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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子門口檢票的都是鄉里鄉親,有倪群這張大臉,自然不用花錢,暢通無阻。
殷虹本不想去,可是耐不住男人死磨硬泡,哭笑不得的坐上了倪群借來的電動小三輪後車廂。
昨晚做了虧心事而分外殷勤的某人鞍前馬後的,頗有點伺候太后的架勢。
沐浴在陽光下的老宅子很普通,白牆黑瓦如同潑墨山水畫,靜中寓動的馬頭牆勾勒出豐富的層次和立體的景觀,建築構件的雕刻極其精美,一木一石均體現出那種徽派建築特有的韻味和美感。
趕上十一黃金週,景區遊人不少,殷虹轉了一會兒就嫌煩,走哪兒都是人群都是快門的響聲,還不如回家的院子裡坐在石桌旁喝杯熱茶呢。
跟倪群準備離開的功夫,竟是很意外的在大門口碰到了熟人。
開車自駕遊的王梅和羅蓉。兩個女人身邊各傍著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看過去都是二十四五風華正茂的年紀,毫不避諱的各自摟在一起,關係昭然若揭。
殷虹是碰到的猝不及防,可是她沒想躲。
倒是另外兩個好姐妹,看過去比她要尷尬很多。
“殷總,這麼巧?”羅蓉若無其事的鬆開跟男人抱在一塊兒的手,摘下墨鏡:“哈,原來你跟這個——”
“是挺巧。”殷虹客氣的笑,握著倪群的手不閃不避:“趁著放假,跟我老公回老家看看。”
羅蓉的笑帶著刻意的誇張和驚喜,尷尬一閃而過:“是嗎?殷總你結婚了咋不跟咱姐妹說一聲?太不夠意思了!你和這位——小帥哥咱倆見過,還記得我嗎?我姓羅,怎麼稱呼?”
倪群落落大方的含笑示意:“你好,我是倪群。”
王梅一時有點消化不良,看看羅蓉又看看殷虹,眼帶迷惑:“為什麼我不知道?殷總你和倪……這保密工作也做的太到位了吧。”
“錦年關了,我待在家裡也沒再做事情。倒不是想刻意隱瞞。”論起社交上的一套,殷虹自是遊刃有餘:“領了證酒席也沒擺,前段時間孕吐的厲害。回頭有機會請你們喝茶。”
不是想給她們難看,只是這樣光明磊落的說出來,一方面是給倪群個交代,一方面也是告訴對方,自己身邊的男人不是她們身邊那種見不得光的同類,是自己選定的,合理合法的另一半。
她管不了她們怎麼想。
兩個女人都是社會上歷練多年的老油條,尷尬不自在也不過轉眼的功夫,羞愧的抬不起頭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兒。
王梅走過來挽著她,笑的親熱,全無隔閡:“殷總這件事我真得批評你,咱們姐妹幾個都真心實意的想幫你慶祝,這種大喜事幹嘛藏著掖著?小倪做的也不對,娶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就該昭告天下,這麼委屈我們殷總,我們這些朋友都不答應。”
羅蓉爽利的一竿子攬下:“行了,這事兒我管定了。回去A市我來張羅,不說多的,這些年的老朋友怎麼也得五六桌,就放在金絲麗。紅包不包了,酒席算我的。”
“那酒水歸我了。”王梅細細的柳眉往上一挑,帶著慨然的氣勢:“認識這麼多年,殷總你要是還當我們是朋友就別推脫。”
“我沒打算推脫,”殷虹淡淡的笑:“酒席還是要擺的,只是真不用麻煩羅總王總。月底月頭吧,等我和我老公定下地方,再通知兩位,千萬賞臉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 有木有人被倪二哥的鬼故事嚇到?
哇哈哈,想當年,我可是憑著這個故事,大白天的把一個菇涼當場嚇哭的……
☆、第 34 章
回到A市,日子重新歸到了軌道之內。
上班下班,溫馨平淡。曾經叱吒江湖的神槍手被管理的服服帖帖,心甘情願的俯首成為妻管嚴。
本不想大張旗鼓的事兒被將了一軍,擺酒席提上了議事日程。
那天遇到羅蓉王梅之後,倪群倒是咋舌的感嘆過。這得多有錢啊,在金絲麗那種燒錢的地方擺場子,還一擺就是四五桌。
殷虹笑笑的也不解釋,心裡卻琢磨著既然要做,怎麼把這個面子給倪群擺足了。
訂酒店,打電話一個個通知。倪群的那些戰友就算了,電話口頭也就通知到了。打算邀請的一眾同事個個都鄭重其事的寫了請柬,大紅燙金的摺子,帶著喜氣和認真,將流程做到足夠敞亮。
只是殷虹還猶豫著媽媽那邊怎麼請的時候,殷媽媽自己先沉不住氣主動登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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