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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忍耐力,絕不可能縱容自己這麼久。
把燭火調暗了些,容軒走過去替他更衣。
“本公子親自替人更衣,你可是頭一個,給我存點感激之心。”
容軒挑起眉毛自顧自說著,雙指抵在沉睡的無涯臉上上把嘴角輕輕扯起,看著自己替他扯出的及其彆扭的笑容,容軒嘴角也不自禁地飛起一抹笑意。
無涯比容軒高出許多,但身子卻意外地不是很精壯的型別,倒像是個修身養性久了的身子骨,不多不少的肌肉長得恰到好處,身材勻稱得很。儘管如此容軒要扶起他還是費了不小的勁,氣喘吁吁地把無涯攬在懷中的時候,容軒忽然覺得自己男人婆一樣的三姐要他平時跟著一起練練武還是有道理的。
正費勁地扯著無涯的衣服,無涯忽然半夢半醒地囈語一句,一個翻身把容軒緊緊地抱住倒回了被窩中,臂彎死死扣住容軒怎麼都退不出來。容軒在他懷中,清楚地聽到那人的心跳一擊一擊地傳來,紅著的臉也漸漸平靜下來,乾脆摟了回去,這一夜睡得倒也安穩。
無涯聽完,冷冰冰的臉上莫名地多了一絲淺淺的紅暈。
“所以說,全都該怪你,本公子可沒有迫你。”
“那就是說,什麼都沒發生?”
“是。”
容軒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哈欠,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抬了頭盯著無涯看,察覺了他臉上那一絲安心的顏色之後揪著他的領子大怒。
“靖無涯!你什麼意思?沒跟我發生點什麼你至於這麼開心嗎?!”
“靖將軍啊!不好了!軒公子他不見了!”門外忽然有人推門進來,聲音中滿是焦慮,“靖將軍你有沒有看見公……公……公子您在這兒啊……啊哈……”
來人正是昨夜容軒宮裡守夜的其中一個小廝流芡,估計是一早醒了發現主子不在了這才來找昨日剛進宮的靖無涯。印入眼簾的,是各自只著了褻衣的容軒和無涯,容軒還扯著無涯的衣領,流芡立刻換上一臉明白了的表情,忙把頭低了下去。
“公子您要夜宿在靖將軍這兒也該提前告訴小的一聲啊……一早起來找不見您人,小的和簡言這心裡著急的呀……公子在這兒就好……奴才告退……”
看到流芡的表情,無涯臉上一黑抓住容軒的手腕準備把這小公子扯下來,哪想到這時候剛退下的流芡又回來了,這下印入眼中的,又是另一幅畫面,流芡臉上一紅,忙賠笑著說:“靖將軍,那什麼……公子身子不好……您……照顧著公子點……別像顏都將軍那樣沒了輕重……”
榻上兩人的臉同時一黑。
流芡也終於意識到了容軒在瞪著自己,忙彎著腰退了出去。屋裡又只剩下兩人,剛才還沒覺得周遭這麼安靜,現在卻安靜得連腕處都能感到一絲輕微的搏動。
“放開。”流芡走後,兩人僵持良久,容軒甩開無涯抓著自己的手,自己站起來下床。
無涯側臥在榻上,看著他的背影無不調笑地問:“顏都是誰?”
“與你無關。”
容軒臉上一紅,眼中有些惱怒,口氣是難得一見的冷漠。
無涯看著被容軒重重摔上的門,嘴角扯起一絲不屑,身子漸漸翻回床上,無涯扯起自己的一縷頭髮捏了捏。
“原來他也有這樣的表情。”
嘴角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就那樣蔓延了開來。
***
容國王族的近身侍衛,位同將軍,但即使是容國公子的親自提拔也需經過考驗,若是通不過這三關,容軒就是再不捨,靖無涯也失了當近身侍衛的資格。靖無涯原倒是無所謂有沒有這個資格,但如今,不留在容軒身邊,要靠自己找到鬼決幾乎是天方夜譚,原本無謂的東西現下倒變的非爭不可了。
“這三關你給本公子好好努力,要是敢讓我丟了和你培養感情的機會,你就等著被我弄死吧。”
對靖無涯來說,現在手上有了容軒的把柄,他才不怕被整。可是臨戰之前忽然被威脅的這句話中,莫名其妙地就有了種“贏了三關就要娶容軒過門”的感覺,老是讓他時不時感到一陣惡寒。
確實,容軒的樣貌,即使丟進千嬌百媚的萬花從中也會是最惹眼的一支。許多所謂的貌美如花的女子,若是和容軒一比,恐怕珠光失色的不在少數。不說別的,那一雙澄澈乾淨的眼睛就不知道能把多少人看得心軟情動。男子中少有的水杏眼,眼角意外地有一絲丹鳳的影子,有時候柔柔地笑起來真是有種傾國傾城的味道。
可是,一個男人家要傾國傾城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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