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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可是在鞦韆上的是湯米呀!”沙耶太太抗議道。
我搖了搖頭。“那是一個多多少少穿得和其他男生一樣的男孩子,有一頭鮮紅的頭髮。你只看到頭髮,沒有看到臉,湯米是你唯一有鮮紅頭髮的學生,所以你假定你看到的是湯米。可是你應該早曉得有問題的。我先前和你談話的時候,你告訴我說你從來沒看過湯米把鞦韆蕩得那麼高過。為什麼呢?因為那根本不是湯米。”
“可是他是怎麼消失不見的呢?”
“用最簡單的方法,等你轉過頭去叫小朋友們回教室的時候,佛南克·堤利確定沒有人在看他.就脫下假髮,塞在衣服底下,也許還用手帕擦掉了臉上的雀斑。”
“好吧.”藍思警長認可了口“可那些電話是怎麼回事?”
“堤利懂得修理電器,記得吧?他也懂電話,他在李奧塔德住處附近偷接他的線來打電話,他一直是在他篷車裡搞這些事,而湯米就被綁著、堵住嘴,在篷車後面。他要個小男生對電話裡尖叫的時候,就用他兒子來假裝湯米。”
“你怎麼知道是堤利呢?”藍思問道。
“每次勒贖電話打來的時候,他的篷車都在火丘一帶。而且他說他看著湯米和他的兒子跑回小學校舍所在的小山上,開始一起盪鞦韆的時候,就讓我懷疑起來,沙耶太太已經告訴我說湯米一個人在盪鞦韆,在這種事情上她沒有理由要說謊。一旦我認定湯米想必比她發現的時間更旱遭到綁架之後,堤利就是唯一的嫌疑犯了。中午的時候沒有別人到學校附近,也沒有別人有篷車可以把孩子運走。整個神秘失蹤的把戲只不過是改變綁架時間的策略,讓我們想不到是堤利,而堤利可以遠離犯罪現場。”
“他想怎麼脫身呢?”
“他勒索贖金的電話既是偷接別人的電話線來打的,他以為我們在他拿到錢之前會到處去追查,然後他會盡快在湯米能把事情發生經過告訴我們之前,遠走高飛。竹我沒有提到堤利還有計劃把湯米殺了滅口的可能。
“堤利的兒子會怎麼樣?”赫伯·貝蒙問道。
“那就要由法院來決定了,”我回答道。
“他們在隔壁鎮上替堤利的兒子找到一個寄養家庭(山姆醫生總結道),有了正常的家庭生活,他後來相當不錯,他的父親因為犯案就在李奧波特和羅比綁架案後不久,所以被判了很久的徒刑,後來死在獄中口
“我以為一九二五年有那兩件罪案已經夠了,可是我錯了,下次你再來——走之前要不要再來點,呃,喝的?——我會跟你講發生在鎮上教堂裡的怪事——而且還是在聖誕節那天哩!”
聖誕節教堂鐘樓謎案
“就像我上回說的,”山姆·霍桑醫生開始說道,一面從架
子上最高的一層拿下一瓶白蘭地酒。“一九二五年是個很壞
的年頭,有殺人和其他的暴力犯罪。其中最壞的一件案子發
生在聖誕節,那一年都快過完的時候。來,讓我先給你斟上一
點——呃——喝的,再開始……”
自從小湯米·貝蒙遭到綁架又被尋獲之後,北山鎮過了
一個平靜的秋天。事實上,大概在鎮上一帶最大的新聞就是
在中溪那邊的新福特汽車經銷商除了傳統的黑色汽車之外,
不久就要開始出售暗綠色和褐紅色的車子。
“你看,山姆醫生,”我的護士愛玻說,“你很快就不會是
這一帶唯一有部鮮黃色汽車的人了。”
“暗綠色跟褐紅色和黃色還差得遠咧,”我提醒她說。拿
我那輛一九二一年出廠的響箭型敞篷車來開玩笑,是她最喜
歡做的事。我到北山鎮的第一個冬天,曾把那輛敞篷車架在
大木塊上,趕著馬車去出診,可是現在我比較大膽,只要路上
沒有積雪,我還是開車出去。
這一天,大約離聖誕節還有兩個禮拜,愛玻和我正開車
到鎮郊一個小吉普賽營區去看診。傳統式的新英格蘭寒冬還
沒降臨,除了光禿的樹枝之外,看來很像是涼爽的九月天下
午。
吉普賽人那邊狀況就不一樣了,他們的營地也沒什麼清
爽可言。他們大約是一個月之前來的,趕著六七輛馬拉的篷
車,把營帳紮在老哈世金農場一塊沒有使用的牧草地上。米
妮·哈世金是七十多歲的老寡婦,答應他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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