要聽的內容。無論是教會還是精通占星術的智者,總是喜歡用隱喻的說辭,把簡單的答案故意弄地非常複雜。’
思索出對策後,菲利斯子爵對選擇‘留守’的黑巫師塔斯克立即改觀。
“我在偶然的機會學會一點鍊金術的粗淺入門基礎,解析術,對龍皮手套使用後,一點一點地發掘出它的煉製過程。包括原料去脂浸灰、酸洗軟化的準備步驟,還有它的鞣劑材料,不是一般的硝石粉末,而是某種植物油。我的手上沒有掌握強力的巫術,每天只能藉助魔杖甩出幾個障眼的戲法,不過皮毛構造術的等級並不高,我很小心地把一天積累的法力都轉化為施展它的源泉,總算用一張鞣製的蜥蜴皮煉製出自己的手套。”塔斯克在垃圾堆中翻找片刻,總算在底部抽出一對手背滿是疙瘩斑塊、手心柔軟白色條紋的皮手套。
眼尖的埃隆·菲利斯看見黑巫師戴在手上的皮手套,不鬆不緊地貼著手指,同樣沒有針腳的痕跡,而且他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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