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出的第一個念頭。
四眼神色凝重的看著四周,也不說話。來回跑了幾圈之後,我用頭撞牆的心都有,跑到牆邊一看,可是夯的跟石頭一樣的泥巴牆,就算有把鐵鍬也拿它沒法子,更何況我手上什麼也沒有。
我轉了一週,然後來到靈臺前。四眼正在那兒望著老劉的遺像照。我也跟著他一起看著老劉,記憶一點點湧上來。沒錯,三年前賣我房子的那個人,正是照片裡的傢伙。這才是老劉,那麼問題就來了,剛剛那個是誰呢?
仔細一對比,好像比相片裡瘦點,眨眨眼之後又覺得沒啥區別,似是而非。他是誰?老劉的鬼魂?我不知道,但基本的傳聞還是聽說過的,不是說鬼魂是沒法在太陽底下存在的嗎。
況且,我還摸了他,雖說身上一股子酸腐味兒,但畢竟手感和人是一樣的啊。
難道是一個長得很像老劉的人?他又是什麼身份呢?幹嘛在老劉死後和我們來這一出,把我們騙到這裡是為了什麼?
疑問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我都來不及消化,仔細想想沒有一個是可以回答得了的。
“四眼,到底怎麼回事?”
四眼還是沒回答我,他回頭看了一眼,食指豎在嘴前,輕聲的問,“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啊?”我用力用鼻子吸了口氣。那股熟悉的酸腐味又冒出來了,我不禁後退的兩步。
四眼定了定,然後再房間裡走動起來。上下左右,一寸一寸,邊走邊摸,不放過一分一毫。轉了之後,他停到了床邊。
這是個烏黑的雕花木床,有內外簾,床架上還刻著鳳凰、樹木、花草之類。
四眼看得發怔,慢慢的皺起眉頭,我也搞不清他到底在琢磨什麼。我不懂,所以想問也插不上口。四眼看了一會兒,蹲下身子最後趴在地上,朝床底看。
我跟著他一塊趴下來,床的底盤很低,只有一尺高,屋裡的能見度又差,看不太清,但似乎裡面沒什麼東西。四眼點點頭,讓我過去幫忙抬床,說是要看看視野盲區裡到底是什麼。
我們站起身,各走一邊,一人扶住一邊的床把使勁兒。這種老式的床沉的很,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抬離地面。
四眼說,“我數三個數,咱們一起往外抬。1——2——3。”
奇怪的是,無論怎麼使力,這床動也不動,根本搬不走,它被抬著離地,現在竟然像紮根一樣,無法往外移動。
我的手生疼,“操!這床底下不會有什麼東西拽著床吧。”
此言一出,我腦袋就涼了一下,心裡緊張起來。不會被我說中,床下真的有個血呼啦呼的東西死死的拽著床?
四眼不說話,我們傻傻的站在原地浪費體力。四眼說,“要不這樣,你在那頭抬著,我蹲下來看看。”
“啊?那——那你快點,時間長了我堅持不住。”
四眼那邊一放手,我感覺整個身子都傾斜了。床的大部分力量壓到我的胳膊上。我硬撐著,“太他媽沉了,你快點,我隨時可能放手。”
四眼悉悉索索蹲下身子,然後就沒了動靜。
“喂——,你看到什麼了?”我懷疑我的手都被勒出血了,“你到底還有多久?不行不行不行,我支援不住了。”巨大的重量,讓床慢慢的開始從我的手中滑去,我根本無力阻止。“四眼,你快點,我不行。”
轟的一聲,床跌落在地,我趕忙去看四眼有沒有被砸著。但一瞬間我就傻了,房間裡哪裡還有四眼的蹤影。
我像斷電似的在原地待了三秒鐘,才想起來要去找人。我蹲下身子看床下,床下沒有。“四眼!”我叫著,也沒有他的迴音。我邁開腳步就往隔壁跑。兩間房裡的佈置基本一致,都異常簡單,別說是個人,就算是一條狗,也無藏身之地。
我怕的不行,感覺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媽的!四眼,這個時候你可別和我開這種玩笑。”
這是座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宅,牆皮剝落,四角堆塵,就像一個睜不開眼的老太太,而我就深陷其中。更要命的是屋裡還有個靈臺,黑白相框裡的老劉,就這麼陰森森的看著我。
我不禁打了個哆嗦,這種氛圍實在是難以忍受。
我在房間裡急得雙腳直跳,只能兩個房間來回折騰,盼望著奇蹟發生。可是根本沒有用,壓根就是在浪費體力。我動著動著就放慢了腳步,最後停住。
這床有問題!
我突然反應過來。
一股子發餿的恐懼感從後脊樑竄了上來。這小子不會被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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