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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別說老劉哥。如果剛剛我們沒有及時發現吹魂離體,現在也已經浸在那口缸裡了。
“我說——”我渾身一顫,接著問。
“噓——”四眼轉過身來,食指豎在嘴前,繼續看著四周。我被他影響,也努力不去看缸裡的屍體,左右觀察起來。
巖洞很大,肯定不是人工雕琢的,也許是山體的中空部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從個小院子,就鑽到山裡來了。
仔細一想,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我想起來和老劉哥坐計程車來的時候,四周全是一百多米高的小山丘。
難道這個大機關的地下部分,真的那麼大,一直綿延到那麼遠,構造那麼精巧宏偉。
要是在深山老林裡也就算了,這可是江南啊,雖說是在郊區,但江南寸土寸金,這些年來開發的開發,徵地的徵地,怎麼可能一直沒被人發現呢!
孃的,到底我身處在個什麼地方!
我沿著巖壁摸了一下,感覺很乾燥,很結實,而且更要命的是,一眼望去周圍全是封閉的,根本看不到出路。
我的腦子慢慢的恢復正常,開始轉動起來。回,肯定是回不去,我們剛剛爬過來的那個小通道,介面是通往“吹魂離體”的那個空間。打死我也不肯重返舊路。但問題是,這也好不到哪去啊。
我頓時又沮喪起來,剛剛燃起的希望又被絕望代替。
我也坐了下來,靠在老劉哥的身邊,從口袋裡掏出煙,摸火機的時候才想起來在四眼那。
“喂——”我喊了一聲,做了個手勢,四眼把火機丟了過來。
我悉悉索索的點上煙,猛吸一口,這噁心的酸腐味實在太濃,感覺重重的被吸進肺裡一樣。我咳嗽起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
我看了一眼老劉哥,還是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撞撞他,然後把煙遞了過去,老劉哥手都在顫抖。
還是那個問題,接下來該怎麼辦?
其實想也是瞎想。我算看出來,在場的三個人都是屌絲,誤打誤撞也好,不知天高地厚也厚,總而言之,陷入了一個我們完全沒能力操控的地方、四眼好一點,起碼能打鬼。不過按他的說法,只能打一般的鬼,現在這個所謂的籠皮鬼,他也沒很好的法子。
豆豆腿上那個與生俱來的字,到底讓我們進入了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還要多久算完事兒?能不能完事兒?我完全沒概念。
我把發生的事兒再次從頭到尾捋一遍,想著想著,突然想起個很大的破綻。
這個破綻我竟然忽略掉了——生二胎——是的,就是我在和老婆準備生二胎的第二天,怪事才開始發生的。
豆豆那天晚上怨恨的咒罵,又閃現在眼前,那是一個老太婆的聲音,“我讓你們生二胎!”
這是一個轉折點,一個刺激點,肯定戳到了那個籠皮鬼的痛處。
可是為什麼呢?我頭想的發脹,還是沒頭緒。腦力活動想不出個結果,總是會讓人發狂。我瞬間沒有原因的怒了,“操——,我就是要生二胎!”我站起身,大聲的咒罵起來,“孃的,你能拿我怎麼樣,老子就要要生二胎。”
我突然的發作,讓四眼和老劉哥都目瞪口呆,“你,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孫子肯定害怕我生二胎,我不知道為什麼,但只要我生二胎,對他來講就一定有事兒發生!”我憤怒且又興奮的說道。
“然後呢?”
“然後——”我停了下來,沒然後了。這個推測是靠譜的,可是又能怎麼樣呢。難道那籠皮鬼會被我一激跳出來不成?
我的心一抽,操,不會烏鴉嘴那麼準吧。我緊張的四周張望,那口大缸正閃著暗暗的光芒,裡面的擠成一團的屍體一個蓋著一個,別回頭從裡面再鑽出個血淋淋的玩意兒,我可受不了。
我打了哆嗦。
“怎麼樣,你看的怎麼樣?找到出口了沒!”我問道。
四眼一愣,估摸還沒適應我話題跳轉的那麼快,他的眼神很狐疑,但還是說了,“左邊的牆壁上,好像有一排不起眼的凸起。”
“啊?像是往上爬的樓梯。”
“哪呢?”我一個箭步衝到左邊,按照四眼的指示果然看到,很淺的幾個凹槽,有序的垂直排列。
我伸出腳去猜,腳尖都塞不進去。
“這樣不行!”四眼說。
“那怎麼辦?”
四眼視線轉到了另一邊,這巖壁雖然稱得上光滑,但還是有石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