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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們就能找出誰是兇手了。”
“我們這裡甚至連認得他的人都沒有,”彼德·佛西斯爭論道。他把這次的命案當做是故意來搗亂了他的喜宴。“他只是個僱來表演的人,”他轉頭對夏伯特的經理人說,“講到這個,我要求退還我的五百美元。”
在整個過程中,馬克·恩耐斯特的行為最是奇怪。那個禿頭的矮個子經理人似乎一時害怕又一時高興,身子往橫向移動,腳步像在跳動似的,但同時又用顫抖的手擦掉眼中的淚水。“沒有了他,我該怎麼辦?”他呻吟道,“他就是我的命呀!”
我四下環顧那些轉來轉去、不知如何是好的賓客,覺得一定要在混亂之中建立秩序。已經有些人準備穿過那片大草坪去開他們的車子,急著避免捲入任何糾紛。班納局長也看到這些事,就跑到他們前面去,從上裝裡抽出一把左輪手槍來。
“大家聽好了!我現在要不偏不倚地站在大草坪的正中間,要是有哪個想從我身邊跑過逃走的話,腿上就會挨一槍!明白了嗎?”
大家都明白了,大逃亡頓時停止。
可是彼德·佛西斯揮舞著兩手,跑上前來。“哎,局長,你不能這樣跟我的客人說話!我的天啦!你簡直是把他們當一般的罪犯看待嘛。”
我很快地站到那兩個人中間。“我們進屋裡去吧,”我建議道,“佛西斯先生,可不可以麻煩你給我們準備一份客人的名單,班納局長可以先查一下清單上的名字,然後讓大部分的人離開,顯然他們都和這件罪行無關。”
我的建議似乎能讓所有的人都同意,於是我們將大軍開進那棟白色大房子。班納搖電話把他的手下召來,而我利用這段時間把彼德·佛西斯拉到一邊,問一些我自己想問的問題。
“你怎麼會碰巧請到夏伯特來表演餘興節目的?”我問道。
佛西斯緊張不安地點上一支雪茄煙。“天啦,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這真是最壞的宣傳。”
“你怎麼會正好請到他呢?”我重複了一遍。
“是他來找我的。上個月有一天他帶著他的經理人到我的辦公室來。他聽說我兒子要訂婚,就建議我找他來表演。呃,我以為那會是很好的餘興表演。”
“你和你夫人以前不認得夏伯特或是恩耐斯特嗎?”
他只遲疑了一秒鐘。“不認得。”
“可是——?”我鼓勵他說下去。
“可是湯姆可能認得,我不知道。”
班納局長大步邁進房裡來打斷了我們的談話。“這裡由我來問話,醫生。”
“你的手下趕來了嗎?”
他點了點頭。“我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你不用擔心,佛西斯先生。”
我逛到那間大客廳裡,看到馬克·恩耐斯特在房間那頭,就朝他走了過去。
他看到我,朝挑高而華麗的天花板指了指,“這地方真漂亮,呃,醫生?”
“我能不能和你私下談談?在班納局長找你之前?”
“沒問題,醫生,你在想什麼呢?有表演要我幫你安排嗎?”
我帶著他經過一堆在焦急中喋喋不休的客人,這些人全都越喝越醉了。佛西斯並沒有想到把香檳酒給收起來。雖然大批警察就要來了。
我把恩耐斯特安全地帶進書房之後,關上了房門,說道:“你手下明星的死好像並沒有太讓你傷心。”
“我當然傷心啦!他是個好人!”
“朱裡安·夏伯特是他的本名嗎?”
“不是,那是一百年前一個法國魔術師的名字,是他在一本書裡找到的。”
“他的真名叫什麼?”
“山米·戈曼,他是紐約人,是看胡迪尼才學會他那套表演的。”
“他原先是想怎麼逃出那間小屋的呢?”
“那些是他的秘密,他連我都沒告訴過!”
“可是你想必有些想法吧。”
那小個子男人緊張不安地動了下身子。“我不能告訴你,也許我能找到另外一個魔術師來取代夏伯特。”
我試用另外一個方法。“夏伯特想必投了保險,他有些在水裡的特技是相當危險的。”
“他當然保了險。”
“有老婆和孩子嗎?”
“他?你開玩笑吧?他不喜歡女人的。”
“那誰是他的保險受益人呢?”
“呃……我想就是我了。”
“很強烈的謀殺動機,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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