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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涯不知怎麼的心裡一陣酸意翻湧上來,脫口而出:“是憑你信他,還是憑他依舊對你有所留戀?”
“他對我,只有忠君一念。”
白日裡豔陽高照,初春難得的好天氣,容軒一身茜紅的衣衫,融在春日裡,像極了初綻的啼血杜鵑。
入夜後看著另外三人臥房的燈一盞盞熄滅,容軒一個人憑欄望月,低頭對上的,正是顏都的臥房。山莊中本就只有他們四人,白日裡還有鳥兒的啁啾聲,入了夜真是寂靜的讓人心無他念。剛到亥時,夜風吹過,容軒忍不住一陣哆嗦,拉緊了衣襟,看地上月華泛起一片白霜。
正覺得無趣想回房歇息,對面傳來了木門吱呀開啟的聲音。裡面躡手躡腳走出一人,水藍色的衣衫,正是顏都。
容軒心裡忽然有了惡作劇的念頭,躲在柱子後面想嚇顏都一跳,耳邊的腳步聲卻是漸行漸遠。容軒轉頭望去,顏都正邁步往莊外走去。
顏都從來不是行跡古怪之人,今日走起路來卻特別奇怪,躲躲藏藏的,好像是在介意什麼。容軒小心翼翼跟在後面,一路隱蔽著,只是顏都水藍色的衣衫幾乎就融進了夜色裡,險些幾次跟丟。
走了快有兩個時辰,容軒只能約莫猜出是在往東北方向走,具體卻不知道是在什麼位置。又是三刻,黑暗中總算能夠看到一絲光亮,等分辨出眼前事物的時候,容軒不禁吃了一驚,自己跟著顏都不知何時已經進景國都城市井。
容軒緊跟著顏都在市井中穿來穿去,道路越來越寬,要找到能夠隱蔽的地方越來越難。顏都在一處燈火通明的城樓大門前停下,與那守門的人交談了幾句。距離隔得太遠,容軒聽不清楚顏都講了些什麼,指尖那守門人向顏都一禮,揮手忙命旁人開門讓顏都進去。
顏都進入城樓之後,容軒抬頭望向城樓,大門之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景王宮。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準備發文的時候 更新文章的頁面一直出故障 所以拖到現在才發 嗯
寫到現在,真的覺得寫文是非常非常寂寞的一件事情。一個人寫下來,一個人敲鍵盤碼進電腦,一個人偏執地在那裡看寫的句子。有時候很想把故事寫下去但是沒有什麼靈感,面對著電腦手指放在鍵盤上能發好久的呆。
莫里唐是第一次po文,周圍的人知道我在寫文的時候很多人問過這樣的話“有稿費嗎”“很多人看嗎”當我回答“沒有”和“看的人並不多”的時候,下一句就會被接上
“那為什麼要寫呢”
只是因為喜歡,想寫這樣的故事。言辭再笨拙,再不夠華麗,想寫的只是自己想到的這個故事。想到了,就寫了。就是這麼簡單。
我是做事情很三分鐘熱度的人,給自己規定了每週三更其實也是心裡有些偏執。我盡力去堅守承諾了(當然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衛國的那段故事,現在返回去看真的很雞肋)能堅持到現在,可能很多人覺得不過如此,但是莫里唐自己覺得是件很奇蹟的事情。
到了週末的時候“阿,要更文了”臨近三點的時候匆匆忙忙找有無線的地方po文,超過了自己定的時間心裡會慌亂和緊張。。。錯過約定時間,實在寫不出來暫時斷更,自己都會覺得很抱歉,這種心情到底會有幾個在乎
其實有時候想想,這麼在乎的自己寫的文,其實到底會有多少人願意看,但轉念想,如果自己都不在乎,還有誰會關心這篇文最後會怎麼樣。
很露骨的說,莫里唐是很期待有很多人來看自己的文,並不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的文無人問津,一點都不隱藏心跡的說。
很感謝每到週末就會來催更的Miasan和苞菜,還有每更必看的brother靜,以及來看了莫里唐的文的每一個人,沒有你們的話也許沒有那麼大信心一直堅持到現在。
不想爛尾,不想棄坑。
準備寫之前就預料到的孤寂,總不能到了現在才說自己承受不了(笑)
【可以嘲笑自己的,只有下定這個決心的自己】我記得這句話。
☆、心遠
早晨起來的時候,容軒只覺得渾身像散架了一樣,腰痠背痛的,膝蓋上還有些劃傷,是昨夜匆匆趕回山莊的路上幾次被絆倒留下的。回來之後渾渾噩噩,腦子裡亂成一片,良久才睡下卻是睡得極淺,清晨裡一點動靜又醒了過來,怎麼也睡不著了,乾脆穿衣起來,推開臥房門的一瞬間,感覺被晨曦摔了一個耳光,眼前一陣暈眩。
昨天夜裡的所見實在是讓容軒過於驚惶,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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