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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呼呼辯駁,”你最好以後少拿我跟那幾個人相提並論,不然,不然……”
“不然,怎樣?”她停下腳步,大馬路上算準他不敢來硬的。
看她氣勢囂張,他反而氣短,收回一鼻子氣,”對我那裡不爽妳直說無妨,不用拐彎抹角。”
“好,”她義正詞嚴,”你為什麼沒告訴我你是我爸爸的乾兒子?”
“噗嗤……”原來是這回事!他差點笑掉大牙。
他笑完悠然嘆氣猛搖頭,為她那張漂亮的臉蛋裡面的腦容量感到無限惋惜。
“為什麼瞞我?”她仍在自導自演,不知道他已經玩不下去了。
“不是瞞妳是沒必要講這種事,並且我也不重視,再說,你爸爸難道沒告訴妳這件事嗎?”她好像怪錯人了吧。
“沒……沒有……”她爸壓根沒提過,再說他這幾天很奇怪,郭仕崇在她家吃過晚餐,早早就要趕人家走,聽來是好意要他早回家休息,可是聰明人都聽得出來,那是逐客令。
“沒說過就表示這是件不重要的事,所以沒必要提。”他攤攤手,聳聳肩表現的不在意。艾轅確實疼愛過他一陣子,可是對他更是嚴厲,和對親生女兒方雨涵的態度全然不同。當他乾兒子要做什麼,最後還不只是淪為為他賣命的奴隸而已。他並不屑。
“沒必要提?可是……可是,我聽說……”
“可是?可是?支支吾吾的,可是什麼說啦。”他討厭人家說他背後話,如果知道當艾轅的乾兒子只是被人家不斷誤解他家對艾轅的意圖,那麼他根本不想。
“大姐跟我說,你是我爸的接班人,也就是他將來事業的繼承人。”
“妳是不是擔心我跟妳搶財產,你知道嗎?我從小最討厭的就是人家以為我當艾轅的乾兒子就是覬覦他的財富,其實我一點都不稀罕,我家有的是。”
“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嘛。”知道他家境優渥,只是單純問這件事,卻愈搞愈複雜,早知道就不說了。
“那妳是什麼意思?”
“我……我……”看他臉色不對勁,她不敢再亂開口。
“怎麼了,平常伶牙俐齒的,今天變得吞吞吐吐。”他氣惱的欺到她身邊湊近臉,戲謔說:”是不是今天還沒接吻,沒吃過我口水所以說話就結結巴巴了。”
“郭仕崇……”她一聽氣得往他身上揮打,這個人怎麼時時刻刻都不正經。
他笑著逃開,不經意竄入熙攘人潮裡。
她氣得追在後面大叫。
可是才一會兒,她沒追上他,竟然走丟了。她著急的東張西望,夜市裡人潮雜沓,喧譁吵雜,不是油煙瀰漫即是小孩哭鬧聲盈耳,找了一段路,都沒看見他人影,她不禁想,他不會是故意的吧?以他的個性,她剛才那樣罵他不給面子,一定又想還以顏色。
又跑了一段路找他,她餓了咕嚕叫,可是她的皮包在他手上,現在她不只沒錢吃飯,連打公用電話回去求救的錢都沒有。
“死郭仕崇,你幹嘛這麼整我。”她突然想當街大哭。想到從這裡走回家路程很遠,她心裡苦悶到完全哭不哭出來。
最糟糕的是,她連他車子停在哪裡都不曉得,剛才他叫她先下車,她等在原地,他自己去找車位,停好車他才來會合。
把今晚出來的過程重新想一遍,方雨涵赫然有些覺悟,郭仕崇好像是故意的,讓她先下車,後來又拿走她的皮包,然後人就不見了,只留下沒有手機又身無分文的她。
她幾乎愛上他相信他了,他竟然這麼狠心的作弄她。
“哇──”被遺棄在夜市,她忍不住哭起來,”郭仕崇,你太狠心了,算我看錯人了……”
***
她不願也不敢相信,他真的就這樣狠心將她丟棄在人來人往的夜市裡,讓她彷徨失措,像只迷航找不到燈塔的小船,在汪洋中載浮載沉。
她不願相信他這麼狠心,脆弱的心靈猶抱著一絲希望,寧願相信他們只是走失,不是他蓄意惡作劇,將她當野貓般丟棄。
淚眼婆娑漫無目的的穿梭尋找熟悉身影,交會了很多人陌生而同情的目光,就像那年櫻花盛開的春天絕望的找尋毅然離去的艾轅蹤跡一般無助。
走過一條又一條街,失望和疲憊交集,不知過了多久,幾乎在快絕望後淚眼朦朧中,她赫見人潮中出現一個白色身影倏忽穿越人牆朝他飛奔而至,還來不及擦掉眼瞳中遮住視線的淚光看清來者,她已經被突如其來的人影緊緊的擁入懷中……
他呼吸急促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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