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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溫順而靈氣的眉目,笑著盯著容軒冷哼一聲,聲音聽起來尖細而詭異。
“我早該料到,你不是他。”
容軒看著眼前之人笑得了然而苦澀。惱著自己的一時心急,竟連朝夕相處十幾年的流芡被人掉包都不曾發覺。
不過是牽個馬車,明知自己心急如焚,流芡又怎麼會如此拖拉,耗去那麼長的時間,以流芡的性子,沒有自己的指令,如何能冷血至此濫殺無辜,他的武功,如何能在一夜之間變得如此高深陰毒。“主子”,呵,自己被封世子之後,流芡何曾再喚過一聲主子?只因一時的慌亂,竟錯過了如此之多的破綻,落得如今一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地。
容軒自嘲地笑笑,任由“流芡”持劍挾持著自己。
倒在地上的風不言忍痛拔出手臂上的短劍,晃著腳步站起來走到容軒面前,抬手一揮,劍尖猛然擦過容軒的前襟,撕出一條長長的口子。虧得冬日裡衣服較為厚重,一劍下去竟是未曾傷到分毫,只是衣衫被解散開來,胸口的一陣冰涼令容軒渾身一顫。
“呵……”
風不言盯著容軒破碎的前襟,雙目微微眯起,眸中染上了一種不可名狀的顏色。
“容世子好大的膽子,竟敢夜闖朕的寢宮。”
“闖了又如何,風不言,你這個卑鄙小人!”容軒一揚下巴咄咄道,“我問你,無涯現在何處?”
風不言傲然地直視他,眸中有一絲喜悅的神色。
“我若說,靖將軍不在此處呢?”
容軒不屑道:“我會信你麼,當日是顏都被擒,如今換了無涯是麼,一模一樣的籌碼,你用起來倒是不會膩味。”
“既然如此,容世子不如就順了朕的意思,乖乖呈上千字帛,也省得靖將軍受苦不是。”
風不言微微一笑,像是一杯毒酒。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就範?”容軒道。
風不言眼中有一絲訝異,復又轉平:“怎麼,你不想要靖無涯的性命了?”
“為了他,就算是一命抵一命我也毫無怨言,只是就算如此,我也不可能把千字帛交到你這等敗類手中。”
風不言眼中的喜色更盛,他走近容軒,從“流芡”手中接過他,一手將他的手腕反扣在腰後,一手遊移上了容軒的腰身。
“你!”
容軒雖是怒極,氣勢卻是比方才弱了不少。“流芡”替風不言止住了血後看了兩人一眼,另又點起一支蠟燭,然後恭敬地退了出去。
“流芡”走後,風不言的手越發的不安分,向禁地探入的意圖越來越明顯,容軒在他懷中掙扎起來,只因手腕被風不言死死扣住,稍一動彈就是鑽心的骨痛,終是無法脫離。風不言的手繞過容軒腰間,沿著脖頸捏上容軒的下巴,低頭在他耳邊輕言道:
“容世子……不會武功吧,”風不言笑道,“你是不是也沒有想到,朕的身手,並不是看起來的那般懦弱?”
聽到耳邊風不言的陰笑,容軒渾身一緊:
“你想幹什麼。”
“此處是朕的寢殿,現下美人在懷,你說,朕想幹什麼?”
風不言抬手一推,腳下一勾,容軒就實實地撲倒在地,剛一轉身就是風不言欺壓而上的身影。十歲的差距,意料之外的身手,氣力上是巨大的懸殊。容軒推阻不得,被風不言迫著開啟牙關,任由他蠻橫地在自己唇齒間欺凌。容軒被壓得喘不上氣來,廝磨了許久才被風不言放開,大口大口地喘息,滿面的屈辱。
“朕是第一次碰男人,沒想到竟有如此刺激。”風不言笑著,原本還算的上幾分英俊的面容寫滿了可鄙的慾望。
“禽獸……”
“原只想得了千字帛就放過你,可朕現在,只想連你一起奪了來。”風不言道,“哈哈,若是有你這樣傲然又嬌媚的妖孽在身下承歡,朕怕是連這江山都不願要了……”
言語這樣露骨不忍入耳,容軒只想一拳揍到這人臉上,將他碎屍萬段。
“多謝君上的昏庸,如此一來,就算容軒死了,你也別想得到千字帛!”
風不言冷嗤一聲,下手探去,容軒眼中迸射出驚恐和屈辱,抽出手來猛地一推,卻發現周身竟突然變得綿軟無力,正準備點向膻中的雙指也落了下來。氣息越來越紊亂,更另容軒不安的,是心中的悸動和腹下不自覺湧起的熱浪。
“怎麼會……”容軒驚惶道。
風不言鬆開了容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此時的容軒,已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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