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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再問:“你小子去過?”
沈灼被她這麼一看,總覺得後背拔涼拔涼的,索性不再開口,站起來道:“公主說要吃烤紅薯,我去找紅薯。”
呂琰也跟著起身道:“你小子會烤嗎?別把這廟燒起來,你可賠不起。”說著便也起身,甩著袖子跟在沈灼身後。
留下趙青池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方才那番話早已讓他面紅耳赤。
原本今日趙青舒也是要來的,但昨天夜裡忽降大雪,趙青舒著了風寒,今日一早便去宮裡告了假。趙青舒雖然不良於行,但是極得今上的喜愛,又貴為嫡長子,眾人對他極其敬重,平日裡只要趙青舒在,這些人斷然是不敢這個樣子的。
沈灼抱著一堆柴火,遠遠的看著亭中的情形,他又閉上眼回想了一番他在戰場上昏過去之前的畫面,那時候仗已經打完,犬戎早已撤出了永陽,那時候柴榮並沒有死,而自己是被後來整理戰場的將士給抬回去的,為什麼到最後,明明救自己出來的柴榮卻死了呢!他盯著柴倩的背景,恨不得想要看出一個洞來。
☆、第十章
“你認識她?”呂琰站在沈灼身後,憑多年把妹的經驗,他深覺柴倩這個妹子,很不簡單。他眯著桃花眼,半真不假的開口:“怎麼?感興趣?哥讓你?”
沈灼狐疑的看了眼身後的呂琰,那人挑眉一笑,露出幾個閃亮的大牙:“爺的女人被你又摟又抱的,爺還有什麼顏面在這京城的地頭混?你小子要麼乖乖的幫爺解決了這事兒,要麼,爺就把剛才的事情傳出去,嘿嘿。”
呂琰本身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無賴,做起這無賴事可算是得心應手,配上他那張俊俏的連女人也要妒忌三分的臉蛋,沈灼倒沒像往常一樣賞他一頓拳頭。
他考慮良久,問他:“你想怎麼樣?”
呂琰拍著他的肩膀,兩人在雪地裡圍城一個圈,商量起事情來。
四方亭中,柴倩已和李岐打成一片,兩人就帝都和宛城兩處青樓女子的總體差異談到個體差異,柴倩說起宛城女子的火辣直爽,直讓李岐羨慕的兩眼放光,恨不得立時八百里加急去嫖上一嫖。
一旁的趙青池早已經羞成了豬肝色,但他從小讀聖賢之書,修養自是和趙青墨不同,不能一拂袖也生氣走了,於是只面帶微笑的聽完,然後覺得自己的身體竟然已微微發熱,額際滲出點點細汗來。
“柴小姐果真是女中豪傑,連這些風流之事,也如數家珍。”李岐對柴倩佩服的五體投地。
談話間柴倩已喝下了幾杯美酒,但柴倩甚少喝酒,早已不甚酒力,臉上早已泛出一絲酡紅,只笑著道:“以前……以前我大哥逛窯子的時候,被那花魁娘子看中了,非要以身相許,我大哥抵死不從,所以讓我女扮男裝,深入地方,後來那花魁發現自己深愛的將軍變了性別,這才作罷!”
幾人聽聞,頓時都哈哈大笑,但事實的真相是,那花魁看上了柴倩,非要跟著她,還說為奴為婢都無怨言,柴倩不得已透露真實身份,為此還貼上了一筆封口費。事實證明,像男人,和是男人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這時雪地裡堆起一堆柴火,沈灼將幾個紅薯埋在火堆的底下,折了一杆枯枝,在雪地裡筆畫了起來,趙青墨和柴敏頗談得來,兩人正朝著沈灼的方向指指點點,趙青墨一直都非常佩服這位上過戰場殺過戎敵的表哥,說起他來頗眉飛色舞。
呂琰拎著一壺酒,攏著袖子蹲在火堆邊上,給沈灼鼓勁!
柴倩自覺有些貪杯,便讓下人換了茶來,端著茶盞,眼神也衝著沈灼的練武的方向看過來。
沈灼練的這一套正是柴家獨創的柴家槍法,基本上柴家軍都會,沈灼隸屬京畿的軍營,是今上的嫡系,這一套槍法還是在戰前他私下交授給他的,當時只隨便舞了一次,沒想打他已學下七八分,當真是武學奇才。
柴倩忽然覺得坐著的屁股有些癢了,興許是那處箭傷復發的緣故,柴倩又覺得,捧著纏花瑪瑙盞的手指也有些癢,大抵是最近玉容膏用的太多了。
“你這套槍練的不錯,不過有幾處銜接的地方好像不太對。”她忍的腳底心也癢,嘴也癢,終於忍不住走到了沈灼的身邊。
沈灼見柴倩前來,計劃按序進展,忙停了下來問道:“不知柴小姐會不會這套槍法,可否指教一二。”
柴倩被說的渾身都癢了起來,卻強裝鎮定笑道:“柴家人怎麼可能不會柴家槍法呢!”
柴敏遠遠的聽見,默默嫌棄的垂下頭。
柴倩從一旁的牆角撿起一根枯枝,對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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