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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你們去個地方,去了就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那麼多事兒了。”老劉肯定的說。
四眼對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跟著他去,事到如今,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走一遭了。
我們打了一輛車。車往東邊走,主幹道走到頭,就到了郊區的地帶。當年老劉把房子賣給我之後,就到農村來發展了?
車窗外的建築還算熟悉,我記得因為工作的關係來過這裡。車越走越偏,路牌上顯示的地名兒,慢慢的都超出了我的認知。
老劉在副駕駛指著路,東拐西拐不知道拐到哪了。一開始我還記路,到了後來也就放棄了。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不是和老劉的交談有問題,而是我心裡總有一塊石頭,總覺得有那個很重要的細節被我忽略掉了。
天漸漸陰了下來,看這樣子有下雨的苗頭。
車終於停了。停在一條小路的盡頭。周圍全是田,只有北邊四五百米之外才能看到人家。老劉付了錢,把我們往南邊帶。那是一座小山丘,爬到山丘頂上,才發現山窪裡有一座土牆老屋。
這就是老劉要帶我們去的地方。
我和四眼緊緊跟隨不敢放鬆。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我們才到了老屋跟前。屋子裡漆黑一片,門上掛了一幅殘破的對聯。
吱呀一聲,老劉推開了殘破的木頭門。
我剛一進去,嚇了一跳,院子裡蹲了兩條大黃狗,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們,也不叫。
“是啞狗。”老劉解釋道。
他從褲腰帶上悉悉索索的解下一串鑰匙,去開門。
四眼在身後悄悄的拉了我一把,輕聲說道,“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奇怪?哪奇怪了!”
“你看看那兩條狗,像不像人?”
我轉臉過去,狗還是不動不叫,就跟雕塑似的看著我們。被四眼這麼一說,我心裡發毛,好像是有點像,狗咧著嘴,彷彿很陰森的在對著我們笑。
“快進來吧!”老劉開了門,站在門口,屋子裡黑洞洞什麼也看不清。
我猶豫了,本能的退了一步。
“快進來吧!”老劉面無表情的衝著我們招招手,然後轉身朝裡走去。
我打了個哆嗦,一下子蹦了起來,“操——”我罵道,幾步跨上前想要抓住老劉,我知道心裡的那塊石頭是什麼了。
“這個人不是老劉!”我邊跑邊叫。
“啊?”四眼問。
“他只是長得很像老劉,老劉的脖子上有顆黑痣,這孫子沒有,我們上當了!”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在這個關頭,讓我往屋子裡面衝。我總感覺如果失去這次機會,那麼豆豆就永遠也救不了了。
我和四眼前後腳跨進老屋,才看清裡面的模樣。這是廳堂,中間一張八仙桌,左右各有一間房。
我和四眼分兵兩道,我踢開左邊的一扇門,裡面有張床。角落、床底、視野所及之處,都沒有老劉的影子。我退了出來,往四眼那邊去。剛進右邊的屋,就看見四眼皺著眉頭站在一個貢臺前。
我走進兩步,這屋房裡也有一張床,可貢臺上卻放著一張黑白照片,前面放著一個插香的香爐。
照片上的竟然是老劉!
儘管已經經歷了那麼多,可我還是兩腿發軟。四眼臉色很難看,轉身推著我出屋,“這地兒太詭異,咱們先出去。”
剛出屋,我就傻了,就聽四眼憋著嗓子罵了一句,“孃的,門呢?”
第十二章 靈堂
門不見了,確切的說是那個廳堂不見了。廳堂的兩邊各是一個房間,可我們出了這屋的門,卻直接到了另一個屋,中間的那個大廳堂活生生的消失了。
時隔不超過3分鐘,所以不要問會不會記錯之類的傻問題,連念頭都不要有,肯定又碰到邪乎事兒了。我站在原地直撓頭,完全懵掉了。兩間屋不大各十五平米的樣子,中間隔了一道門,而我們現在就被困在了這三十米不到的空間裡。
我的眼中彷彿失去了色彩,感覺一下子進入了黑白影片。放眼望去,兩邊的床都是黑的,床單是白的,靈臺是黑的,上面的相片是白的,完全就是一個靈堂的樣子。
這給心理上帶來的衝擊是不言可喻的,人在這個時候即使不瘋,也會歇斯底里起來。我不死心,一連走了三個來回,自然是無果,倒是心情變得無比的急躁起來,我確定自己進入了一個圈套裡。這裡沒有出入口,連窗戶都沒有。
“怎麼辦?”這是我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