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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謙拱手道:“在。”
“好,那就讓他繼續盯著軒兒,此事事關容國未來的安危,出了半點差錯,讓他提頭來見。”
“是。”
作者有話要說: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為了找到鬼決,無涯決定把自己獻出去了。。。。
☆、近身侍衛
早晨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天涯睜眼看到的是一片金灰相間的紗帳。
人人都道南方容國富甲一方,果然是名不虛傳,連小小的一個近身侍衛住的房子也這樣講究。
臨都王朝原有十一國,紛爭不斷,繼而大國兼併小國,分分合合四百多年才有了現在臨都五國相對穩定的局面。
臨都五國之中,景國疆土最為廣袤,景國黎氏以武著稱,鐵騎更是天下聞名,最最驍勇善戰的,就是景國侯的第三個兒子,人稱鐵面公子的黎司;東方衛國衛氏以書畫雕刻見長,各國流傳的拓印數萬份的墨石碑拓就出自衛國國君衛涼之手;西方月見國司氏一族神神秘秘,善研奇巧秘術,族人的眸子也是奇異的冰藍色,而南方容國背山面水,富甲一方,臨都境內之中沒有一國能在財力上與之抗衡。
相比之下,倒是原來的王都也就是現在位處臨都中央的永安城,看起來平平庸庸可有可無。各國似乎也是看在永安是原先王都的份上,沒有把這塊地方劃入自己國境之內,如今的永安天子風不言在名義上還是天子,實際上卻只是臨都的象徵而已。永安城不大,城中百姓在此雖沒了從前皇城根下的尊貴,但也還算是安居樂業。
靖無涯不是容國人氏,留在容軒身邊更需要一個適當的名分。昨天正尋思這事兒的時候,無涯一眼就讓忽然一臉春光燦爛的容軒放棄了卡在喉嚨裡的“夫人”二字。
“近身侍衛!”容軒道,“你身手不錯的樣子,不如做我的近身侍衛吧!”
想什麼做什麼,還真是個任性的公子能做出的事情。
模模糊糊想起了昨天一些事情的靖無涯往被子裡又縮了一分,琢磨著反正那小公子今早還沒來煩他,便想再睡得清醒點。誰知手往下一滑,忽然摸到一個溫溫軟軟的東西,瞬間清醒得一點睡回籠覺的想法都沒了,一把掀開被子,被眼前的光景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容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自己床上,正伏在自己胸口睡得香甜,無涯一瞬間覺得腦子裡空白一片,然後又覺得有上萬只神獸在腦中奔騰而過。等等,自從遇到這小公子之後,自己內心活動好像越來越豐富了是什麼情況。
凝視許久,眉宇間微微一皺,然後立刻伸手把容軒弄醒。
“我還沒睡醒啊……父王我今天不想見先生……書留著明天再念好嗎……”被吵醒的容軒沒有睜開眼睛,口中咕噥著又往下蹭了蹭。
“你給我醒醒。”
無涯口吻冰冷的話語的鑽進耳朵,容軒這才睜了眼睛,看到是無涯,然後有很安心地摟住他脖子又睡了過去。
“夫人,是你啊……”
“起來。”無涯扯開容軒,“你怎麼會在我床上?不是說好不許迫我的麼?”
容軒揉著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你還好意思怪我……這不都是你的錯麼。”
靖無涯愣住了,滿是冰霜的臉一僵:“你說什麼?”
容軒眯著眼睛往前一倒,這次靖無涯怎麼也拉不開他了,左右也動不了身子,只好隨他躺著。皺著眉頭想了好久還是沒記起來,唯一清楚記得的是昨天睡著前自己確實是一個人的。容軒又在他胸口的褻衣上蹭了蹭,迷迷糊糊地跟他說起昨天晚上的事。
給靖無涯安排了住處以後,容軒一個人在寢殿裡休息。本來也只是扭傷當時疼得厲害,從天澤山回來快一天了,只要別太用勁,輕微走動走動也還是可以的。入夜之後忽然想起一個人在新住處的靖無涯,就想去看看他那兒是不是還缺點什麼。原想找人扶著,卻發現守夜的流芡和簡言已經靠著宮門睡著了,想想不過幾步路自己走過去也沒什麼便沒有叫醒他們。
靖無涯的住處不遠,容軒走過去時發現屋裡還亮著,然而走近了敲門喊了幾聲都沒人應答。推門進去,發現靖無涯人躺在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沉沉睡去,衣服也沒換,燈也忘了滅。
這一路上自己任性地要他抱回來,就連路上遇到拉馬車的老伯順載時也賴在他懷中不肯下來,明知道會很辛苦但就是不想離開那雙臂膀。想起無涯一路上的照顧,容軒也知道是真的累到他了,若不是自己腳上有傷,憑靖無涯對容軒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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